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恆王靠在椅子上一直傻笑,便走到恆王跟前,輕咳了幾聲。
“王爺,你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恆王嬉皮笑臉的道:“本王這不是不想打擾你做事嘛!”
錦瑟坐了下來,說道:“時候不早了,王爺快點回去吧!”
“本王這剛來,怎麼就要趕我回去?”
錦瑟笑道:“難不成王爺還想着明天早上用了早膳在回去不成?”
錦瑟不禁笑道:“那也未嘗不可?”
“嘿嘿嘿!”
“無賴!”
錦瑟嬌嗔道。
恆王走了過來,湊到錦瑟耳邊輕聲道:“本王就喜歡對你耍無賴。”
說完,還在錦瑟耳邊輕輕一吻,便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
留下一臉羞紅的錦瑟獨自站在客廳生悶氣。
恆王回到府,這時白劍跟着恆王回到了書房。
白劍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了上去。
“王爺,這是摩耶國大皇子派給你的密件。”
“好!”
“對了,白劍,那地方尋得怎麼樣?”
白劍從懷裏掏出恆王交給他對地圖,放在桌上,說道:“王爺,這地圖屬下對了一下,發現這一塊居然是在京城外邊,好似在十多年前的柳家村的附近?”
“柳家村?”
恆王看着手裏的信,說道:“這件事情先緩一緩,等大婚之後再說。”
“嗯!”
“本王不想任何事任何人把本王的婚事給破壞了。”
“先退下吧!”
“是,王爺。”
恆王看着手裏的信,不由的面露笑容,想着明天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錦瑟聽,錦瑟定會高興的。
如今已是深夜了,皇上在御膳房裏看着手中的奏摺,這時身邊的公公彎着腰走了進來,在皇上耳邊說了幾句。
皇上那雙不怒自威的眼神露出一抹不一樣的神情。
冷聲道:“讓他進來。”
“是,皇上。”
這時一個穿着一身花團錦簇的交襟上衣馬面裙頭帶黑色帽子的公公走了進來。
一進來,兩腿伏跪在地,“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柳兄,快起來,快起來!”
蕭炎御嘴裏客氣道。
“奴才不敢!”
“奴才乃一介閹人,那裏配和皇上稱兄道弟。”
蕭炎御嘴角揚起一抹冷色,起身走了過去,說着把跪在地上的李公公扶了起來。
看着眼前這個十多年未見的人,哪怕是同在皇宮裏,如果不是他主動找他,蕭炎御恐怕都要快忘了這宮裏還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
李公公看着眼前的蕭炎御,這十多年未見,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皇子經過這麼十幾年的歲月已經滿是上位者的威嚴氣息。
皇上手放於背後,輕嘆道:“時間過的好快啊!想當初朕還是皇子的時候,曾經在柳家村的那些時日,朕覺得那是最快樂的日子!”
“素蒅是朕心中的痛,爲了讓她往後的日子過的舒坦,朕特意給了錦文州一個官職,誰知這錦文州如此禁不起誘惑,竟然把官銀給私吞了,這本是滿門抄斬的。”
李公公低着頭回道:“是姐姐不懂事,辜負了皇上的一片心意。”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對了,柳兄你此番特意來求見朕可有事?”
李公公回道:“皇上,奴才在這宮裏已經有將近十幾年了,一直與皇上遵守約定,如今奴才有些力不從心了,想出宮好好的修養身體,了此殘生。”
“什麼,你想出宮?”
李公公點了點頭。
“爲什麼?”
蕭炎御之前用盡一切辦法就是爲了把他留在宮裏,因爲他得到的消息,這柳素蒅姐弟倆還有那柳家村好似與西元國的前朝有關聯?
所以當初他纔想盡辦法的混到柳家村,可是柳家村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寶藏的祕密。
想到這裏,當年特意演了一齣戲。
蕭炎御想了想,說道:“你在宮外無親無故的出去也是一個人,不如……”
“皇上,正因爲奴才無親無故的,奴才纔想着出宮,奴才想着出去,找個安靜的村子,領養一個孩子,這樣將來奴才百年後也有人收屍。”
“奴才在那次意外中身體受損,無法生育,想着這一輩子就這樣在宮,心裏不免的傷感。”
說完還朝蕭炎御磕了幾個頭。
蕭炎御連忙扶起他,說道:“好,既然柳兄執意如此,那朕就成全你!”
“多謝皇上成全。”
“快起來吧!朕明人派人送些銀子給你,讓你往後的生活能安安穩穩的過好日子”
奴才,感謝皇上的體恤。”
“好了,時候也不着了,回去吧!”
“是,奴才告退!”
蕭炎御看着李公公那離去的背影,突然喊道:“來人!”
“奴才在!”
“明天一早讓人監視李公公在外的一舉一動,定要及時彙報。”
“是,皇上。”
李公公走出御書房,擡頭看了一下天,今晚的夜色很美,這馬上要到中秋了,月亮視乎也圓了許多。
第二天,早上宮裏就下了請帖給錦瑟,讓錦瑟參加八月十五的中秋宴。
立夏看着錦瑟想的出神,便問道:“小姐,這上面寫着什麼?”
錦瑟回道:“皇后娘娘的帖子,讓我兩天後參加中秋宴會。”
立夏張着大嘴巴說道:“又要參加宴會啊?”
“嗯!”
“小姐,咱們能不能不去啊!你看看沒次參加的都在鴻門宴,沒有一次是開開心心的去,開開心心的回來的?”
錦瑟輕笑道:“這是皇后娘娘下的請帖,怎麼可以不去,如果不去,那是抗旨,要被關到刑部大牢的。”
立夏撇着嘴說道:“這……那……可怎麼辦?”
“沒事,不就是一箇中秋宴,沒事!”
承王府也收到了請帖,如今的鄭秀卿已經是承王妃了,在王府裏把承王管的嚴嚴實實的。
這時承王走了進來,見鄭秀卿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裏的請帖,便問道:“愛妃,你這是在看什麼?看的這麼入迷?”
鄭秀卿回過頭來,看着承王眼下的烏青,還有那脖子處的痕跡,鄭秀卿就知道承王昨晚定又是去了那花街柳巷之地,不由的眼神厭惡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