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明山露出一個快意中帶着點兒神經質的笑容，“最後再告訴你一件事，c9沒有解毒劑，我用這個藥的時候，就沒想過有人能從中活下來。哈哈哈……林落也要死了，林檎最後一個後代，也要死在我的手上了，哈哈哈……”
如果不是樓明山現在還有用，晏廷不會讓他活到說完這些話。
不過，也只是需要他活着罷了，能做的事可還有很多呢！
被注射清醒劑，再硬生生被打斷雙臂時，樓明山一直睜着眼睛看着，想昏過去都不行。
“痛苦嗎？這才只是開始。”晏廷手上動作不停，表情也淡淡的，唯有那雙越來越深邃的黑眸，表明他的心裏並不如表現出來的這般平靜，“看在你說了這麼多的份上，我也告訴你一件事吧。你那個好兒子樓錦，我確實把他放了，我知道你給他安排的後路是北疆戰場，那裏確實是個好地方，但你大概不知道，北疆戰場的看守者，那個曾經來過京都，你也見過的人，對，當時那個人，是落落假扮的，實則那人叫寧夏，是落落的好閨蜜。放了樓錦之前，我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把人抓住給我送回來。你說，我現在要不要再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不用送人回來了？”
一連說完這麼多話後，晏廷再沒有開過口，只是下手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殘忍。
樓明山一開始還能忍，後來直接慘叫出聲，受不住時，甚至開始破口大罵，世家大族的家主風範全部拋在了腦後。
等晏廷停手時，他已經罵不出來了，雙眼也失去了神采，整個人像是老了二十歲。
晏廷淡淡的掃了他最後一眼，就準備離開。
樓明山突然不知從哪裏來的精力，張開嘴，冰冷的道：“就算是殺了我，殺了樓家所有人，你也救不了林落那小賤人。我找了上百人，花費了十幾年時間研製c9，你們想在一個月內研製出解毒劑？”
“呵呵……異想天開。”
“她會死，她會和她外公外婆，和她媽一樣，死得無比痛苦。”
“c9沒有解毒劑，至少一個月之內，你們絕對研究不出來，除非你們拿到c9的解藥，可那玩意百年之前就失傳了。”
“哈哈哈……她會死……她會死……她一定會死……”
回憶結束，晏廷慎重的道：“我們把c9分爲一號和二號，一號的解藥一定和二號的解毒劑有關係。樓明山的話雖然不可信，可c9二號是在c9一號的基礎上研究出來的，這個毋庸置疑，所以解毒劑也應該從解藥中找。”
“你這個說法我們早就想過了。”蘇老爺子道：“早在拿到c9一號的解藥時，我們就實驗過很多遍，到現在也一直在研究，但一點兒進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