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恆王坐在主位上,香柳兒微微俯身,“柳兒參見王爺!”
“起來吧!”
恆王說道:“柳兒,你最近收到什麼消息?”
香柳兒嫵媚一笑,回道:“王爺,最近屬下收到的消息全都是好消息,您中秋節過後就和那錦小姐完婚,王爺也總算是抱得美人歸!”
“還有的嘛?就是聽那些文人墨客說到,最近京城傳的消息,說是這大京國未來的皇儲非勳王不可!”
“噢!是嗎?這消息是什麼時候傳出來的?”
香柳兒想了想,應道:“好像是這兩日,才傳出來的?”
恆王冷笑道:“既然他們如此迫不及待,那本王在替他們添把火!”
“王爺可有什麼法子?”
“柳兒,去把那些什麼文人墨客,在春月樓欠錢的,全部抓來,把勳王已成皇儲之事傳到大街小巷,讓皇上看看,勳王心中的想法!”
“趁着明日端午節,京城人多,把這些消息全部散發出去,明日一早,皇上會出宮在護城河看百姓們賽龍舟,記住一定要讓人把這些消息傳到皇上耳朵裏!”
“是!屬下遵命!”
“對了,王爺,你上次讓屬下打探皇上新晉的寵妃,惠姬,屬下派人去打探了消息,很奇怪,這惠妃的消息一點點都不知?”
恆王冷聲道:“她已經不重要了,本王知道她的來的目的!”
這時白劍走了進來,拱手道:“王爺,王妃去了之前的錦府?”
“好,本王知道了!”
香柳兒看着恆王離開的背影,這王爺果然真的是愛她入骨!
錦瑟一人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個多時辰,江影怕她一時半會想不開,便派了暗衛去通知恆王。
當恆王來到錦府時,走到書房,見錦瑟盯着桌子上的一副山水畫看得入神。
便走了進去,輕聲道:“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迷?”
錦瑟回過頭來,見恆王走來,笑了笑,指着眼前的這幅畫。
說道:“王爺你看看這畫是不是與其他畫好似不一樣,如果父親只是想隨手一畫,你看看,爲什麼這些山與山之間好似有什麼關聯?”
“而且你在看看,這畫中的一些樹木,是不是在標誌着什麼符號?”
恆王經過錦瑟這麼一說,便走上前,認真看了一下,的確和錦瑟說的一摸一樣,可是這畫好似方向不對,恆王把畫轉了一個方向,這畫中的祕密就現在眼前?
恆王低聲道:“這就是勳王他們想找的祕密?”
“什麼?這就是?”錦瑟太意外了,沒想到他們苦苦尋找好幾年的祕密就這樣掛在這本起眼的書房!
“是的,就是這個……而且……”
話音還未落下,外面就想起來打鬥聲,錦瑟連忙把畫收好,站在恆王身後,走了出去。
看着滿院子的黑衣人,錦瑟楞住了,這些人真的是陰魂不散。
爲首的黑衣人見錦瑟手裏的畫,便提起刀往錦瑟衝過去,恆王連忙把錦瑟護在身後,一腳把黑衣人踢到在地。
錦瑟站在身後,緊緊的握着手裏的畫,冷聲道:“他們好像是衝着這幅畫來?”
恆王看着眼前與江影還有白劍他們打成一團的黑衣人,緊緊的拉着錦瑟的手,說道:“看來他們定在暗中跟蹤,可能是發現了你知道這畫的祕密,所以纔會動手搶?”
爲首一個黑衣人,眼神狠毒的看着錦瑟,冷聲道:“把你手裏的東西交出來,興許還放你一條活路?”
恆王把錦瑟護在身後,眼神冷厲道:“哼!就憑你們幾個?”
說完,抱着錦瑟一個旋轉,拔出腰間的軟劍,一個側身把那眼前幾個黑衣人打的爬在地上?
這時躲在暗處的黑衣人,眼看就要敗下陣來,連忙跑回了驛站。
急匆匆的走了進去,這時申屠景煌與勳王正在商量着怎麼把那半張地圖尋到?
這時黑衣人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說道:“稟王爺,屬下發現恆王與恆王妃在錦文州的書房發現了一副畫,屬下已經安排人去把他攔在錦府?”
“一幅畫?”勳王楞了一下,突然想到,便問道:“是不是掛在書房牆上的那副山水畫?”
“回王爺,正是那副,屬下見恆王妃一個人獨自坐在書房看了一個多時辰,屬下覺得那副畫有問題,便安排了一下身邊的人去把那畫搶來?”
勳王連忙起身,說道:“太子,本王猜那副畫定有那半張地圖的消息,這錦文州還真是狡猾,把那半張地圖掛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傳本王令,不管用什麼辦法,定要把那幅畫搶來!”
“是,王爺!”
這時申屠景煌笑道:“王爺,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太子,不能掉以輕心,這副畫已經在她們手裏,而且暫時還未確定是不是那半張地圖?”
申屠景煌笑道:“搶過來看看,就知道是不是?”
正當恆王準備帶着錦瑟離開,留下白劍還有其他的暗衛留下來處理。
眼看天慢慢的暗了下來,只見一羣黑衣人從屋頂上一躍而下。
恆王連忙拉着錦瑟往後退了幾步。
“怎麼這麼多人?”
錦瑟看着突然出現的估計有二十幾人,錦瑟有些擔心。
恆王看着眼前越來越近的黑衣人,見他們眼神都盯着錦瑟手裏的那副畫,低聲道:“看來他們都是衝你手裏的畫來?”
錦瑟緊緊握着手裏的畫,緊張的道:“王爺,不行,這畫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我不能把他讓給別人?”
恆王手裏握着劍,安撫道:“放心,本王定不會讓他們得逞!”
白劍和江影突出重圍,還有一些暗衛,都站在恆王面前,與眼前的黑衣人對持!
這時恆王看着眼前那爲首的黑衣人,雖說他蒙着臉,但是看他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神就知道次人是勳王的手下袁昌。
袁昌看着地上哀嚎一片的黑衣人,心裏卻疑惑,這恆王居然不下死手?
此時袁昌冷聲道:“錦小姐,只要你把你手裏的東西交出來,我便饒了你一命,畢竟你這條小命撿回來也是一波三折!”
“哼!有沒有問過本王肯不肯?”恆王把錦瑟緊緊牽着。
“既然王爺如此頑固不化,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可沒有王爺這般好脾氣,我的刀一旦沾過血,那可是不留活口!”
恆王突然冷笑道:“你說的沒錯,這樣才符合你們主子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