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幻星眼眸中浮現驚惶,“爺,我沒有,這真的是我推測出來的星圖!”
“推測?褚幻星,你不會根本不會佔星之術吧!還是你當本王是個傻子?好哄好騙?”祁鎮將紙團砸在褚幻星的身上,雖不痛,但還是讓褚幻星的身子抖了一下。
“我再給你一日的時間,若是你再畫不出真正的星圖,後果,你可想而知!”祁鎮用指尖蘸了桌上的墨,在鋪好的宣紙之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褚幻星深深地低着頭,卻猶如從腹中發出的冷笑,“爺,依着您的意思,您是打心眼裏希望姐姐就是那顆小帝星不是嗎?爺,您真的好矛盾啊,您愛她,卻又想殺了她。”
祁鎮眼裏波動着微毫的陰沉,“你想說什麼?”
“爺,幻星退下了。”褚幻星將心裏的話生生的憋了下去。
“咚——”一拳震裂了沉香木的桌子。
窩在屋子裏的褚幻星,無論怎麼畫也畫不出那完整的星圖,占星臺上裏的書籍只有一本殘卷,根本無法練就完整的占星術。
北梁的皇宮,要清冷許多,沒有什麼嬪妃美眷,倒是更像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
雲珠親自動手,做了烏雞湯,饞的幾個小傢伙直流口水。
雲端更是虎視眈眈的瞅着那碗湯,雲珠指着雲端的鼻尖,“不準喫,晚些時候,給你做獅糧,這個東西有鹽,會掉毛!”
雲端顯然有些不高興了,傲氣的將頭扭了過去。
“你看看,說你你還生氣了不是?”雲珠蹲在雲端面前,摸着毛茸茸的大腦袋,“我知道你喫不慣這北梁的東西,我回頭給你做玉米羹,好不好?”
玉米羹是幾個小傢伙的心頭好,裏面灑上肉末,香噴噴的足以讓幾個小傢伙爲之瘋狂。
“夫人!夫人!”沈驚河下了朝就着急忙慌的去東宮尋雲珠,可以一干人等均是不知道雲珠去哪兒,想了半天,纔想到了皇宮裏的御膳房。
“在這!”雲珠從竈臺裏冒出了一個腦袋,站起身,身上還繫着圍裙,“怎麼了?”
沈驚河進來就慌着去解雲珠身上的圍裙,“你到這兒來也不和宮裏的丫鬟婆子說一聲,可是急死我了。”
“你怕我丟了?有這幾隻在,我還能丟?”
要知道,自打雲珠嫁來了北梁,這坊間雲端、雪寶、牛奶、咖啡、豬寶的畫像哪裏都是,傳聞說買回家可以辟邪,保平安。
湯的香氣鑽進了沈驚河的鼻子裏,“這是什麼?好香啊!”
“臨走的時候,師父給了我一本菜譜,說是按着菜譜做菜,連神仙來了都走不動,我就嘗試着做了一下,果然還是挺香的。”
雲珠舀了一勺子,遞到沈驚河的嘴邊,“啊——嚐嚐。”
沈驚河卻接過勺子,吹了吹,“一起嘗!”
雲珠湊近勺子,去冷不丁的被沈驚河飛快的啄了一下,看的旁邊的侍女都忍不住笑着別過頭去。
“有人看着呢!”雲珠有些不好意思。
“嗷嗚——”
二人一低頭,才發現,幾隻“護衛”已經頻率一致的將眼睛捂了起來,逗得雲珠笑了起來。
晚膳時分。
聞人胥和穆冉玲坐在桌上,雲珠和沈驚河站在一旁候着。
穆冉玲拉着雲珠,“來,女兒,坐這裏,一家人喫飯,沒有這麼多規矩。”
沈驚河指着自己,“母妃,那我呢?”
“你?站着吧!”穆冉玲擡眼,看了一下沈驚河,“我女兒辛苦做的飯,你卻在旁邊看着,活該站着!”
沈驚河有苦說不出,明明是雲珠不讓他動手,說是怕弄壞了她這一鍋湯。
雲珠乖巧的盛了一碗給聞人胥,“父皇,喝湯,這是雲珠親手做的!”
父皇?
聞人胥總覺得這稱呼不親切。
“叫聲爹爹聽聽,我一直最後悔的,就是沒個女兒叫聲爹爹。”
雲珠放下勺子,站起來,叫了一聲,“爹爹,孃親!”
“哎——”這一聲叫的是二位長輩喜笑顏開。
飯畢,穆冉玲拉着雲珠去了花園,將一個盒子塞進雲珠的懷裏,“女兒啊!這是孃親的見面禮!”
盒子沉甸甸的,雲珠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裝了些什麼奇珍異寶。
“快打開看看!”穆冉玲催促着。
不看則已,一看,雲珠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這是·······”忙箱子黃橙橙的金條,實打實的沒有一星半點的夾層。
穆冉玲笑容滿面,“這是爲娘當年出嫁時候的嫁妝,一直在留着,就是要給以後的媳婦兒,女兒啊,拿着這,買些喜歡的,喜歡什麼買什麼,女人啊!千萬不要虧待自己,不夠的話,孃親這裏還有!”
雲珠頭一次覺得,嫁人這件事情,好像也不錯。
“謝謝孃親!”
雲珠也實在想不到什麼好的回禮,只能仔細端詳了一下穆冉玲的皮膚狀況。
“孃親,最近是不是休息的不太好?”
穆冉玲點頭,“是啊,最近心浮氣躁,就是睡不好,連着這皮膚都變差了。”
雲珠將箱子交給秋玲,安慰道,“這個孃親不必擔心,女兒略通醫術,給孃親開個美容養顏的方子,再配上一些珍珠美容膏,面膜什麼的,保準不出三日,孃親啊一定是容光煥發!”
“真的?”穆冉玲摸摸自己的臉,“真的能有好皮膚!”
“那是自然,雲珠的方子那可是獨家的方子,雖不能返老還童,但是駐顏之效還是肉眼看的見的,保準爹地對孃親,那是一天比一天迷戀!”
穆冉玲輕笑道,“你這孩子,不僅長得好看,這小嘴啊,也是一等一的甜!我聞人家能有你這樣的福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女兒能有這樣美的孃親,也是幸福的不知道該如何了呢!”
御花園裏歡笑連連,惹得沈驚河嫉妒非常,嘟着嘴在一旁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