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解決完江南的事務,現在又蹦出了一個山西的縣令,一個縣令真有這麼大的膽子?
前世的史書上就給出了最好的答案,答案是有的。
山西比較偏遠,皇上在京城,地大物博的,哪裏有那麼多精力管的過來,這樣自然就是會出現一些有小心思的人。
認爲皇上根本不會管到他們的頭上,所以就肆無忌憚地在地方上胡作非爲,根本沒有人可以管制他們,就跟一個土皇帝一樣。
他沒想到,周梓璃一家竟然會遇到這麼一個令人憤怒的問題。
可是爲什麼不早點說出來?
換做普通人,林澤估計只會給他一點路子,讓他自己去找回公道,但是這是周梓璃的家事,他就不得不插手了!
心中的怒氣已經涌了上來。
林澤躬身道歉道:“伯父,先前我動手急了,還請見諒,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捂着發燙的臉頰,搖搖頭道:“沒事,也是因爲我說話太沖了,纔會這樣的。”
周梓璃抱着美婦痛哭不已,他們一家確實有些可憐,命運有些坎坷。
林澤感受到了周梓璃的目光,心中有些不忍,他決定插手管這件事情。
“伯父伯母,你們放心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林澤道。
坐在輪椅上的林父這才聽懂了緣由,臉上也是怒氣橫生,直接指着林澤的鼻子道:“你小子不把這件事處理好,就別回家!”
林澤點點頭說道:“知道了,父親,我會的!”
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搖搖頭,心想:“就算說出來又怎麼樣?你不過是一個看皇城大門的,人家縣令在山西那邊權勢滔天,上下勾結,怎麼可能是對手?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話在心裏想想就好,最後還是要他們一家人來解決這個問題,最壞的結果就是將自己的女兒嫁過去,任那個縣令蹂躪,他們還沒有任何辦法。
飯菜全部上齊了,先前的小插曲讓衆人都沒有了胃口,席間,氣氛死氣沉沉的。
“伯父,你有沒有想過留在京城不回山西了,那個縣令是在山西,根本管不到京城,你們就在京城安扎下來,這樣他就不能拿你們怎麼樣。”林澤提議道。
席上,只有周子晨一個人喫的是滿嘴流油,彷彿這些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男人搖搖頭,說道:“不行的,那個狗官將家中的老人給關押起來,給我們半個月的時間去京城將梓璃接回山西,只要一回去,就立刻上門迎娶梓璃,不然的話,家中的老人就要慘遭毒手了!”
林澤聽的心中十分氣氛,他已經下了解決,定要好好處理這個狗官。
周梓璃面露苦色,沒有了一點喜悅:“林澤,要不我就跟家裏人回去吧,這是我的命,可能我們有緣無分吧!”
說完,她的眼中淚水直接溢了出來,看的林澤那叫一個心疼。
......
大理寺。
最近大理寺幾乎沒有什麼案子,尤其是林澤從江南迴來之後,案發率更是直線下降,因爲那些人聽聞林澤回來了,全都收斂了起來,根本不敢造次。
只要林澤一出馬,那些犯事的沒多久就會落網,所以他們都學乖了!
這樣倒是讓大理寺一衆人得了個輕鬆,這些獄卒們心裏都紛紛感激林澤,有了林澤,他們就能多回家陪陪老婆孩子了!
閒來沒事,加上天氣寒冷,獄卒們聚在一塊烤火吹水。
他們吹水的目標是小五,是他們之中年紀最小的。
一個獄卒說道:“小五,你說林大人是你師父?真的假的?”
另一個獄卒附和道:“小五,你別是在這裏吹牛吧,林大人那武力可是當今一絕,他竟然能收你當徒弟?我咋有點不信呢?”
這幾個獄卒一句我一句,反看小五坐在火爐旁烤着火。
只見他淡淡說道:“你們愛信不信,林大人是我師父,這件事還需要別人知道?”
衆人見小五這傲嬌的表情,紛紛笑道,裏面一片笑聲傳來。
林澤來到大理寺,直接進了校房,陳主薄正在看文書,最近他也閒來無事,拖林澤的福,他也能好好放鬆一下。
“陳主薄,我要借調一些人手!”林澤直接開門見山道。
陳主薄放下手中的文書,說道:“你要多少人手?”
林澤想了想,說道:“給我二百,我需要借調一段時間,大概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一個月?你難道又要出京城?林澤,皇上怎麼給你安排這麼多任務?”陳主薄不由地說道。
“我沒時間跟你解釋那麼多,二百號人,你給我集結完畢,小五他們也加進去,我現在還要去一趟柱國府!”扔下這句話,林澤就直奔柱國府。
......
“你要去山西?”程咬金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臉上也是憤怒不已。
但是親自去山西就沒有必要了吧?這件事可以請示皇上,讓他隨便拍了欽差去辦理就好了。
“柱國,這件事對我來說非同小可,我一定要自己處理,還請柱國幫我在皇上面前說一說,准許我去山西處理這件事,最快一個月就好了!”林澤說道。
“嗯,我知道了,周姑娘的事情確實要好好處理一番,需要我幫助嗎?我可以隨你一同前去,這件事確實需要處理。”
“不用了,柱國,這件事我能自己處理,我現在就進京面聖,當面跟皇上說一說這個問題。”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走吧!”
御書房。
林澤跪在地上,誠懇地說道:“皇上,我那未過門的妻子在山西受到狗官的威脅,臣此次前往,一是爲了幫未過門的妻子討一個公道,二是爲朝廷解決這個狗官,不讓他就繼續禍害百姓,還請皇上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