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儀這才從腦海裏仔細搜尋起記憶,這身子的原身可是從未操辦過什麼中秋宴的,之前被楚妃壓榨的很,往年都是由她一手主辦。
想到這裏,東方儀就心裏一陣不悅,雖然自己也的確是個不愛操辦的性子,但隨意被人說皇后懦弱可就不行了,此次中秋宴一定得是由自己操辦的。
隨即她就說道:“本宮也很想.操辦中秋宴呢,等過了這兩天就準備起來。”
舒嬪聽罷一陣雀躍,她可是個最喜歡熱鬧的主,此等大場的宴會她自是不會放過,隨即就對着對面的女人說道:“那娘娘我給你打下手。”
皇宮的另一邊楚妃宮。
楚妃和憐嬪正好也在商量中秋宴會的事情。
“這中秋宴會可是年年由娘娘你操辦的,今年又怎麼會有例外?娘娘您且別憂心。”
憐嬪滿臉堆笑帶着諂媚的模樣對着一旁的女人說道。
楚妃眼神狠厲的看了那說話的女人一眼,心下罵了一句愚蠢,就接着帶着憤恨的說道:“那東方儀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和之前軟弱無能的樣子那有一點相似!她若是要強搶我又如何?”
憐嬪被一時噎住,頓時說不出什麼別的話來。
楚妃看她這樣子,不禁做了個白眼又接着說道:“還有順妃,雖然是我義父送進宮來的,但素與我不親近,皇上最近又寵愛她寵愛的緊,我又如何?”
憐嬪這下子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只能支支吾吾的尋找措辭說她們都沒什麼經驗,但又被楚妃更凌冽的眼刀嚇的不敢再說別的話。
楚妃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一副無話可說的模樣,頓時心頭來氣,隨即揚手就甩了下去。
“你個沒用的東西。”
憐嬪被這一巴掌甩中,頓時就跪坐在了地上,捂着臉一臉哀求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說道:“娘娘息怒啊,娘娘饒了臣妾吧。”
楚妃看着她含着淚水哀求的樣子就覺着無比心煩,隨即就一揚手將她掃開,又說了句:“還不快滾。”
憐嬪立時站起身來就小跑着出了宮。
獨留下在椅子上的楚妃,一雙眼睛冷冷的看着前方,心道是時候得除掉順妃了,既然自己動不了東方儀,難道連區區順妃都無法對付幺......另一邊倉皇跑出宮的憐嬪,正捂着臉滿眼憂憤,她太恨了,恨楚妃殘暴恨自己懦弱,也恨自己的母家要依靠着南宮家,纔會讓如今的自己活的連個奴才都不如。
想到這裏,她一向溫柔似水的眸子裏都放出了一抹殺意,她不想再繼續被人踩在腳下了,她再也不想受到這樣的屈辱......皇宮的另一角,順妃宮裏。
正在喫點心的順妃還在想着皇后娘娘的事情,忽然從宮外傳來一陣穿呼聲:“皇上駕到——”
她連忙跑出寢宮,在看到了那男人挺拔的身影后就欠了欠身子說道:“臣妾參見娘娘。”
,就邁着步子進了寢宮內,順妃也緊跟在後。
“皇上有些日子沒來宮裏了呢。”
順妃一邊倒着茶一邊佯裝生氣的說道。
“最近在忙前朝的事,顧暇不及。”
他依舊是冷淡的迴應道,隨即就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接着說道。
“過兩個月中秋節就要到了,愛妃可知中秋宴?”
“臣妾知道。”
她如是回答着。
順妃自是知道這中秋宴的,只是不知道皇上此時說這個是爲了什麼。
只見赫連祈將茶盞放下,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女人說道:“此事交由愛妃操辦如何?”
順妃本來就被他這絲毫不閃躲的眼神看的一陣面惹,隨即又聽見了他話的內容,頓時有點詫異的長大了嘴。
“可是這不是該由皇后娘娘.....?”
順妃不自覺的問出了口,她當然知道這中秋宴可是要由後宮最尊貴的女人操辦的,按理來說該是皇后纔對。
但赫連祈對她的問話並不做言語,只是端起茶又抿了幾口又接着說道:“愛妃且想想就準備起來吧。”
說罷就站起身來準備出宮。
“皇上今夜不留在這裏了幺?”
順妃頓時有點匆忙的站起身來問道。
赫連祈只是身子停頓了一下,但頭都沒回的說了句:“前朝還有政務。”
就大步離開了順妃宮。
順妃直看着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自己視線裏,這才垂下了眼眸,心裏糾纏着數不清的想法。
她不知皇上爲何會把如此大事交給自己,但卻知道如果叔父知道一定會很開心,可是皇后那裏.....她怕是會記恨自己吧。
而另一邊已經出了順妃宮的赫連祈,他的心裏也在糾纏着,他之所以做出如此決定,也是想要給南宮家一個放鬆警惕的機會,可一想到東方儀,他眼神頓時就變得隱忍。
沒關係的吧,她大抵也是不喜歡這些的......皇后宮裏。
赫連祁所不知道的是東方儀已經開始尋思準備着要操辦中秋宴了。
她想着是要來一個全民大狂歡,推翻以往比較保守的宴會模式,而是選擇和百姓們一起過節。
當她把自己這個計劃告訴了舒嬪之後,舒嬪帶着雀躍手舞足蹈的樣子生生逗樂了東方儀。
“娘娘您這想法簡直是太好了!皇上如果聽說了一定會非常喜歡。”
舒嬪如是說道。
東方儀聽見她的話,不自覺的就垂下了眼睛,她沒有想要討好赫連祈的意思,也不在乎他是否會因爲這件事而覺着自己能幹,她只是爲了能不被其他人認爲自己軟弱好欺負罷了。
但要是操辦這件事還是要和赫連祈見面商議的想到這裏,她心下就有一點糾結,同時也不自查的帶着一點期待。
“具體事宜我還怎麼想明白呢,倒是妹妹你也得來幫忙纔是。”
東方儀對着自己面前的女人說道。
“那必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