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襲了。

    對象還是一個才十三四歲的小蘿莉。

    這讓陳遠如墜夢中,總感覺不真實,儘管這樣一個時代背景下,女孩普遍比較早熟。

    李二卻是毫不知情。

    主要是沒想到自家女兒竟這般大膽,他這還沒走遠呢,居然就敢偷着喫。

    還是硬喫。

    作爲一名帝王,此時他的心思也不在這種小兒女事情上。

    他這會想的就一件事,那就是提煉酒精。

    沒錯,就是提煉酒精。

    雖然受限於糧食產量,酒精不可能大量製備,更不可能用於環境噴灑消毒。

    但是,做一些出來,如鹽鐵藥材一般當做戰備物資儲備,是完全沒問題的。

    也很有必要。

    因爲真要是有用,那麼關鍵時刻,那就是一條條人命,一個個家庭支柱。

    至於怎麼提取,他也想好了,白酒太慢,先從燒酒中來。

    市面上的濁酒清酒,應該也都可以。

    基於這樣一個想法,纔剛上路,便有百騎司將士快馬加鞭先行一步,進行相關的收購佈置。

    他也沒想那些有的沒的,返回長安後,便直奔御膳房。

    酒都準備好了。

    清的濁的,燒酒御酒,好幾車。

    設備很簡陋,就一口大青銅鼎,一口大水缸,一口略小的水缸,外加一些竹管等輔件。

    就這麼一堆東西,點火,配合溫度計,還真把酒給蒸出來了。

    其色透亮,其味醇正,那濃烈程度,似乎比陳遠酒坊出來的白酒還更勝一籌。

    就這些酒,再採用同樣的方式,隔水燉一回,純不純他也不知道,但是,就當純了。

    於是又煮水。

    沒錯,就是煮水。

    還是那套東西,這次直接把水燒沸,收集純淨的蒸餾水。

    收集到的蒸餾水,冷卻,一分水,三分酒,最終成品就出來了。

    聞了聞,酒味很濃烈。

    嚐了嚐,還是很烈,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所謂的百分之七十五,但應該也差不到哪去。

    接下來便是試驗對效果進行驗證了。

    這事交給太醫署的太醫,畢竟這些纔是專業人士。

    試驗對象也好解決,一句話,聯絡全城醫館,有現成的用現成的,實在不行,搞點戰俘。

    完事歇下來,擼起袖子,炒了幾個菜,坐下來,開了一瓶1573。

    忽然又想起來,便命人把宮裏的琉璃器都搬到立政殿。

    看着就挺漂亮的。

    他過去也很喜歡。

    可這一回,怎麼看怎麼覺得垃圾。

    一想到這玩意就是一堆破石頭燒出來的,他卻還當珍寶一樣收藏,那股子上當受騙的感覺又不受控制往上涌。

    這就讓長孫皇后十分無語。

    你說你,不愛就不愛啊,不愛還可以留着賞人呢,幹嘛都砸了?

    這砸了不得收拾啊?

    李二哈哈大笑,這纔將今日之一切,包括玻璃與酒精的事,和盤托出。

    待到酒飽飯足,又親自帶着破碎的琉璃渣,來到將作監。

    他要把這些琉璃渣熔了!

    他就想看看,那玻璃能鋼化,這琉璃,是不是也能鋼化!

    ……

    驪山。

    新的一天,日頭如往常一樣升起。

    這個時候,陳遠已經在飛機上了。<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pla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谷</span>

    座標,西非,赤道靠大西洋的一個小國。

    這地方挺窮的,水力及礦產資源都很豐富,卻連最基本的糧食都無法自給自足。

    治安也不是很好,縱觀整個國家的歷史,就是一部西方殖民與獨立後的武裝政變史。

    便是這麼個地方,他花三天時間,以永嘉的名義入手了一套房子,又把裏面添置拾掇整齊。

    第四天,長樂如期而至。

    “陳大哥你找我?”

    小姑娘很開心。

    跟以往主動前來不一樣,這一次,是姑姑親自上門,說她的陳大哥有事情找她。

    而沒記錯的話,這也是相識以來頭一次陳遠主動找她。

    至於找她幹什麼,她是不在意的。

    陳遠就笑,眨眼道:“是啊,我那邊準備好了,你方便過去看看不?”

    “真的?”

    “真的。”

    “方便。”女孩便笑了,飯後,以吹空調打麻將爲名,對院外隨行衆人一番叮囑,接着,便與姑姑永嘉一道,開啓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穿越之旅。

    感覺挺奇特的。

    前一刻還在驪山腳下的木頭房間裏,此刻,光潔溫潤的地板,雪白的天花板,精美的吊燈,嶄新的液晶電視……

    真的就換了時空。

    但是又並沒有覺得恐慌,不適。

    因爲身邊站着熟悉的人。

    況且,看着真的很不錯啊!

    雖然小了點,有點矮,但是,乾淨,明亮,溫馨,整潔,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呢!

    房子,其實真不用那麼大的。

    陳遠今天約了人談落戶的事情,眼瞅着差不多該出發了,便也沒多說,只笑道:“行了,趕緊準備,十分鐘後出發。”

    “哦!”

    永嘉應了一聲,便拉着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的長樂回房。

    房間裏的一切都是新的。

    牀上有兩束鮮花,與鮮花一起的,是商場特意買來的女裝。

    道了句不許偷看,永嘉關上門,拉着長樂來到牀邊,捧起一束鮮花聞了聞,遞上,笑道:“吶,給你的!”

    “哦。”長樂接過,嗅了嗅,喜歡,也開心,問道:“陳大哥買的?”

    永嘉莞爾:“是啊,他買的,一人一束,高興吧?”

    “高興。”長樂笑,笑容越發甜了。

    永嘉笑道:“高興就趕緊換衣裳,今天事情多呢!”

    說着,乾淨利落就開始脫。

    長樂眨眨眼,倒沒覺着有什麼不對,畢竟都是女孩子,一起沐浴泡澡是常有之事。

    她就是,有點看不懂,因爲姑姑穿了一樣很特別的東西。

    “姑姑這是,來月事了嗎?”終究還是沒忍住,長樂問道。

    因爲那東西看着像月事帶,但是,又比月事帶看着漂亮很多。

    永嘉低頭看了一眼,噗嗤就笑:“什麼月事帶,是內褲啦!”

    “內褲?”長樂眨眼,表示不太懂。

    永嘉笑道:“對啊,內褲,不過說是月事帶也沒錯,因爲只要墊上這個東西,就是月事帶了!”

    古代沒有蘇菲,但是,有月事帶。

    布料縫製,樣式跟內褲差不多,平時是不穿的,只有每月來事的時候才用。

    而事實上,哪怕是建國之後,這東西也在婦女羣體中存在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長樂檀口微張,突然就有點酸,幽幽道:“姑姑跟陳大哥已經進展到這種地步了嗎?”

    “對啊,過年就要去見公婆了,所以你還是別想了,老老實實等着叫姑父吧!”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永嘉一本正經說道。

    長樂鼓着小腮幫子,氣呼呼瞪着,一聲不吭。

    不多久,忽然又笑了:“姑姑騙人,我纔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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