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傅晏城突然出聲,那聲音還低低得有些嚇人。而這也叫左鵬嚇了一大跳,心臟開始不安了起來。可又像是錯覺!在這些天裏,他親眼見識過了這個言微生有那麼的渺小斯文。
“想。”左鵬嘴角的笑意有些扭曲了起來。“告訴我那條鏈子在哪,我保你今天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他這一句話落,突然一隻大手落在了他的後頸之上,接着就是眼前猛烈的一黑,他腦袋重重地撞到了前面的那玻璃桌上了。發出來“彭”的一聲響,那上面放着的一些酒杯,酒瓶,果盤什麼的,全給震了下去!“噼裏啪啦”地碎了一地。
“啊!”他慘叫出聲的同時,那摸向腰後的手正要有動作,一酒瓶子,往他的頭上砸了下去。劇烈的疼痛叫他眼前發黑。
傅晏城紋絲不動地坐在那,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隻小小的螻蟻,一手按着他後頸,冷笑着看他。“現在,還打算再繼續問一問麼?左鵬。”
他那聲音直擊左鵬的心間,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得他恐懼迸發。
雙眼緊閉,鮮血直流…
“你…”
“你…”
包間的門被推開,外面的人進來。是冥二。
他看着這包間裏邊的一幕,走了過去,笑出了聲。故意的他拿腳踹了一下左鵬的身後,羞辱他。“呦,我還真當你能掀起什麼風浪呢,也還真當你會叫冥皇有危險,我這寸步不離地跟着。卻是沒有想到,你他媽的已經變成了這幅姿態了。
學狗呢你?!”
說着,他又是一腳踹了上去。“叫你別胡來!叫你別胡來,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不僅成了狗,命也玩完了。你說你要是好好地呆着,不動那麼多的歪心思,又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冥二!”左鵬大吼了一聲,那伸去腰後的大手,也終於抓住了那別在腰後的東西。一把就要拿出來。
“咔嚓”一聲,跟在冥二身後的手下,猛烈的一腳朝着他那身後踹了過去,那精壯的手臂,硬生生地成了兩截。
“啊!”一整個包間裏邊,全是他悽慘的叫聲,以及瀰漫的鮮血的味道。
傅晏城偏頭點燃了一支菸,抽了兩口,將那燃着火星的菸頭,按在了左鵬的那半邊臉上,緩緩地碾壓。那菸頭在灼熱中,往皮膚裏邊鑽。疼得人心肺都在疼,難以忍受。
尤其那燙的還是臉部,像是在將他變成一個奴隸。
“我不殺你。”傅晏城說,他將那滅了的煙拿掉,右手也鬆開了左鵬,“但你註定不是一隻聽話的狗,殘了吧。”
殘了吧…
這一句話決定了左鵬以後的所有。
會像奴隸一樣地活着,誰都可以欺負他,是最悲賤的存在。
“不!不!不不!”他大叫出聲。“不!!冥皇!不!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不!!”
那內心的惶恐如同黑霧一般,四處地擴散着,叫他無助,叫他悔恨,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動手!明明冥皇他是一個不能招惹的人!可他卻還是往這死神的身上撞了!
“弄出去弄出去。”冥二嫌棄地看着他。“前兩天還在我這裏威脅呢,現在就成了這狗樣子,丟誰的人呢?”
“是!”
左鵬的嘴巴被膠條封上。人也被敲暈了過去。就那麼像條死狗一樣地給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