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267章 這已經是一座死城了!進去的人…
    雲珠從未見過如此慘烈的場景。

    剛入了束州邊城,就看見幾個面色絳紫的百姓在往外面扛屍體。

    馬車怵然急剎,衆人的身子不有控制的往後倒去。

    “發生什麼了?”

    “公主,有人攔車!”

    又是攔車,自己是與坐馬車有仇嘛!一坐馬車有定會有人攔車!

    “誰?”

    “別去······都是····死人!”馬車前悠悠傳來一句有氣無力的聲音,“都···死了!”

    雲珠不顧阻攔下了車,是一個年輕的婦人,攔住了衆人的去路。

    “你也染了鼠疫?”雲珠伸手想去扶,可是那婦人卻躲了躲,示意雲珠別碰她!

    “你們是外面來的吧,快走吧!這已經是一座死城了!進去的人都會死!”那婦人滿臉的恐懼之色,臉色灰紫,嘴脣發白還沾染着一絲血痕。

    這是典型的鼠疫症狀!

    “秋···”雲珠剛一開口才反應過來這次沒帶秋玲過來,“墨子賢,把帶來的解藥先給她!”

    “藥?”婦人的眼睛亮了,“真的有藥?真的不用死了?”

    “大娘,這是解藥,你先服下,待到下午,我會在這附近施藥問診。”雲珠柔柔地說道。

    婦人狼吞虎嚥,那本苦澀難聞的藥此時似乎更像是美味的仙藥。

    “好好,我們有救了,有人來就我們了!”婦人的腳步一下子輕快起來,迴光返照一般朝着城裏奔去。

    “韓少白,去束州府,找束州知縣,司馬僵,束州如此之亂,這個人到底在做什麼?”雲珠將目光投降此時如一座地獄一般的束州主城。

    兩個時辰之後,司馬僵就出現在了雲珠的面前,只不過,這個時候的司馬僵倒是真的人如其名,已經病入膏肓,人如活僵。

    “他是什麼時候染病的?”雲珠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司馬僵的狀況,不時的咳嗽,輕微的吐血,全身開始發紫,如果雲珠今日未到的話,他能不能活過今天,都難說。

    “兩日,就兩日的功夫,就已經這樣了。”一個身穿綠絲織裙衫的婦人在旁邊哭道。

    “你是?”

    “回公主的話,妾身就是司馬僵的夫人陶玲。”

    婦人哭的眼睛已經紅腫的厲害,雲珠隔着帕子摸着司馬僵的脈象,虛弱無力。

    “生石膏三兩,知母八錢,玄蔘八錢,生懷山藥六錢,野臺參五錢,甘草三錢,煎湯三茶盅,分三次溫飲,可以救他的命,也可以救你的命!”雲珠將用過的帕子丟入盆中。

    陶玲跪在地上,“謝公主殿下,救命之恩。”

    雲珠站在束州府外,“從今日起,全城燒艾,灑老鼠藥和驅鼠藥。”

    束州府中唯一一個沒有被感染的就只有傷寒剛愈的師爺,陸九。

    “公主,這老鼠藥已經毒不死老鼠了,還有這驅鼠的都是最開始的辦法,也已經全然無效了。”陸九站在一旁,說道。

    雲珠轉身進府,“那就下狠料。”

    “公主,我從兗州墨家調來了一批機甲,能短暫的飛行,不知可有用武之地?”

    “能飛?墨子賢,你可以啊!你還有這個權利?能調動墨家?”韓少白一巴掌拍在墨子賢的肩膀上。

    墨子賢尷尬的笑笑,“少量,少量,多了還是得府主手書。”

    “眼下之急,要查清楚鼠疫的來源,束州自史書記載以來,從未有過鼠疫,就連蝗災都未曾有過,更不可能大規模的爆發鼠疫,這一次,定是有人故意在束州投放了一批染了病的老鼠。”

    雲珠坐在太師椅上,這鼠疫於避毒珠來說,不知可在防範的範圍之內,不過如今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祁川帶來的人馬已經進入了束州各個藥鋪,開始配藥煮藥。祁鎮也已經大量疏散安置健康的束州百姓。

    “殿下何意?”

    雲珠擡了擡眼睛,看着沈驚河,“西洲,司徒農桑!”

    這倒是與沈驚河想到一起去了,司徒農桑是雲珠最大的懷疑對象,這人心狠手辣,煉製翠翠這樣的蠱童,無用之下毫不留情的殺掉拋棄。

    這束州的百姓,應該就是司徒寧桑報復雲珠的手段!

    “殿下想如何做?”

    “設局,引蛇出洞!”

    墨家不愧是機甲世家,這造出來的機甲,帶着大量的毒鼠藥分散到了束州的各個角落,不出半日,主城的老鼠已經減少了一大半。

    藥棚之中,躺着不少不省人事的百姓。

    鼠疫爆發之後,不少的束州百姓都嚇瘋了,紛紛收拾東西往南梁各地逃離,流言說,束州是一個被詛咒了的地方。

    連着三四日,雲珠都沒有合過眼,跟着一些健康的婦孺做着口罩,不停的根據病症,調整藥方。

    “跪下!”韓少白提着一個人的衣領子,只見那人鼻青臉腫的,手已經被捆了起來,被韓少白狠狠的丟在了雲珠面前。

    “他是誰?”

    韓少白極用力的踹了一腳,“天殺的,就是他!他在主城後山上喂老鼠,那些老鼠大的嚇死人!”

    雲珠盯着那個人,問,“你用什麼喂?”

    “肉····”

    “什麼肉?”

    “死···死人肉!”若不是實在困的厲害,雲珠一定一刀子捅了這個人。

    此時也只能壓着性子,繼續盤問,“誰讓你這麼做的?”

    誰料那人死鴨子嘴硬,“沒人!”

    “沒人?那好,你今日就拿你自己的肉去喂老鼠吧!韓少白,拿刀!”

    “是,公主!”

    當刀尖垂向那人的眼珠子的時候,終是迫不得已的認慫了,“我說!我說!我本是山裏農戶,有一天來了一個人,要給我一箱黃金讓我幫忙照顧一隻母鼠,誰知道那人將老鼠給我之後,就消失了,過了幾日纔出現,而且只給了我半箱黃金,說是我將這母鼠的崽子都養大了,才能給我剩下的。”

    “所以那剩下半箱子黃金也沒給你,你就將這些老鼠都敞開了養,甚至不惜拿死掉的人和牲畜去喂?”

    “那就是老鼠而已,我總不能給它糧食喫!”那人振振有詞,一臉問心無愧的樣子。

    雲珠收回刀子,“你可知道,那隻母鼠就是束州鼠疫的源頭!”

    那人心慌了,顫抖道,“這個····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了,萬是不能這麼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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