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振武點頭:“他……應該是走了。”

    陳二蛋說:“嶽振武,你既然打敗了,就應該知道,勝者爲王。譚德勝欠我們一個道歉,這事不能就此作罷。麻煩你提供一下譚德勝的住址,我要找上門去。畢竟,我的人在東海市被人打了,絕對不能白打!”

    肖克建說:“陳總,我……我沒事的。”

    陳二蛋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受不受傷,還是小事,關鍵是我們的面子,被人如此撕扯,那怎麼行?嶽振武,你怎麼說?”

    嶽振武心中暗罵:你小子這是得理不饒人啊!可是,如果換作嶽振武,他肯定也會這麼做!但是,在嶽振武的內心裏,何曾把陳二蛋當作跟自已平等的人物?只是把他當作一個鄉下小子而已。

    陳二蛋這話一出,門外那些尚未離開的譚德勝的小弟,心裏都是一震:人家說的有道理啊!既然打贏了,人家有權利要回自已的面子。

    肖克建姐弟兩人,聽了之後,都是熱淚盈眶:陳總爲了他們的面子而已,竟然豁出去,要跟譚德勝鬥到底了!這是何等的豪氣?

    “對不起,我不知道譚德勝住在哪裏。”嶽振武搖搖頭,也覺得譚德勝這傢伙太不上道了,嶽振武戰敗了,他就逃走了?一點擔當都沒有。

    他轉身要走的時候,陳二蛋忽然大聲說道:“等等!”

    已經在離開的走廊中的那些譚德勝的小弟,聽到陳二蛋這麼一叫,都是心中一凜:怎麼着?這小子難道要把我們滅團?

    嶽振武也是止住了腳步,但他並沒有回頭:“陳二蛋,你還要怎樣?難道還要強迫嶽某不成?”

    “嘿嘿,你猜對了!我就是要強迫你。”陳二蛋邁開大步,在走廊之中,走向嶽振武的身後,“請嶽師傅暫時不要離開。”

    “你!”嶽振武霍然回頭,瞪着陳二蛋,“你太放肆了!”

    陳二蛋站在他的兩米處,不鹹不淡地說:“嶽振武,跟你一比,我這已經夠剋制的了。要不然,我必須把你打斷四肢,然後讓你爬都爬不回去。因爲你上門挑釁!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打上你的門去,你戰勝了我,會怎樣對待我?”

    嶽振武深吸一口氣,知道陳二蛋說的也確實是實情,他掏出手機:“我給彪總打個電話說一下,我暫時留在含月賓館。”

    其他那些小弟,見陳二蛋只留下嶽振武一人,跟他們無關,他們就立刻加快速度,跑向了出口方向。

    “彪總,是這樣的,我被陳二蛋打敗,暫時留下,他要找譚德勝討回公道。”嶽振武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譚震彪大怒,差一點摔了手機,然後又給譚德勝打電話:“小勝,你特麼到底怎麼回事?你惹上的那個陳二蛋,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把嶽師傅都打敗了?我看你怎麼向我交代!”

    “哎喲,二叔,那個陳二蛋,本來是想通過許總工,去找咱們三建銷售暖氣片的,就是從大河鄉那個偏僻的小山村裏來的,一個土包子而已。可是,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有一身好功夫,叔,他還打了我一頓呢!咱們不能跟他善罷干休啊!”譚德勝低聲下氣地說道。

    譚震彪強壓着怒氣問道:“他打了你和嶽師傅,還想要做咱們的客戶?簡直是異想天開!對了,嶽師傅是在哪裏跟那小子動手的?怎麼就敗了?你給我說清楚一點!要是敢有半句說謊,老子拆了你的骨頭喂狗!”

    譚德勝就把嶽振武跟陳二蛋在賓館裏比武的事情,說了一遍,但他沒說事情起因於他自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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