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195章 給老孃喝!搞什麼!喝多了纔有…
    皇帝滿心歡喜的等着雲珠回宮請安,將袍子的褶子都整理的平平整整。

    “皇上,公主殿下可能來不了了。”薛桂進來說話的時候,用餘光瞟了一眼皇帝的臉色。

    “爲何?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又受傷了?還不趕緊讓周崇德去看看,怎麼受傷的?快快,去長樂宮!”皇帝一聽就急了,拽着薛桂的袖子就要出去。

    “皇上!公主沒受傷,公主只是喝多了。”

    皇帝以爲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又問了薛桂一遍,“你,你說什麼?”

    “公主在平江王的別苑喝多了,不省人事,已經被平江王送回了長樂宮,皇后娘娘已經去了,國師大人也在路上了。”

    “你,你你你,”皇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出去了又折回來,來來回回兩三趟,實在氣不過,衝着薛桂的屁股就是一腳,“你啊!去長樂宮!

    “是,皇上。”

    雲珠被祁川送回宮的時候,雲珠趴在祁川的背上,手裏握着酒杯怎麼也不肯鬆手,一邊呢喃道,“喝!再來!給老孃喝!搞什麼!喝多了纔有膽子去看太平間啊!喝!”

    “這小丫頭,說什麼呢!什麼太平間?”祁裕聽不清楚,只能護着雲珠不從祁川的背上摔下來。

    兩人悶着頭往前走,迎面就碰到了出來透氣的南宮玉,南宮玉模模糊糊只看到祁川背上有個小人,卻沒看清楚是誰。

    “這是怎麼了?怎麼揹着回來的?”南宮玉看着雲珠意識模糊、滿身酒氣,“這是喝酒了?誰給她喝的酒?她這麼小的孩子哪裏能喝那麼多的酒?”

    秋玲忙把榻子鋪開,“這是喝酒了?公主怎麼會喝那麼多的酒?”

    “秋玲,快去煮醒酒湯!”南宮玉坐在牀邊,給雲珠掖了掖被子,“算了,等一下,等着國師大人來。”

    雲珠一翻身,將杯子踢到了一邊,又一翻身,睡了個四仰八叉。

    南宮玉見狀,見牀上的幔子放了下來,盯着祁川和祁裕。

    “裕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皇額孃的話,妹妹就是稍微喝了那麼一點點,是果酒,果酒,後勁稍微有點大了那麼一點點。”祁裕伸出食指和大拇指,“一點點。”

    “這是一點點?一點點喝成這樣?你們這兩個做哥哥的,怎麼不攔着點,能讓她喝這麼多。”南宮玉怒道。

    “就是,想攔也攔不住啊!誰知道這丫頭喝酒跟上癮了一樣,站在桌子上喝,那酒罈子抱在懷裏,誰都搶不過來。”祁裕嘟囔道,他嘗試過去搶雲珠懷裏的酒罈子,卻被雲珠一腳蹬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小云珠好像······好像···很愛喝酒。”祁川發現,雲珠喝酒和喝水一般,咕咚咕咚的往下灌。

    祁川不知道的,身爲醫學生,曾經爲了抵抗太平間的寒冷,姜米曾經懷揣一瓶老白乾,第二天被同學從太平間裏面擡出來的,當時都有人太平間真的鬧鬼,姜米是活生生被嚇暈的。

    宗離提着藥箱,小六子跟在後面,“我徒弟呢?徒弟呢?我徒弟在哪兒?”

    “國師大人。”南宮玉頷首,撩起了簾子,牀上的雲珠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腳踩在了枕頭上,整個人完全換了個角度。

    “喝!”雲珠大喝一聲,手猛地擡起來,指向牀頂,“再來!我沒醉!誰醉了!誰!”

    宗離看着雲珠的樣子,上去摸了摸雲珠的脈象,“哈哈哈,我這徒弟還真是一杯倒啊!這不行,得練!”

    南宮玉臉色都變了,“國師大人,雲珠還是個孩子,喝成這樣,真的沒事嗎?”

    “無礙,雲珠身上有些輕微的毒素,這酒喝的恰到好處,她身上的毒放大了酒的後勁,無礙無礙,歪打正着。”宗離放下牀幔,“等她醒吧!皇后娘娘不必擔心。”

    “丫頭,丫頭?”皇帝撩着袍子大步跨了進來,“丫頭怎麼樣了?”

    “兒臣拜見父皇。”祁川和祁鎮頭皮一麻,這一頓臭罵可能是免不掉了。

    “臣妾見過皇上。”

    “免了免了!”皇帝直奔向雲珠的牀邊,看了牀上睡得正香的小孩,湊近了聞了聞,眉頭一皺。

    “祁川,這應當是朕之前賞給你的人蔘果子酒,給你補身子用的。”

    “正是,父皇。”

    “老皇帝,你這酒當真是歪打正着,中和了我徒弟身體裏殘留的微毒。”宗離站在一旁,聲音有些冷,明顯還在生皇帝的氣。

    皇帝看了宗離一眼,“你們都回去吧,丫頭這裏有皇后照看,朕與國師大人還有些話要說。”

    “是,兒臣告退。”

    祁川和祁裕舒了一口氣,好險!不用捱罵!

    長樂宮的庭院裏,兩人坐在那個宗離時長來泡茶的亭子。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是這事關南梁江山局勢,我也是無可奈何。”皇帝說着,便伸手想要去煮茶。

    宗離搶過煮水的壺,“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雲珠,到了適婚年紀之後,不能嫁給祁鎮,她不能做南梁的太子妃,亦或是皇后。”

    皇帝張了張嘴,良久,“這個,我不能答應你。”

    宗離將燙過的杯子用力的砸在了茶盤之上,“爲什麼?你爲什麼那麼自私,要困住雲珠的一生?”

    “自私?宗離,你什麼都不懂。”

    “我是不懂你手中所謂的皇權,我當年也是因爲厭惡皇權,所以才離開西洲,我厭惡了權利的爭奪,雲珠是我的徒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剝奪了她的自由和快樂!”

    “你明明知道她和祁鎮在一起不會快樂,爲什麼還要這麼做!”

    宗離竭力壓制着心裏的怒火,不想在這個地方衝着皇帝大發雷霆。

    “雲珠是小帝星,你不知道嗎?”皇帝的眼中突然有了悲慼的神色,“她不能離開南梁,否則,南梁將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你還相信這些?當年也有人說,天命金珠丟失了,西洲也將不復存在,但是我走了三十年了,西洲依然安然無恙。”

    “宗離,我也是當年的小帝星,是我,親手將慕容盛譽推下了太子儲位。”皇帝定定的看着宗離,拳頭握的緊緊的,骨節已經用力到了泛白。

    宗離怔住了,他本以爲祁梁不顧一切奪得皇位是因爲一個人,現在,卻······

    “祁梁,你真讓我刮目相看!”宗離站起身,走出亭子,皇帝卻站在那裏一動未動。

    “宗離,我沒有辦法,我不能置南梁於不顧。”

    “那你就可以隨意操控一個人的一生?祁梁,我問你最後一句,這件事情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皇帝難言。

    宗離冷笑,不再聽,離開了長樂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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