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現代與初唐之間反覆橫跳 >抱歉,今天更新可能要晚點
    陳遠並沒有想太多。

    鹽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雖然當下來說,的的確確存在賺很多很多錢的可能,可是,要賺那麼多錢幹嘛呢?

    這種大錢,且不說沒那麼容易賺,就算賺了,也沒意思。

    缺德。

    生兒子容易沒那啥。

    所以,賺點小錢,把承諾拿出來分的五貫錢搞定,順便再有點剩餘做零花,就可以了。

    真要想賺錢,作爲一個現代人,他有的是辦法,沒必要在這種事關每個人福祉的事情上糾結。

    也因此,公主殿下眼中,他的形象,悄無聲息又高大偉岸了幾分。

    尤其當他說出,這新鹽之法屬於天下人,不日之後,此法將傳遍天下的時候,更是,金光閃閃,莫名讓人着迷。

    而後,公主殿下便也撤了。

    此行收穫頗豐,光禮物,就有吊椅,牙膏,牙刷,香皂。

    還有一面真就可以看到全身的大穿衣鏡,真正的價值連城!

    而這一切在她眼裏,都比不過那顆要將新鹽之法傳遍天下的心。

    對她來說,那纔是真正可貴的,無價!

    在她離開之後,藉口午睡,陳遠回到現代社會。

    先到快遞公司,把切片曬乾的鹿茸,寄回鄉下老家,給老頭泡酒。

    接着,動身查看裝修情況。

    房子還早,店裏,卻是已經過半了。

    想着鄉下的房子,光有設計圖不行,沒有專業施工團隊也白瞎,便乾脆,把施工也一併委託給了裝修設計公司。

    雖然這樣可能會花不少冤枉錢,但是,放心。

    否則,大概率會廢掉。

    搞定這些瑣事,又往珠寶店走了一趟。

    珠寶店,以河珠爲主料,精選樣式,花了一萬多定製的珍珠步搖已經做好。

    很漂亮。

    碩大的河珠,輔以小珠,金線,走起路來,一步一搖,美輪美奐。

    之後,便駕車,來到外環種子花木市場。

    水稻,小麥,棉花。

    紅薯,土豆,玉米。

    花生,大豆,油菜。

    辣椒,孜然,胡椒……

    基本上,就是看着買。

    反正也不多貴,有什麼買什麼,而往往,同樣的種子,還要買不同的系列。

    比如水稻,就有粳米,糯米,香米,雜交稻,等多個品種。

    同理,果苗也買了不少。

    桑樹苗,櫻桃樹苗,蘋果樹苗,棗樹苗,葡萄樹苗……

    一句話,適不適合種,不重要,重要的是,別讓我看見。

    看見我就要買回去。

    然後,出於放牧和養蜂方面的考慮,又買了一堆草種,花種。

    草是優質牧草。

    花,是過去鄉下常見的紫雲英。

    便是這些東西,來回幾趟,看似搬上車,實際上,大多進了空間。

    等車開回地下停車場,便全都在空間裏放着了,時間,也悄悄來到下午五點多。

    此時,宮城,確定鹽沒有問題,李二已經上演帽子戲法,木炭吸墨,粗鹽提純,同樣的逼,裝兩回了。

    第一回,在立政殿,老婆孩子面前。

    第二回,在甘露殿,一干朝堂重臣,也是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面前。

    還都裝到了!

    爽得一逼!

    面對一干兄弟重臣的震驚與讚歎,李二意氣風發,哈哈大笑:“如何,朕這新鹽之法,可還入得了爾等之眼?”

    “入得入得,這鹽,忒特孃的白了,比府裏歌姬的大腿都白,對吧黑炭頭?”程咬金擠眉弄眼,笑得極爲猥瑣。

    尉遲恭,字敬德,後世經常跟秦瓊一起貼在門上那位,便是所謂的黑炭頭。

    面對挑釁罕見的沒發怒,而是吧嗒着嘴道:“好,這才叫鹽,回頭,俺也得把府裏的鹽都提了,順便,再表演一個木炭吸附墨汁的戲法。”

    此言一出,不論平日裏關係如何,皆哈哈大笑,紛紛表示理當如此。

    長安勳貴子弟之難,也由此而使。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新鹽之法,到底該如何處置。

    是以,短暫的嬉笑怒罵後,房玄齡便道:“誠如所言,得此新鹽之法,乃天佑我大唐,只不知,這新法,是置之四海,惠及萬民,還是官營管制,以防流入異域?”

    置之四海,惠及萬民,便是不保密,將粗鹽提純之法公開。

    反之,則是官營管制,保密,以免被異域番邦偷學。

    利弊也是很明顯的,公開,雖可以讓全天下受益,卻無法保密,管制,雖可保密,充實國庫,卻極易推高鹽價,傷及民生。

    具體該當如何,就看怎麼取捨了!

    這個問題,李二早已想過,聞言笑道:“按朕的意思,既是天佑大唐,那自然,是我大唐所有臣民共有。

    只是,此新鹽之法,卻非朕開創,朕,不過是原封不動將其搬到諸位面前而已!”

    言下之意,雖然我想公開,讓整個國家的臣民都喫上如花似玉的好鹽,但是,這法子不是我開創的啊!

    我只是個搬運工而已。

    誠然,這等大事,咱們在座就能決定,但是,是不是還是遵循一下基本法,問問開創之人的意見?

    房玄齡怔了怔,旋即啞然失笑:“原來如此,那敢問陛下,這新鹽之法開創者爲誰?難不成,又是那位陳遠陳仕郎?”

    “正是。”李二哈哈大笑,率先舉杯:“新鹽之法,是否公諸四海,暫且不表,那木炭濾水之法,卻可與煮水燒沸之法一道,刊行各州府,推廣施行。”

    頓了頓,又道:“朕亦想請教諸位愛卿,陳仕郎陳遠其人,當如何封賞?”???.

    有功要賞。

    有罪要罰。

    這是身爲上位者,最基本的素質,一個王朝想要興盛,也必須賞罰分明。

    而這,也正是李二設宴的根本目的之所在。

    畢竟,哪怕身爲皇帝,很多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就能算的。

    哪怕的的確確,他有那個威望。

    此事,論理說是文臣的事,輪不到武將來指手畫腳。

    只是眼下算是私下會晤,並非正式場合,這幫人又共事多年,相互熟悉,是以也沒那麼多規矩。

    當下程咬金便幹了一杯,嚷嚷道:“這還不簡單,封爵。

    封了爵,那就是自己人了,往後,此子也必然以唐人自居,以身爲吾大唐子民爲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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