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陳二蛋留下了嶽振武的事,譚德勝是通過其他小弟的口中知道的。

    譚震彪十分生氣,就給許志言打電話:“姓許的,你介紹的那個土包子,膽子不小啊,竟然把嶽師傅給扣留了,你給我問一下,他們到底要怎樣?太放肆了!難道他們不知道,我譚震彪是幹什麼的?”

    許志言一聽,頓時大驚:“啊?彪總,他們竟然扣押了嶽師傅?這是怎麼說的,好的,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放人。”

    “必須放人!立刻,馬上!否則,我就不放過他們!”譚震彪怒吼道,“別讓我真生氣!不然,後果就嚴重!”

    “是是是,彪總,我這就把電話打過去。”許志言一腦門子的冷汗啊。

    掛斷了譚震彪的電話,他就立刻給肖克建把電話打了過去:“小建!你這個混蛋,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把彪總身邊的嶽師傅給扣押了?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彪總這個人,江湖道上混的!他要是真的生氣了,你們恐怕就沒辦法回到大河鄉了!簡直不知所謂!趕緊放人!聽見沒有!放人!”

    說到了最後,許志言簡直是在嘶吼。

    “啊?表叔,那個,這事是陳總的決定,我可不敢隨便放人啊。表叔……哎?怎麼掛斷了?”肖克建很無奈地看着對面的陳二蛋,“陳總,這……怎麼辦啊。”

    陳二蛋看向旁邊坐着的嶽振武,這小子留下之後,倒是十分老實,不言不動,也不橫生枝節。

    陳二蛋說:“你告訴許志言,譚德勝必須給你道歉!否則,我跟三建沒完。”

    肖克建撥通了許志言的電話,但他不敢照陳二蛋的原話說啊,只能委屈地說:“表叔,我剛纔跟陳總商量過了,陳總不放人啊,我真的沒辦法。對了,譚德勝這小子打了我,我們陳總說了,譚德勝必須向我道歉,否則,這事沒完。您看……”

    “我看什麼啊!小建,你小子淨給我惹事是不是?彪總要是知道你們不放人,你們肯定要喫大虧啊!小建,你可千萬別糊塗,好好勸勸你們那個不曉事的陳總,讓他必須立刻,馬上放人!再不放人,彪總肯定要對你們不利!更別說你們要籤合同的事了。”許志言強壓着怒火,向肖克建說道。

    肖克建只好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陳總……”

    陳二蛋擺了擺手:“不用理他。譚震彪不是有能耐麼?我陳二蛋初到省城,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只要他打不死我,我就不會饒了他!不道歉?門都沒有。江湖道上混的又怎麼地?難道他不是肉長的?鋼鐵做的不成?”

    肖克建無奈,也不敢再給許志言打過去,急得直轉圈。

    肖翠華悄悄地說:“陳總,我們要是這麼鬧下去,這合同的事,肯定就黃了。”

    陳二蛋說:“就算不跟他三建籤合同,我們也不能讓他們一輩子騎在咱們脖子上拉屎撒尿。”

    嶽振武看了陳二蛋一眼:“年輕人,脾氣衝雖然有時候也是好事,但是,你就不怕,省城的江湖道,可也不是好惹的。”

    陳二蛋哈哈一笑:“嶽振武,你覺得,譚震彪就能代表東海市的江湖道了?恐怕他還沒這種地位吧?”

    嶽振武輕輕搖頭:“希望你的選擇是對的,別說我沒勸你。”

    陳二蛋執拗地說:“嶽振武,你管好自已的事就行了,我的事,還不需要你來操心。”

    兩個小時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譚震彪帶着八名保鏢,還有一個挺威風的中年人,就來到了陳二蛋所在的房間,一名保鏢立刻殷勤地上前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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