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這次三弟的隊伍中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靖安王意味深長的說道,還側頭看向不遠處的大皇子。

    要知道在之前,青州基本上都是擺爛的狀態,主打一個重在參與,甚至連齊富貴自己也不太在乎,青州墊底的話,沒有人會在意,這是正常的事情。

    可今年的青州味道卻不太對,有如此強大的化神期的劍修在,很可能奪得名次。

    六王,安順王也只是笑呵呵的說道:“這麼看來,青州也確實是藏龍臥虎不可小覷啊。”

    齊富貴的神色沒有太大的變化,顯得比較平靜的說道:“我覺得只要比去年好就行,名次不名次的倒是不重要。”

    爭仙大會的名次當然重要,甚至決定着他們這些王爺皇子的地位,這一次也更是如此。

    大皇子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開心,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大口,酒液從嘴角流出,動作顯現出幾分粗魯,也看着其他人眼皮直跳,要知道大皇子在平日裏表現的溫文爾雅,現在看着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們都是兄弟,也沒有必要這麼勾心鬥角,話我也擺明說了,父皇如何決定就是如何。”

    “我也不希望有人在爭仙大會上耍小聰明,不然這也是破壞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大皇子剛剛說完話,四王炳南王便連連附和說道:“大哥說的是,我也覺得爭仙大會上不應該有小聰明,我以前怎麼就沒有聽說過青州有這麼一位劍修,還如此了得。”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位劍修,名聲應該很大吧,爲何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炳南王話語的矛頭直指齊富貴,也是懷疑周安根本不是青州制人,而是齊富貴從其他地方找來的。

    齊富貴也舉杯喝了一口酒,臉上露出冷笑:“既然你都沒有聽說過,又爲何要有這樣的懷疑,周安不是我青州之人,難道是你們柳州的人?”

    “又有誰說過,修爲高絕的修士必須要有名聲,總有淡泊名利之人,你說是吧,四弟。”

    靖安王臉上也露出笑意說道:“話是這樣說,四弟你空口無憑,這便算是污衊。”

    炳南王冷哼一聲:“可是我根本查不到這個叫做周安劍修的跟腳,彷彿就是憑空冒出來的。”

    “就算是散仙,也應該有緣法的傳承,他總不可能如同遠古的聖人那般,突然的便頓悟了。”

    齊富貴笑容可掬,一副憨厚的樣子:“又有何不可,前幾日不是纔有天生儒士誕生嗎?七星匯聚的場景難道你們沒有看到?”

    這話說的很流暢,其他人也不由得汗顏,齊富貴的臉皮之厚堪比皇城外的城牆。

    “天生頓悟的劍修是吧。”炳南王直接被氣笑了,冷冰冰的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個天生頓悟的劍修是否能贏過我墨州的兩位化神期修士。”

    他似乎被自己的情緒感染了,忘記了周安的實力,竟然也覺得墨州的兩位化神期修士會是周安的對手。

    比試本質上還是1對1,即使有兩名化神期修士,也只能和周安一個一個的對上,想贏的話基本不可能,畢竟周安的實力早已遠,超一般的化神期修士。

    如果兩人聯手的話,可能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機會。

    在第四輪的時候,周安等人便對上了墨州,其中有兩名化神修士,實力也是相當的不錯,到了現在爲止,也只見到其中一名化神修士出手。

    就算對方有兩名化神期修士,梨落等人也是相當的有信心。

    梨落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我第三個上吧,你們解決了前面兩個元嬰我就投降。”

    程錦看着他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能嘗試一下?雖說可能打不過,但能消耗一下也是好的。”

    梨落看向周安,自信滿滿的說道:“領隊肯定沒有問題,畢竟是武安城第一劍修。”

    周安聽着梨落的話很是受用,哈哈一笑道:“那還用說,我的實力雖然不算強,但對付這些臭魚爛蝦還是沒有問題。”

    他的聲音不大卻也不算小,就在不遠處的墨州等人能夠清清楚楚的聽見,可硬是沒有一人出聲,包括那兩名化神期的修士。

    他們心裏也是沒有一點底,見識過周安的實力之後,也理所當然的認爲周安所說的就是事實,既然是事實,就不好去反駁。

    說到底,這還是一個強者爲尊的世界,只要實力足夠強,說出來的話就是道理。

    因爲炳南王,周安對於墨州的這些人還是帶有一絲敵意,覺得無論如何都要教育一番,也算是爲齊富貴掃清障礙。

    他在爭仙大會上要表現的足夠強硬,才能爲齊富貴爭得機會。

    這一次他們改變策略,由蔚藍風先上場,蔚藍風經過前面兩場的鏖戰,狀態明顯下降了不少,不過他的劍道竟然有些許的提升,周身所逸散出的劍意更加鋒利,這倒是足夠令人驚訝。

    墨州聚集着大量的土行靈脈,所以也孕育出很多修行土法的修士。

    蔚藍風所對上的也是一名修行修行土法的修士,可卻不會土遁之法,只會單純的御土,手法還不算高明,看上去像是來充數的,畢竟墨州擁有兩名化神期的修士,另外兩名元嬰修士強與不強,影響都不會很大。

    不過打起來蔚藍風才發現對方所形成的土甲極爲堅硬,一劍不能斬破的話,便會迅速的吸收地上的土靈脩復。

    他的實力明明強過對方,可還是耗了很大一番力氣才贏下比賽,靈氣也消耗了不少。

    蔚藍風打過一場之後,狀態明顯不佳,可還是堅持對上第二人,同樣是一名修行土法的修士。

    這人強上很多,會土遁之法,能夠輕易的避開蔚藍風的攻擊,然後再進行反擊。

    蔚藍風的狀態本身就不佳,再加上打過一場之後靈氣消耗了很多,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第二個上場的是程錦,他也同樣會土遁之法,兩人便在地下打了起來,相對來說程錦的手段更加的多變,最後也是依靠水雷在土靈中的流動性,纏繞住對方的身軀,獲得勝利。

    程錦懸浮着十多張不同的符籙,臉上依舊保留着傲氣,看到那名化神期的修士飛遁上來,反而露出詫戰意。

    “你不準備投降嗎?”墨州的化神期修士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覺得自己作爲化神期的修士,居然被一個元嬰小瞧了。

    正常來說,元嬰對上化神沒有半點勝算,就如同一個小孩和成年人打架,用上全力也很難有威脅。

    “我又不是梨落,爲什麼要投降。”程錦理所當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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