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什麼來歷?”
吳波看了眼上官筱冉,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那個女人不簡單,柳州的有錢人,巨有錢,有家幾層樓的大商場都是她的。於北就是被她包養了。”
嗯!
孫思梅頓時明白了,怪不得馮麗那麼怕她,可能他們家和天鴻金融有大的生意往來。
於北那個不要臉的竟然是個小白臉,怪不得能幾百萬的出人情。
於瑤的一百萬肯定也是她給的。
於家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吳波說:“這種人不能明着惹,你放心,這仇我一定會報。這裏是會州,他們就算在柳州呼風喚雨我也有辦法讓他們折戟會州。”
孫思梅點頭咬咬牙:“嗯,這仇一定要報。”
婚宴開始,於大光夫婦和吳天峯夫婦坐在一起。
整桌人都光鮮亮麗,就他們倆看起來土裏土氣,二人很是拘束。
吳天峯夫婦也覺得這親家很掃他們面子,一些有地位的人過來敬酒他們都直接不介紹這對親家。
於北三人卻和一些年輕人坐了一桌,都是吳家那邊的堂表兄弟,於家除了他們幾個也沒來年輕人了。
吃了一陣,吳波過來了,直接把於北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叫走自己坐下來。
一臉熱情對於北說:“兄弟,你看我們吳家兄弟這麼多,可惜你們於家來的人太少了,喝酒都不盡興。我看你也是於家唯一的男兒了,你一定得陪我喝兩杯。”
然後他倒了兩大杯白酒,一杯足有三四兩,一杯推到於北面前。
然後端起另一杯等着於北和他碰杯。
“哈哈哈!對,你們應該好好喝幾杯。”
吳家衆兄弟看出吳波用意,紛紛起鬨起來。
吳波的酒量他們知道,兩斤白酒下肚不會倒下,能喝得過他的人沒幾個。
他今天肯定要給於家那小子難堪。
於瑤也憂心起來,這吳波明顯來者不善,要是北哥哥喝醉了,他們肯定還要趁機羞辱。
可是她除了着急沒有任何辦法。
上官筱冉卻是完全不擔心,反而饒有興致地看着於北。
那混蛋去挑釁一個神醫加天階武者,無異於找死。
於北知道吳波的用意,但他並不想多生事端。
冷冷道:“我不喜歡喝酒。”
吳波以爲於北怕了,頓時興奮不已,今天一定要讓他趴下。
笑嘻嘻說道:“不喝酒算什麼男人?來,是男人就把杯子端起來。”
“哈哈哈!”那些吳家的堂表兄弟們都鬨笑起來。
“都說於家生不出兒子,看來是真的。這小子說不定是個假男人。”
“自信點,把說不定三個字去掉。”
“兄弟,是男人就把酒喝了。”
……
於北不禁有些微怒,他本不想多生事端,但是這些人實在挑釁太過。
他對吳波冷冷道:“不喝酒就不是男人?”
“當然了,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吳波興奮得眼睛直閃。
“好。”於北說道,“但是這杯子太小了,不夠盡興。”
嗯?
吳波聽了先是一愣,隨即興奮得眉開眼笑起來說:“那以你的意思呢?”
“服務員。”於北站了起來高聲叫道。
“先生,需要什麼?”一個服務員走過來,問道。
於北從容道:“把你這裏最高度的白酒搬兩箱過來。”
“啊!”服務員頓時都有些喫驚。
兩箱,他要幹什麼?
“沒聽清我說什麼嗎?”於北又說道。
“哦,好好。”服務員連連答應而去。
一會,幾個服務員擡了兩箱白酒過來。
於北指着桌上衆人說:“每個人開一瓶。”
啊!
桌上衆人頓時明瞭,他這是要自己每個人喝一瓶白酒。
怎麼可能,且不說那些女人,就是那些男人也沒有誰敢喝下一瓶白酒。
可是服務員已經按吩咐把白酒打開,每個人面前擺了一瓶。
“於北,你什麼意思?吳波找你喝酒,你拉我們下水?”頓時有人反對。
“你自己不能喝就認慫,我們吳家人多的是,又不需要每個人都能喝。”
“就是,你不能喝,找於家其他人來喝啊。於家有人嗎?”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很多賓客把目光投過來。
得知兩邊年輕人在斗酒都是覺得格外有意思,興致勃勃地看着這桌。
有不少人認識吳波,知道他的酒量,都不禁暗暗嗤笑。
於家那個小子不是蠢就是傻,去和吳波斗酒,看他待會不被醉死。
吳天峯也看了過來。
剛剛禮金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孫思梅告訴他於北是個被人包養的小白臉,那個女人幫他一共出了三百萬。
他心裏是更加鄙夷於北,鄙夷於家了。
現在見吳波去和於北斗酒,吳波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少有人能敵,那小子還不被喝趴下。
於北剛剛打他弟弟和侄兒,他又不好明着報復,所以此刻他很是期待吳波能狠狠教訓一下於北。
於大光擔心不已,於北去和人鬥那些氣幹什麼?
但是他知道他去勸是沒什麼作用的,連忙對吳天峯道:
“吳大哥,你快去勸勸,這樣喝會出事的。”
吳天峯得意一笑說:“沒事,年輕人嘛,就應該有點鬥志。不會出大事的。”
吳波這時饒有興致地看着於北。
這傢伙搞什麼把戲?拿一瓶酒就想嚇到我嗎?以爲我就不敢跟你喝了?
老子喝兩瓶都沒問題,看你敢喝一瓶?
這時,卻聽於北提起酒瓶對桌上衆人道:“說得好,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我幹了,女人們隨意。”
話音落,他便仰脖咕嚕咕嚕喝起酒來。
什麼?
所有人都被嚇住了,一瓶就幹了?
還女人們隨意,不幹就是承認自己不是男人了?
可是幹了,那還不得胃出血?
但是這些話都是自己剛剛說他的,難道到自己這裏就不算數?賓客們怎麼看?
有兩個吳家兄弟見狀趕緊偷偷溜了。
其他一些臉皮厚的還是穩坐釣魚臺。
我就不喝,我就看你被吳波灌醉,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