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122章 客棧那種地方怎麼能用來養傷?…
    丁二幾乎是上次不接下氣從內務府跑出來,快馬加鞭的奔了回來,直接將藥材送到了凌雲醫館。

    “這龍涎香是個好東西。”穆坤蟬的眼睛都快放了光,接過龍涎香好好地聞了聞。

    “老傢伙,你要敢貪一點點,我就把你的地窖給你挖開東西都燒了。”沈驚河拉着穆坤蟬的手腕不松,生怕那龍涎香少了一丁點。

    穆坤蟬笑着拍了拍沈驚河的手,“放心,少主,不會委屈了你的小公主,就這些,連熬藥湯都不夠,又往哪裏貪?”

    穆坤蟬是個好大夫,就是手有點·······欠兒,看到名貴的藥材總想要摳一點下來藏起一些。

    “公主!”丁二站在門口,伸着腦袋,想就着門縫看一眼雲珠的樣子,卻被帆攔的嚴絲合縫。

    “讓他進來。”

    沈驚河略微點了點頭,帆才側了側身子,丁二才湊活着擠了進來。

    “公主。”丁二偷摸這瞟了一眼秋玲,跪在雲珠的牀前,“公主,爺和王爺一定能還公主一個公道。”

    雲珠蒼然看了一眼丁二,“三哥哥我是信的,可你家主子,我不敢苟同,如今我人你也看到了,可以去報信了。”

    雲珠涼薄的語氣讓丁二心裏打起鼓來,“公主,爺他·······”

    “還不快走,在這做什麼?”秋玲厭煩地說了一句,丁二立刻閉了嘴,從地上起來,不捨的往外走。

    “七········七阿哥?”丁二愣了一下,帆卻破天荒了沒有攔着滿手提着燈謎彩頭的祁裕。

    沈驚河擋住祁裕的視線,“七阿哥是如何尋得這裏的?”

    “雲珠呢?到底發生何事?”祁裕放下手裏的東西,盯着沈驚河的眼神滿是戾氣。

    “七哥哥。”雲珠弱弱的喚了一聲。

    祁裕目光所至,全然是心疼和愧疚,想握着雲珠的手,卻是動也不敢動。

    “怎麼成這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我,我給你報仇。”雲珠身上滲出的血,讓祁裕恨不得那傷都自己的身上。

    “你!”祁裕轉身,揪住沈驚河的衣領,“長樂宮的宮人說雲珠是和你一起出宮的,你是怎麼保護她的會讓她成這樣!你到底是何居心?你又是誰?”

    帆想攔着,沈驚河擡了手。

    “七哥哥,你放手,不關他的事。”雲珠有些激動,不自覺地動了一下身子,疼的冒了幾滴冷汗,“是有奸人陷害,今日我無論同誰出宮,她都不會放過我。”

    七阿哥驚愕地鬆開手,“誰?”

    “吳相之女吳語蓉吳大小姐。”沈驚河替祁裕解除了疑慮,整了整被揪的皺了的衣襟,“是否出乎七阿哥的意料?”

    “是她?生日宴上獻舞的那個。”祁裕對她的印象不算深刻,但那支舞還算是驚豔,“爲何要害你?”

    “因爲太子殿下。”這一句,還是沈驚河。

    “你不要胡說!爺根本不喜歡她!全都是吳姑娘一廂情願!”丁二不忿地插了一句。

    祁裕往鋪子裏四處望了望,抄起櫃檯上那柄秤桿子,就要衝出去。

    “七哥哥!”雲珠想攔,但心有餘而力不強,只有沈驚河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祁裕的胳膊,“七阿哥稍安勿躁,這個時候太子殿下和平江王應當已經從相府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祁裕握着撐杆,猝不及防地指着沈驚河的喉嚨。

    沈驚河不慌不忙地笑笑,“在下不才,在上京城有些親信,適時才得的消息。”

    “七哥哥,我沒事,不用擔心。”

    “這還叫沒事?若今日太子殿下和三哥不能還你一個公道,來日我定在朝堂之上好好的參上他吳凜如幾本,替你討回公道。”

    “雲珠謝過七哥哥,但現在雲珠有件事情想求七哥哥幫忙。”

    祁裕單膝跪在雲珠牀前,強忍着心中的憤懣觸了觸雲珠的眉心,“你說,上刀山下火海七哥哥都去。”

    雲珠噗嗤一聲笑了,“那倒是不至於,只是雲珠想在宮外呆一些時日,等到傷養好了再回宮,省的回宮又是不安生的日子。”

    祁裕擔憂道,“公主府還沒有完全落成,你這在宮外,要去哪裏呢?”

    雲珠向沈驚河看了眼,“他有地方,上京第一樓天字號房。”

    “不行!”祁裕斷然拒絕,“客棧那種地方怎麼能用來養傷?七哥哥給你買一座別苑。”

    “不用!”沈驚河和雲珠幾乎是異口同聲。

    祁裕疑惑的看了一眼沈驚河,“你是何意?”

    “七阿哥你想,殿下本就不願意這件事讓人知曉,您在宮外買一座別苑大動干戈的,和讓殿下回宮有什麼區別?”

    “七哥哥,你就答應吧!”雲珠就着手腕的力氣晃了晃祁裕的袖子。

    祁裕鎖眉,“那我派人來守着你。”

    “七哥哥!”雲珠假意生氣。

    祁裕見狀哄道,極溫柔地捏了一下雲珠的鼻尖,“好好,依你,你這小丫頭,都依你,但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讓我知道,需要什麼缺什麼都派人給我送信。”

    “嗯,我答應七哥哥,他可有錢了。”雲珠遞了個眼神給沈驚河,沈驚河迅速會意。

    “略有家產,願殿下隨意差遣。”沈驚河拱了拱手,祁裕看着他的目光也少了些懷疑。

    穆坤蟬端着那藥碗出來,極爲小心,秋玲想接,穆坤蟬躲了一下,“別碰!”

    “丫頭,這藥苦,可一口也不能吐。”

    “我來!”祁裕和沈驚河同時伸出了手。

    穆坤蟬愣了一下,“還是老夫來吧,二位貴人稍坐,這喂藥還是有講究的。”

    雲珠憋了一口氣,將那藥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雲珠敢用姓名發誓,這絕對是世界上最難喝最苦最臭的藥,好比在糞坑醃製了十年的臭氨水。

    外面有些動靜。

    “少主,是太子殿下和平江王的馬車。”帆進來稟告。

    “雲珠,你躺着,我去。”雲珠按住祁裕的手,搖了搖頭。

    “讓他們進來,我想知道,結果。”雲珠心裏其實已經有不祥的預感,但還是想當面確認一下,“秋玲,扶我坐起來。”

    沒等秋玲上手,祁裕將身上的外袍脫下來,裹成了一個團,同沈驚河的衣裳一起,墊在雲珠的腰間,讓她能舒服一些。

    “那殿下,我等先退下。”沈驚河向着祁裕行了禮,正欲往後院去。

    “你就在這吧,我安心些。”

    這話,祁裕聽着有些不順耳,但沈驚河心底的小鹿已經開始旋轉跳躍了。

    沈驚河壓抑住那份悸動,千言萬語匯成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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