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有人從外面進來,是寒靳九,他喊了楚月一句,“老婆,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早點回去?”
等等,老婆?
司焯徹底驚到了,他一下子看着兩人,然後下意識的問寒靳九,“你……你喊她什麼?”
寒靳九一隻手落在楚月的肩上,似乎是在宣誓主權,“老婆,怎麼了?”
司焯盯着兩人看着,寒靳九又解釋了一遍,“這是我老婆,楚月,司少是有什麼疑問嗎?”
老婆,原來她竟然就是寒靳九的老婆。
可是,他在京城找了這麼久怎麼沒有人告訴過他?他回頭看着自己的祕書,祕書卻低下了頭。
寒靳九朝着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拉着楚月的手站了起來,“今天就和司少談到這裏,時間不早了,司少就回去吧。”
司焯在車上,他一臉的頹敗,現在不停的哭着鼻子,一旁的祕書不停的給司焯遞紙巾。司焯接過紙巾,他哭了好一會兒,這纔回頭盯着祕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爲什麼不告訴我?”
祕書有些尷尬,這纔開口,“是老爺和夫人的意思,擔心你知道真相以後會一時接受不了,所以,老爺夫人就讓全家上下都瞞着你。”
司焯再一次大哭起來。
楚月現在和寒靳九坐在同一輛車裏,楚月有些無奈,雙手抱胸在懷,側頭看着坐在一旁開車的男人。
盯着看了一會兒,一旁的男人開口了,“怎麼?爲什麼要一直盯着看我看?”
“他覬覦我的老婆難道還算是沒惹到我?”
楚月無話可說,只能安靜的看着寒靳九。
唉,給那個司焯默哀幾秒。
車子在前面忽然轉了一個圈,一下子停在了路邊,寒靳九回頭緊盯着楚月,那雙黑色的眼睛裏充滿了佔有慾,一隻手放在了車座椅上,眸光緊鎖着楚月。
“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連多看一眼都不行。”
楚月的心狠狠的震撼了一下。
真是好霸道的男人。
儘管她早就知道寒靳九就是這樣的男人。
“聽到了沒?”
額頭上被敲了一下,不是特別疼,卻讓楚月一下子回過神來。
她靠在了寒靳九的懷裏,“可我管不了別人的思想,司焯對我動情,我也沒有辦法。”
她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所以我就說,你爲什麼不辭掉那裏的工作?完成那些勞什子任務幹什麼?再這樣下去,要給我製造多少潛在的情敵?到時候,我都沒法工作了,整天光顧着消滅情敵了。”
楚月想了想,她一下子從寒靳九的懷裏鑽了出來,一雙眼睛落在寒靳九的身上,盯着寒靳九看了好一會兒,“不對勁啊,之前有人喜歡我,只要沒招惹過來你就沒事,怎麼這次你做的這麼過?”
“是我過了嗎?”寒靳九挑了挑眉,顯然是很不滿楚月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