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171章 可殿下爲你留了一座椒香閣,那…
    微生尋真遠遠地看着椒香閣,眼睛裏泛起一陣陣涼霧。

    “娘娘——”木蓮輕聲喚着,將一碗清粥擱在了桌子上,配着白玉的小碗,倒也是精緻非常。

    “木蓮,你說,爲什麼她那麼招人喜歡?”微生尋真說着,就不自覺的有些難過,心裏明明滿滿的是豔羨,爲何卻被不知名的情緒漲的如此難受?

    “娘娘,她本就是南梁的公主,太子殿下有些青睞之意,也是正常的。”木蓮不知該怎麼安慰。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太子殿下。”

    “娘娘,這話以後還是別說了,若是被這宮裏的人聽見,對娘娘也是不好的,木蓮雖然不懂這些,但是也明白,進了這宮牆之內,一切便也由不得自己了。”

    “木蓮,我好羨慕她,那麼快樂,隨心所欲。”

    “娘娘,喫些吧,奴婢出去了。”

    雲珠等了一夜,有些動靜便拽動那一排鈴鐺,弄得沈驚河幾乎也是一夜未眠,直到清晨。

    “她爲什麼不來呢?”雲珠趴在桌子上,看着那兩枚越來越光亮的銅錢。

    “殿下,也許昨日那根本不是翠翠,只是一隻野貓?”

    “不可能,那一定是翠翠!”

    “公主,外面車馬已經備好了,可以回宮了。”秋玲在門,輕聲說着。

    回宮路上,雲珠用帕子仔細的包好那兩枚銅錢,放在身上。

    “公主,那個翠翠渾身帶毒,爲何一定要等她?”秋玲看雲珠這謹慎的模樣,不解。

    雲珠靠在馬車裏的軟枕上,眼睛有些發澀。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總覺得她沒想要害我,而且昨日那人,一定就是翠翠。”

    入了宮門,馬車急停,像是有人從前攔住了車馬,否則,雲珠的馬車一貫是直接停在長樂宮前。

    “誰?”雲珠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秋玲撩起了簾子。

    “公主,是太子良娣。”

    雲珠倏忽睜開眼睛,“扶我,下車。”

    微生尋真一身宮裝,施着清淡的妝容,倒也是相得益彰,另有一番韻味。

    “公主殿下。”依着微生尋真的身份,行禮也是理所應當的。

    “良娣至此,所謂何事?良娣入宮不久,怕是不知道,私自攔下本宮的車馬,那可是要問罪的。”

    微生尋真笑笑,“公主殿下說笑了,妾身攔着車馬,自是有要事。”

    雲珠與秋玲對視一眼,秋玲會意,對着身後馬車說道,“公主想透透氣,你們先行回宮。”

    “是!”待到馬車走遠,雲珠看着微生尋真。

    “此處已沒有別人,良娣有何要事,便說吧。”

    “妾身在太子殿下的書房中,發現了公主的畫像,畫像栩栩如生,十分精美。”

    “這便是你說的要事?”這微生尋真才嫁入東宮幾日,便這番爭風喫醋,真是有意思,之前還喜歡沈驚河喜歡的要死要活的,這就開始擔心祁鎮的眼裏有沒有她了?

    “公主殿下,能否同妾身說句實話,公主與太子到底是何關係?”

    雲珠笑道,“本宮的事,與你何干?良娣若想知道,自是問太子哥哥即可,如此攔下車馬,就真的不怕本宮治你的罪?”

    微生尋真的臉上有些悽然,“公主殿下,您是南梁尊貴的公主,人人都敬重您愛您,妾身不過是個被遺棄的公主,一個不受寵愛的良娣,告訴妾身,公主並沒有任何損失。”

    雲珠實在不想理會這無聊的舉動,側身就想往長樂宮走。

    “公主殿下,妾身有東西和您換!”

    雲珠停住了腳步,轉身饒有興趣的問微生尋真,“什麼東西?”

    微生尋真從袖子裏掏出一封信件,“上官封可是公主殿下的生父?”

    “正是。”雲珠沒有避諱,她想看看微生尋着到底想使些什麼把戲。

    “那便是了,這是妾身從太子殿下的書房無意間尋到的,上面說的應當就是上官封之事,他是被冤枉的,有人陷害了他。”

    雲珠真的很想翻白眼,卻也能耐着性子,“本宮早已知曉,良娣若是手裏只有這樣沒有意義的、所謂的真相,本宮還有其他的事情,先告辭了。”

    眼看着這一招無效,微生尋真大聲問道,“你爲何不能告訴我?”

    雲珠背對着微生尋真,“良娣,本宮與太子,並無干係,以前或許有過一紙婚約,可現在,什麼也沒有,良娣可滿意?”

    “可殿下爲你留了一座椒香閣,那是整個東宮最好的宮殿!”

    雲珠鈍了一下腳步,良久,“太子的東宮自有太子哥哥做主,良娣不能隨意置喙,就連本宮,也不行,至於宮殿爲誰留,本宮也並不在乎,告辭了。”

    微生尋真呆在原地,難以置信的看着如此涼薄的背影。

    “娘娘,我們走吧!”木蓮扶着微生尋真。

    “木蓮,她當真如同宮中祕聞那般,冷血,還是她刻意做給我看的?”微生尋真握着手裏那封信,風輕輕吹開一角,信件之上,一個字也沒有。

    這些話,是她偷聽到的。

    她想拿這些,賭一把,賭雲珠能告訴她,爲何東宮會有一座留給她的宮殿。

    東宮。

    “她去了?”祁鎮執筆描着一副人像,問在研墨的丁二。

    丁二放下手裏的墨塊,“不出爺所料,良娣已經去了。”

    微生尋真的一舉一動,祁鎮都清楚無比,他沒有阻攔,只是因爲也想知道,雲珠到底會說些什麼。

    “派人盯着了嗎?”

    “派了。”

    “啓稟殿下。”說着,派去的探子便回來了。

    “她說了什麼?”祁鎮沒擡頭,筆尖卻懸與宣紙之上。

    探子看了眼丁二,“公主說····說····”

    “你有什麼不敢說的?公主說了什麼,如實稟報給爺!”

    “公主說,宮殿爲誰而流,她不在乎。”

    一滴墨,兩滴墨,這幅人像又廢了。

    “爺,”丁二看着那副人像,“畫。”

    祁鎮回神,將筆丟到一旁,一把將那畫掀起,撕扯成了碎片。

    “爺,爺,冷靜啊!爺!”丁二攔不住,祁鎮將滿案的物什一下全推到了地上,那硯臺頃刻間碎成了好幾瓣。

    “我到底要怎麼做?難道一定要讓我一劍殺了她?”祁鎮不相信褚思成所說的,什麼所謂的帝星錯軌,他覺得,雲珠,要麼歸他,要麼歸天。

    丁二嚇得,跪在地上,“爺,息怒啊!”隨即轉頭衝着那探子,“還不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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