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逮捕元良

    作爲西城區的不良人統領,元良的本事也算不小,一身武力也算排的上名號,不然當年朝廷招安,元良怎麼爬上這個位置?靠的就是他的心狠手辣,他的武力。

    元良根本不把林澤放在眼裏,區區一個大理寺獄掾,算什麼東西?敢攔自己的去路。

    “滾開!”元良大喝一聲,身體如一發離弦的箭,直接衝向林澤,手中握着的寒芒在黑夜之下,彷彿能割開一切。

    林澤目光如炬,嘴角淡然地向上揚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寒芒刺到眼前,元良只是想給這個獄掾一點教訓,並不傷他性命,畢竟是大理寺中人,不太好下死手,反而給自己惹了一身騷。

    這一招本以爲林澤會重傷,沒想到林澤面無表情地擡起右手,伸出兩指,穩穩當當地夾住寒芒,任元良怎麼發力,就是紋絲不動。

    心下一驚地不止元良一人,還有在一旁遠觀的程咬金。

    “這小子這麼生猛?直接用手擋下來了?”

    隨後,林澤擡起左手,一巴掌結實地甩在元良的右臉上。

    “啪”地一聲,元良直接被拍飛,重重地摔在門上,“哐當”,身後的門都被砸了個稀爛。

    “叮咚,恭喜宿主降服犯人,武力值+3。”

    林澤上前拖拽元良的時候,腦海中響起系統的提示音。

    看了看昏死過去的元良,林澤搖頭嘆息:“跟我回去多好,非要動武力。”

    只見林澤一手拽起元良扛在肩上,大步生風地離開這,徑直朝大理寺走去。

    高牆之上的程咬金不禁讚歎一聲:“這小子真他孃的是個人才,不收攏過來真的是太可惜了。”

    程柱國生了愛才之心,盤算着如何將這小子收於己用。

    一回到大理寺,陳主薄驚了,只見林澤一把將肩上的昏如死狗的元良扔在地上,說道:“犯人抓回來了。”

    校房出來一人,正是剛回來不久的元主薄,輕眼看了一眼回來的林澤,隨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元良,眼中閃過駭然之色,心中波濤洶涌,輕咳一聲,悄不留聲地離開了這裏。

    雖然掩藏的很好,但林澤還是看見了元主薄的異色,嘴角微微上揚,心想:“我猜的不錯,這兩人應該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仔細一看,元良與元主薄眉眼之間竟然有一些相似。

    陳主薄道:“林澤,此人便是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嗎?”

    林澤拱手回道:“主薄大人,此人是幕後主使,也非幕後主使,一切等審問了才知道。”

    陳主薄點點頭,讚揚林澤的辦事能力,“好,林獄掾儘快,距離期限還有一天的時間,務必要把幕後主使全部揪出來。”

    “臣領命。”

    ......

    幽暗的天牢之下,林澤命人將昏死的元良綁在刑椅上,拿冷水一潑,元良一個激靈,睜開雙眼,一眼就看到坐在對面椅子上的林澤,正一臉笑意地看着他。

    “醒啦?你也太不禁打了,老實一點多好。”林澤步入正題,“說說吧,這次越獄的全部細節,還有大理寺的內鬼是誰?”

    元良冷哼一聲,破口大罵:“我是京城西城區的不良人統領,我也是歸朝廷管的,你這樣抓我,就不怕朝廷上面怪罪下來嗎?”

    “大理寺辦案,只要是危害京城的案子,我們都有權直接處理,不需要上報,這你總該知道吧?”林澤說道。

    元良試圖狡辯,但都被林澤一一反擊,憋的元良說不上話來。

    林澤道:“你手下的不良人聚集在杏花巷做什麼?”

    元良不吭聲。

    “大理寺跟你們對接的人是誰?”

    元良還是不吭聲。

    一連幾個問題下來,元良拒不回答,以爲只要不開口,林澤就拿他沒辦法。

    殊不知,林澤在去抓捕元良之前,就已經暗地裏調查了元良一波。

    元良,長安人士,招安之前,在長安百里之外的山寨做土匪,打家劫舍,欺男霸女,後玄武門之變,長安變天,李世民上位後,派人圍剿了這些土匪,見元良本事不小,便招其做了不良人首領,掌管京城大大小小的娛樂場所。

    後來與一家富豪千金結了姻緣,生下一位女兒,幸福美滿。雖然元良性格浪蕩不羈,但卻十分鐘愛自己的這位女兒,視爲掌上明珠。

    林澤擺擺手,獄卒見狀從一旁拿出一個鈴鐺交給林澤,隨手丟在元良面前,問道:“這鈴鐺不知你見過沒有?”

    元良愕然,盯着鈴鐺看了許久,猛地狂叫起來,想掙脫束縛:“你個狗孃養的,這鈴鐺你是從那裏弄來的?”

    林澤在元良面前來回踱步,擡頭看着幽暗無比的天花板,沉聲道:“你說你這樣的粗人,怎麼會有那麼乖巧的女兒?”

    元良雙目血紅,死死地盯着林澤,雙手因掙脫束縛被繩子勒地都出血了,血順着繩子“滴滴噠噠”地落在地上。

    “你到底想幹什麼?禍不及家人,有什麼你衝我來!”元良嘶吼着。

    林澤猛地湊到元良面前,雙目對視,冷笑道:“這麼乖巧美麗的女兒要是被我賣到香春樓,被裏面的頭牌調教調教,說不定也能成頭牌,這樣細皮嫩肉的小娘子,想必很喫香吧?”

    元良只覺得自己的心被一張大手狠狠地拽住,讓他喘不過氣來,香春樓他也經常去,在裏面尋歡作樂,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兒被人胯下做樂的場景,他的心就像被人拿刀割了一樣。

    “不!不可以!”元良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抗,卻依舊掙不開全身的束縛,讓他心如死灰。

    看着癲狂發瘋的林澤繼續煽風點火道:“你的妻子也不錯,不如一同賣入香春樓,做一個母女檔怎麼樣?想必會風靡整個長安吧?”

    “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元良必定殺你全家,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喫你的肉,讓你生不如死!”元良在做最後的反抗。

    林澤大喝:“你看我敢不敢!”隨後叫來獄卒,吩咐道:“去,把他妻女賣入香春樓,讓香翠好好調教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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