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呢?
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
他還真是第一次見有人敢這樣頂撞他?真是稀奇。
眼下,司焯已經發現,寒靳九看着他的眼神彷彿是在打量動物園裏的猴子似的,帶着觀賞。可他不明白寒靳九的心意,只覺得寒靳九是在故意折辱他。
一想到這,他更覺得氣不過。
怎麼傳聞中的寒靳九竟然如此的不堪。
他盯着寒靳九看了一會兒,覺得在待在這個房間裏,就連自己身上都會沾染上那些污濁的氣息,連忙告退。
“寒少,既然寒少今日與我聊天並不暢快,那我就先行離開了,再說,寒少工作繁忙,我也不能在這裏叨擾了很少。”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寒靳九的右手敲着桌子,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不忙,要是司少不介意的話不如我們一起喫個晚飯,順便,再聊聊地產這個項目。”
司焯很是意外,實在是摸不透寒靳九的想法,但是,知道寒少的要求從來不能拒絕的,更何況,如果能談成地產項目自然是極好的,說完,朝着寒靳九點了點頭。
“好。”
寒靳九讓魏少華去準備了晚餐,一行人馬上出現在了晚宴上。
只是,司焯等在這裏,寒靳九也來了,可寒靳九還不讓動筷,說是還有人。
不一會兒,聽到了一道清麗的聲音。
雖然好聽,卻又有幾分冷意,這聲音還有幾分熟悉。
“你……你是……”
而楚月壓根沒有看他,直接到了寒靳九的身旁坐下,動作無比的隨意。
司焯認出了楚月,可對楚月的行爲卻非常失望。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嫌貧愛富,知道寒靳九有錢,寧願待在寒靳九的身邊做一個在外的女人,也不願跟自己在一起。
他尋找他的事情現在傳遍了整個京城,就不相信這個女人不清楚。
喫飯的時候,司焯一直盯着楚月看着,原以爲知道這女人嫌貧愛富以後他就對這個女人沒興趣了。可沒想到喫飯席間,這女人的一舉一動更是直擊着他的內心,讓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漣漪起了一層又一層。
最後,等飯後,寒靳九去衛生間,司焯這纔看向楚月,眼神直勾勾的,他剛纔喝了點酒,現在藉着酒意來到了楚月的面前。
“你……我找了你好久,爲什麼你寧願待在寒靳九的身邊,也不願意來到我的身邊,你要知道,寒靳九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對你明媒正娶……我……”
他說着,一下子說不下去了。
不是因爲喫多了,也不是因爲酒意太濃,而是因爲楚月的眸色太冷漠,始終像是看着一個局外人似的。
這眼神讓司焯難受。
“你果然是喜歡寒靳九的,看來不管寒靳九怎麼樣,你都會待在寒靳九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