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交給我保管了,但是我年紀也大了。所以,一時也想不起來放在哪裏了。

    這樣吧,你們兩人先安心訂婚,我也趁着這幾天,再好好的找一找。

    最好是能趕在你們訂婚的時候,將你們的那件定情信物給拿出來,你看怎麼樣?”

    蘇世欽那麼說話的時候,眼底是閃過一絲狡黠的,那件東西怎麼可能會找不到呢。只是雲綺那丫頭說了,現在叫他不要拿出來。

    等他們訂完婚之後再拿。

    他的這心思,傅晏城不是沒有看出來,他涼笑了一聲。“好。”

    “言先生。”外面左鵬進來,笑看着言微生。“你這個要訂婚的人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外面喝幾杯的?”

    傅晏城看了他一眼,轉回視線。這幾天以來,這個左鵬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這蘇家給快搜了個底朝天了。包括他的這房間裏邊…

    現在突然要請他喝酒,估計是憋不住氣了,想對他動手了。

    畢竟他也怕着呢,怕傅晏城會突然之間恢復。到那個時候,他們將徹底的沒有機會了。

    “好啊。”他涼笑了一聲,長腿放下,站起了身。走到左鵬身邊的時候,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們就一起出去喝一杯。”

    左鵬面上的溫度降了那麼一分,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竟然有不好的感覺升騰而起了。但!現在的冥皇,也就是言微生而已!只要他安排得夠好!那麼一切,就都在他的掌心裏邊。

    …

    “這可是好酒,藏了上百年的。味道雖然可能是烈了那麼一些。但是言先生你儘管放心,它是喝不醉人的。”左鵬帶着言微生,去了這京都最爲奢華的一家酒吧,還特意地找了一個私人的包間。

    點了不少的女人,但都在他們的對面站着呢。

    傅晏城瞧了一眼那酒,那商標以及珍藏的年數,他就知道,那酒勁可大着呢。這是要上演一出將他灌醉的戲碼啊。

    沒出聲,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

    “哈哈!言先生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沒有想到這酒量那麼好的?”左鵬這個人一向不能飲酒,他只要飲酒,就會忘乎所有。

    會變得格外的暴躁與興奮。有時候酒勁兒大了,可能還會幹出什麼泯滅人性的事情。

    更何況現在,坐在他的身邊的人是冥皇,是一個他即將會下手的人。

    “來來來,喜歡就多喝幾杯,不必跟我客氣。這酒我有的是。”左鵬是一杯又一杯地給傅晏城倒上,那眼底泛着興興獵光。

    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杯,總之那酒桌上,空瓶子是已經擺了好幾個了。並且,那裏邊的高濃度酒精,也是被喝得一乾二淨的。

    傅晏城微微低着頭,拿着酒杯的修長手指,也開始微微的有些發虛了。看那樣子應該是酒精發揮上來了。他已經醉了。

    這讓左鵬的眼底,那瘋狂涌動着的殺意,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往外面溢出了。

    他咬了咬嘴中的那有些粗的菸圈,朝着言先生靠過去了幾分。輕聲道,“言先生?”

    “你還好嗎?”

    “醉了?”

    他一連問了三句,都沒有人去迴應他一聲……

    左鵬嘴角微微上揚,他一手摸向了在他身後藏着的那冰冷的致命東西。一邊又靠近了傅晏城幾分。那眼底是無盡殘忍的獵殺!

    “言先生…”這一聲,那聲音裏邊,好像是潛藏了許多東西,聲線也感覺有些變態。

    他又是往前湊了一些,“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地回答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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