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北一瓶酒喝完,啪地把酒瓶拍在桌子上,輕蔑地掃視了一圈吳家那些堂表兄弟,最後眼神落在吳波身上。
吳波站了起來,看着於北眼神閃過一絲狠意說:
“小子,行,我陪你喝。”
然後他也拿起酒瓶咕嚕咕嚕灌了一瓶。
然後啪地直接把酒瓶摔碎在地上,擡起頭,挑釁地看着於北。
小子,老子也能喝,咋滴!
“好!吳波好!”
頓時吳家兄弟拍掌歡呼起來,好像只有吳波喝了一瓶一樣。
於瑤很是驚詫,原來北哥哥酒量這麼好啊!
上官筱冉心裏暗笑,她知道於北肯定是用某種武者能力消解了那瓶白酒,按這個喝法他永遠不會醉,吳家那個蠢貨真是自尋死路。
“再開兩瓶。”於北又對服務員道。
服務員又開了兩瓶,於北、吳波面前各放了一瓶。
吳天峯眉頭微皺,他畢竟久經江湖,見此刻於北面色不變氣定神閒似乎滴酒未沾一樣。
心知這小子酒量驚人,絕對不在吳波之下,一時也很是驚詫。
這樣下去吳波要敗,到時候可是很打臉。
他連忙起身走過去,滿面慈祥笑呵呵說:
“年輕人喝酒助興適可而止,喝多了就失去本意了。”
於北知道他來救侄兒了,但是挑釁者是你們,怎麼開始由你們,怎麼結束還由得着你們嗎?
淡淡笑道:“沒事,我看這位兄弟酒量驚人,我們正喝得開心呢。”
吳波此刻一瓶酒下肚也根本沒事人似的,他此刻甚是不忿。
要是不喝那不是投降嗎?他面子往哪擱?
說道:“沒事大伯,我好好陪陪於家的兄弟。”
然後他提起酒杯,猩紅的雙眼瞪着於北說:“這第二瓶,你說怎麼喝?”
要是再一瓶幹下去,他也要受不了,但是他覺得於北肯定也不敢這麼幹了。
但是隨即他就感覺腦袋一懵,渾身都顫了一下。
卻聽於北雲淡風輕說道:“我幹了,女人們隨意。”
然後他竟然又把整整一瓶酒一口氣喝完了。
然後氣定神閒地掃視了一圈吳家衆人,滿是輕蔑。
這……
賓客們都驚得瞠目結舌,一時間滿堂鴉雀無聲。
喝酒有這麼喝的?
兩瓶白酒下肚跟沒事人似的,從未見過酒量如此巨大之人。
吳波那小子去跟人家斗酒,真是茅廁打燈籠找死啊。
吳家衆堂表兄弟此刻再也說不出話來,很明顯,於北酒量遠在吳波之上,吳波還去挑釁,今天怎麼收場?
吳波此刻臉色很難看,那小子喝了兩瓶竟然還氣定神閒,自己肯定喝不過他。
踏馬的,這小子扮豬喫虎坑老子。
這瓶酒他喝得下,但是若是那小子再叫第三瓶怎麼辦?
但是人家都喝了,他能不喝嗎?那不是承認自己不是男人了?
他只得提起酒瓶一口氣幹了下去。
頓時,他頭腦有些旋轉,不過還好,還能撐住。
連忙說道:“兄弟,不錯,我吳波喝酒從不服人,今天服你了。”
他想趕緊結束這場必輸的斗酒,給自己留點面子。
“服務員,再開兩瓶。”
啊!
賓客們都驚得騷動起來了。
不能再喝了,再喝要出大事了。
吳波有些恐懼地看着於北,這小子今天是要喝死自己嗎?
那些堂表兄弟們也都心生懼怕,那小子今天是要不見人躺下不罷休嗎?過分了吧。
可是他們忘了,一開始他們就決心要看到於北倒下。
上官筱冉非常欣賞地看着於北。
臨陣制敵,從容自若,不發則已,發則不留餘地。
服務員兩瓶酒已經放在二人面前。
於北提起酒瓶,仍舊是一句:“我幹了,女人們隨意。”
一口乾了。
衆人無不渾身打一個寒戰,三瓶白酒下肚,是個人都受不了,可是那小子仍然氣定神閒,他到底有多大酒量?
簡直不可思議。
吳波腿都開始發軟了,這他媽太恐怖了,這是喝酒嗎?
他縱橫酒桌十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喝酒的,跟他鬥下去自己會死。
吳天峯有些着急了,他知道自己肯定勸不住於北,於北根本不會給他面子。
連忙過去對於大光道:“於大哥,你趕緊去勸勸你侄兒,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於大光此刻正在震驚,他開始擔心侄兒出事,沒想到侄兒酒量這麼好,纔剛剛放下心來。
他是個老實憨厚的人,自然不想任何人出事。
吳天峯來請他去勸勸,他便起身過去,對於北道:
“於北,算了,別鬧出大事。”
吳家那些人都看着於北,他叔叔都發話了,他不會再進逼了吧?
卻聽於北說:“我說了,女人們隨意。這位兄弟喝不了,隨意就行。你們吳家隨便哪個男兒來喝也行,我奉陪到底。”
轟!
吳天峯頓時怒火爆升,這小子是要以一人之力挑了整個吳家。
實在太狂妄,太可恨了。
可是吳家雖然人多,有人敢接戰嗎?
沒有!
這真的是一個人踩倒整個吳家。
於北蔑視的眼神看着吳波,吳波感覺被萬千利刃穿刺。
媽的,拼了!
他決定咬牙喝下這瓶酒。
提起酒瓶咕嚕咕嚕開始灌。
“噗!”
“嘔嘔!”
可是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一,胃裏翻江倒海難受,一大口酒噴出來,扶着桌子開始狂嘔。
於北冷冷看着吳波道:“不要想着什麼都要踩別人一腳,別人不理你不一定是因爲怕你,也可能因爲根本看不起你。”
言畢對上官筱冉和於瑤說:“筱冉,瑤瑤咱們走吧。”
二女起身,三人走出大廳。
事已至此,也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吳天峯心中憤恨至極,可是臉上仍舊擺出平淡的神色,讓人帶吳波去醫院,招呼衆賓客繼續喫飯。
對於大光夫婦也更加冷漠了,於大光夫婦如坐鍼氈。
正在這時,幾個小輩跑了進來。
“大伯,有賓客來了,看陣勢來頭不小。”
吳天峯一驚,這時間還有什麼大人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