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怡這幾年當畫家當的,真的是一丁點兒的力氣也沒有,柔的好比是一捏就完蛋的棉花糖一樣,臉是說白就白了幾分,但死亡可以面對,黑暗可以面對,唯有氣勢在這個男人面前不可丟。

    “Thehoursaretheonestothelight”她以挑釁的目光,迎着他繼續說了一遍。

    “聽不懂它,只能證明,你只會用蠻力,沒有學識,沒有教養,沒資格與我站在同一平臺上!”

    冷宏威惱羞成怒,男人都是極愛面子的,更何況是他?

    此刻正被一個他恨極的女人給侮辱着,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此時的他,就想看這個女人服軟。

    掐死她吧,掐死她往大馬路上一扔,然後再讓她的屍體橫在大庭廣衆之下,暴曬個三天三夜!直到腐爛消失!!

    “喂!你在做什麼?!”大馬路上有幾個路人路見不平的衝了過去,手中的礦泉水瓶子,直接往那邊砸的,“快放開她!”

    “快來人啊!有要人要殺人了!快報警!快幫忙報警!!!”

    許多人衝了過去,冷宏威氣的擰起了眉心,現在陳嚴華被抓,冷家也是多事之秋,就沒有消停過,傅晏城那邊也給了他最後的期限,叫他放了周沫怡。

    確實是就算他有天大的怒氣,那也得忍着!!!

    將人鬆開,甩在了地上,冷宏威怒氣極重的又回到了車上。

    迎接他的就是一個像火球一樣的孩子,一頭就撞進了他的懷裏,憤怒的去咬他的脖子,抓他身上的衣服,撓他的頭髮!這要不是顧念着是個親生的,冷宏威一定會直接把他給丟到河裏喂鯊魚。

    但現在不行,現在就這一個種。

    丟了就沒了。

    主要是這小子也夠狠,叫他不想丟。

    前面的司機眼瞧着冷宏威被咬住了脖子,頭髮也給撓的亂糟糟的,嘴角直抽,頗爲無語,這一家三口,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佔了便宜了。

    整天不是你咬他,就是他咬你!

    冷宏威花費了極大的力氣,纔將孩子從身上丟到了後座椅上,也就是他的種,能下的去那麼厲害的嘴,他怎麼對周沫怡,他就想辦法從他身上討回來,好像是掐準了他不會弄死他一樣!

    後面剛剛大叫的那幾人都圍住了周沫怡,對她噓寒問暖。

    “小姐,那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啊?不會是你老公吧?他家暴你了?要不要我們替你報警的?你放心,現在是法律社會,沒人敢猖狂的,家暴可以直接離婚。”

    “你瞧瞧,你這是走了多遠的路,這腳後跟都磨出血來了,很疼吧?”“那男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怎麼着啊?仗着自己有錢就了不起了是吧?你放心,他要是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們大夥都跟他拼了。”

    聽到這些話的話冷宏威冷冷的嗤笑了一聲,和他拼?憑他們也配?

    “冷少,要不讓周小姐上車吧?”司機有些於心不忍,“她腳都流血了,再走下去一會兒腳都要廢了,讓孩子看到這些也不太好。”

    “你是不是年齡大了,該退休了?!”

    司機:“……”

    “開車!”

    司機只能默默的將車子開走,就見身後車座個像個小火球一樣的孩子,又一次的衝到了冷宏威的懷裏,開始新一輪的報復,極沒眼看。

    冷少似乎是真的有些…與周小姐的成熟不在一個檔次上了,但是…這又是個三十往上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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