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74章 你孃親,是這世間絕美的女子。
    祁鎮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尋雲珠。

    “雲珠呢?”

    祁鎮的氣色已經恢復如初,那股子惡臭也消失殆盡了,東宮還是以前的東宮。

    丁二捧了一碗化毒的湯藥,“公主回宮了,爲了給您解毒,公主割腕取血,元氣也消耗的厲害!”

    “割腕取血?”祁鎮的心咯噔一下,“本王的毒是她的血解的?”

    “那可不是?一開始說是要取公主的心頭血,公主二話沒說便答應了,還求着國師大人就爺呢!那副場面,奴才都忍不住落淚!”

    “心頭血?她願意用心頭血救我?”

    祁鎮掙扎着下牀,身子酥軟的厲害,只能勉強拽着牀帷幔站起來。

    “爺,您做什麼爺,快躺下!”丁兒趕忙扶着祁鎮。

    祁鎮捂着心口,“去,去長樂宮。”

    “爺,去長樂宮也得等您好了再去啊!爺!”

    祁鎮使出全身力氣,吼道,“去長樂宮!”

    “是!爺!奴才這就去備轎子!爺不能受風!”

    祁鎮到達長樂宮門口的時候,身子的力量幾乎都是壓在丁二身上的。

    “爺,公主在那兒呢!”丁二指着庭院裏正在撫摸五百腦袋的雲珠。

    雲珠一轉頭,便看見了面色蒼白的祁鎮,“你怎麼來了?不是說要好好躺着嗎?”

    “對不起。”祁鎮真誠的望着雲珠,一步一個腳印的往雲珠面前走,“對不起,對不起!”

    撲通一聲,祁鎮面對着雲珠跪了下去!

    “你,你幹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起來,丁二,還不趕緊扶起來!”雲珠慌了,這一跪,可不知道要折自己多少的壽。

    “你不原諒我,我是不會起來的!”祁鎮倔強的跪着。

    “你起來再說!”

    雲珠小小的身子,點兒大的力氣實在扶不起來祁鎮這個七尺男兒。

    “讓他跪着!”皇帝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長樂宮門口。

    “嘉寧拜見皇爺爺!”

    “兒臣拜見父皇!”

    皇帝扶起雲珠行禮的手,“讓他跪着,他該跪!”

    “太子哥哥纔剛醒來,這樣跪怕是不好!”

    “他如今該給你跪,他之前執迷不悟如何害你,不曾道歉,丫頭不計前嫌,又救了他多少次?他不該給你跪?大丈夫,能屈能伸!”

    “父皇教訓的是,是兒臣的錯!兒臣知錯!”祁鎮雙手舉過頭頂趴了下去。

    “丫頭,傷疼不疼?”皇帝關切的問道。

    “不疼了!七哥哥說吹一吹就不疼了,昨日,七哥哥已經給雲珠吹過了。”雲珠晃了晃受傷的手腕。

    皇帝笑了,“那就好!丫頭勇氣可嘉!當爲朕的皇子表率!”

    七哥哥?祁鎮的眼角抽動了一下,祁裕那傢伙開竅了?來搶人了?

    “皇爺爺,讓太子哥哥起來吧,跪久了,雲珠的血就白費了。”

    皇帝經不住雲珠磨,回頭道,“你起來吧!”

    “是,兒臣謝父皇,謝妹妹!”

    丁二支撐着祁鎮站了起來。

    “此事性質惡劣,朕有意殺一殺孫家的氣焰,雲珠丫頭以爲如何?”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太子哥哥是無辜的,全是孫娘娘一人所爲,與孫家其實也並無太大幹系,雲珠以爲,就此作罷!封鎖宮中消息!”

    皇帝思量了一下,“也好,畢竟皇家醜事,不可外揚!”

    “你先回宮,朕與雲珠還有些話要說。”皇帝停頓了一下,看了一下面無血色的祁鎮。

    “是,兒臣告退!”

    偌大的長樂宮,只剩下皇帝和雲珠。

    “雲珠,上官封之事,你可恨朕?”

    “不恨。”

    皇帝有些意外,他滿心以爲雲珠心裏多少會有些怨恨,“當真。”

    雲珠神色凜然,走到皇帝面前,雙膝跪下,雙手舉過頭頂,“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

    這一句,皇帝心裏風起雲涌。

    片刻,皇帝眼裏閃着淚花,“你,你都知道?”

    “兒臣早就知道了,”雲珠頑皮一笑,“只不過順口了,就再難改回來!”

    其實,這一句“皇爺爺”是雲珠身邊最初那個傻丫鬟說得!

    “好好好!好!”皇帝激動不已,“朕有丫頭這樣的好女兒,是朕之幸啊!”

    “兒臣明白,兒臣的今日都是父皇的恩賜,這一聲父皇,遲到了!請父皇原諒兒臣愚鈍。”

    皇帝扶着雲珠的胳膊,“好孩子,起來,”端詳了半天,“你和你孃親真像啊!和她一樣,聰明伶俐。”

    “父皇,孃親她······雲珠從不曾知道孃親的模樣,她美嗎?”雲珠說着便傷心起來,抱着皇帝的脖子就委屈的掉眼淚。

    皇帝輕輕地抱着雲珠,父親一般拍着雲珠的後背,“你孃親,是這世間絕美的女子,走,父皇帶你去看孃親。”

    雲珠抹了一把眼淚,“哪裏有孃親?”

    皇帝擦乾雲珠臉上的淚痕,“父皇給你變個小戲法好不好?”

    “好!”

    密室打開的那一剎那,雲珠驚呆了。

    滿滿一間屋子,全都是一個女子的畫像。

    有翩躚起舞,有遠眺荷塘,有吟詩作對,有溫和睡顏。

    “這····都是孃親?”

    雲珠在心底默默暗歎,這皇帝,是個難得的癡情種啊!惦記了那麼多年!

    “孃親,好美啊!”

    皇帝凝望着一副掛在中心的畫,畫上女子站在橋上無助的淋雨。

    “孃親她爲何不打傘?”

    “因爲,她的傘被朕撞進了河裏。”

    那副畫旁儼然空着一個位置,“父皇,這裏是不是少了一幅畫?”

    “是啊!它丟了!”

    “丟了?誰偷了?”

    皇帝摸了摸雲珠的頭,沒說話。

    雲珠將一副最喜歡的畫帶回了長樂宮,秋玲對着畫看了好久,“這是哪位仙子,真好看!”

    雲珠託着腮,“那是我的孃親!”

    “公主的孃親?那不是先夫人?先夫人原來這麼好看,怪不得公主出落的如此絕豔。”

    “雲珠妹妹,雲珠妹妹!”一聽就知道是祁康和祁禮的聲音。

    “四哥哥,十三哥。”

    “我和四哥來看看你好些沒。”祁康放下手裏的三層錦盒。

    “這是什麼?”

    祁康打開錦盒,“這是七哥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你喜歡喫荷花酥,特地從宮外買了好多,讓我們帶來給你!”

    “七哥哥呢?”

    “老七有事,忙着呢!”祁禮插了一句。

    整整三層荷花酥,雲珠覺着自己的腰又粗了一圈,不得已分了五百兩個,五百還一臉的不樂意。

    眼看着雲珠的生辰要到了,祁鎮思索生辰禮想的頭禿,還不能讓其他阿哥的禮駁了面子!

    “丁二!”

    “爺,奴才在!”

    “你出工,給本王找個好鋪子,要位置最好的!”

    “爺,您要做什麼?”

    祁鎮瞪了一眼丁二,“三聲,給我消失,三,二······”

    “奴才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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