她把求救的眼神看向秦默然,秦老師一向正氣,說不定會救自己。
蔣少爺肯定是沒用了。
秦默然卻看着於北,她倒想看看於北會不會同意那個光頭的禽獸想法。
他和這些地下勢力爲伍,說不定做事也是沒有底線的。
徐嵩這時焦急道:“於小幽,大家都是同學,你快給你哥說說情,千萬要不得啊。”
啪!
吳彪過來就是一巴掌把徐嵩扇倒在地,惡狠狠說:“你他媽再多嘴,弄死你。”
林倩眼巴巴看着於小幽,心裏忐忑她會幫自己嗎?
因爲換作她是絕對不會幫忙的,巴不得呢。
“哥……”於小幽拉了下於北的衣角輕聲道。
她討厭林倩,但是她們吵架也好、打架也好,以這樣惡毒的方式報復同學她做不出來。
於北看了眼地上的徐嵩,這小子挺重情義的,就是太傻。
然後他冷厲的眼神瞪了眼吳彪。
黃元登時會意,啪地拍了吳彪大光頭一巴掌,訓斥道:
“你他媽狗變的,見到個母的就把持不住是吧?敢胡作非爲壞了於爺名聲,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是是是。”吳彪摸着光頭,弓着腰連連點頭。
黃元指着林倩冷肅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敢跟於爺作對,腦子昏了,扔河裏去讓她清醒一下。”
“是。”
吳彪大喜,過去一把抓起林倩往河邊走。
“啊!”林倩嚇得一聲驚叫。
吳彪走出去兩步,突然又轉回來,笑着問道:
“於爺,要不要扒光?”
眼神裏滿是期待。
這麼正點的妞,玩不成,享下眼福也不錯。
“扒光!”
“扒光!哈哈哈!”
那些黑衣人全都大叫鬨笑起來。
林倩嚇得哭了:“秦老師,小幽,救救我!”
黃元看了眼於北的臉色,啪地又是一巴掌拍在吳彪光頭上。
“叫你扔你就扔,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是是是。”吳彪連連點頭,臉上很是失望。
提着林倩走到河邊,隨手一扔。
噗通!
林倩飛向河面,噗通沒入水中。
好在她會游泳,沙灘附近水也不深,頃刻鑽了出來,渾身已經溼透了。
“哈哈哈!那妞身材可真棒,全溼了。”
岸上黑衣人大笑起來。
林倩一身狼狽,又羞又怒。
秦默然看了眼於北,這傢伙還行,沒做出那種禽獸行爲。
燒烤也喫不下去了,於北叫吳彪把東西收拾上車,帶着衆女返回柳州。
一路上,那兩個小女孩興奮不已。
“哥,你真是太威風了,剛剛那一百多人齊聲跪拜啊!”
“哥,你還說你不是大佬,你那些手下都好威風。”
於小幽很是疑惑,哥哥哪來這麼多手下,他一直就是一個小醫生啊。
……
晚上,於北去北山藥業煉了一些氣血丹,上次煉的那些都快喫完了。
完事出來已是深夜,奇怪今天沒見到喬悅欣,這女人跑哪去了?
這時林欣過來,於北問道:“喬悅欣呢?”
“出什麼事了?”於北心裏有些不安。
“不知道。”林欣道。
這時於北電話響了,是喬悅欣打來的。
接通。
“喂,小子。”電話裏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囂張說道,
“我是喬梁,你女人現在在我手裏。明早六點以前拿兩百萬來贖人,否則老子把她賣到柬埔寨去。”
“於北……你別來,他們……”電話裏喬悅欣拼命大叫。
於北眉頭一皺,喬梁肯定因爲上次碰瓷不成,所以又心生惡計把喬悅欣騙回去扣起來了。
聽喬悅欣的話似乎他們還專門爲自己準備了些節目。
這個喬梁真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
但是現在喬悅欣在他們手上,不能激怒他們。
於北冷靜道:“好,兩百萬我馬上給你送過來。但是你敢動喬悅欣一根手指,你一定會後悔。”
“好,我等你。”
啪!
喬梁囂張地說完掛了電話。
“於總,怎麼辦?”林欣看着於北,擔心地問道。
於北從容道:“沒事,我現在趕去平陽。”
林欣又說:“要不要叫沈小姐幫忙,沈家在平陽有生意。”
“不用了。”於北擺擺手。
本來跟沈南風約好明天一起去平陽縣的,現在自己只有先過去了,明天她自己過來吧。
此刻已是十點過了,於北開車直奔平陽。
……
柳州東區街頭,凌晨零點。
一羣青年男女在一處路邊大排檔喫喝。
“草,那是不是洪真?”突然有人叫道。
衆人向街上看去,但見一個白色西裝的青年在街上走着。
面容憔悴,形單影隻,白色的西裝也點點污漬。
“是他,聽說他被於哥廢了修爲,已經是個廢人了。”
“媽的,以前沒少被他欺負,走,報仇去。”
頓時,小青年們一擁而上,頃刻把洪真圍了起來。
“哎喲,這不是洪少爺嗎?你咋這副慫樣了啊?”
“你以前不是吊炸天嗎?現在咋這樣啊?是要當乞丐嗎?”
洪真看着那羣人緊捏拳頭,怒目而視,他現在是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但是骨子裏的驕傲還在。
“滾開!一羣辣雞!”他憤怒喝罵。
這些人以前見了他都是鑽牆角,跪地求饒的,今天竟然也來跟他耀武揚威。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砰!
突然腰上一痛,整個人一個踉蹌,噗通栽倒。
“你他媽還囂張,你以爲你還是洪少爺啊?”一個小青年怒氣衝衝站出來說,
“還記不記得上次你要我跪地叫爺爺,今天你也給我跪下。”
“就你?永遠都是孫子。”洪真怒目圓瞪那青年。
“還嘴硬!”
青年氣憤不已,上來就是幾腳亂踢,幾個青年圍上去,拳腳雨點般落下。
洪真咬牙抱着頭,仍由疼痛在全身瘋狂奔馳,心裏發誓,他一定要報仇。
嗞!
突然一輛車停在旁邊。
“你們幹什麼?”一聲嬌喝傳來,衆人立刻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