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卿嫌棄看了他一眼說道:“王爺,你昨晚又去了哪裏?”

    承王咧嘴一笑,“嘿嘿嘿!”

    “沒有,昨晚和朋友們一起去談一下事情?”

    “哼!自從我嫁到王府的這些天,你還能去談事情?這些天來除了每日呆在王府,要不然就是在外邊。”

    承王坐在鄭秀卿身邊,說道:“愛妃,本王可是一直想幹一番大事業的胸心,將來這王位還不得靠本王。”

    鄭秀卿眼神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就你,還是算了吧,我父親說了,你只要到時候幫勳王一把,也許將來我們還有那麼一席之地。”

    承王不解的道:“爲什麼這大京國就他能當,本王就不能?”

    鄭秀卿站了起來,眼神看了他一眼,說道:“就憑勳王他是嫡子,你只不過是個妃子所生的,如果你以後還想過這種花天酒地的生活,那你就要好好的幫他一把。”

    “這皇位非他莫屬!”

    承王見鄭秀卿說道都是對勳王的好處,不由的說道:“那他那麼好,你當初爲什麼不嫁給他,爲何要委身與本王。”

    鄭秀卿見承王如此的說她,不由的紅着眼說道:“這一切還不是你造成的。”

    承王自知理虧,不由的起身甩了甩衣袖便起身離開。

    鄭秀卿看着承王那離去的背影,不由的怒道:“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我的一生都被你們毀了!”

    歇斯底般的怒喊着,精疲力盡的坐在了椅子上。

    夜晚,鄭秀卿正準備就寢,誰知承王手裏拿着酒瓶醉薰薰的走了進來,還未踏入內室,就被鄭秀卿身邊的丫鬟攔了下來。

    “王爺,王妃已經睡下來!”

    承王見丫鬟攔着他,不有的怒斥道:“滾!”

    丫鬟連忙跪在地上,緊張的道:“王爺,王妃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她!”

    “哈哈哈!也不看看本王是誰?”

    “來人,把這丫鬟帶下去。”

    “是,王爺。”

    承王走了進去,把門給合上,擰起酒壺就喝了下去。

    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內室,鄭秀卿不由的呵斥道:“誰允許你進來的。”

    承王擦了擦嘴角的酒漬,一雙好似餓狼一般的盯着鄭秀卿看。

    鄭秀卿見承王一直看着她,不由的拉扯了一下被子,把自己給包嚴實。

    承王這時走了過去,來到鄭秀卿牀沿,突然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意,讓鄭秀卿覺得那麼可怕,不由的說道:“你……你……想幹嘛?”

    承王咧嘴一笑,陰冷笑道:“愛妃本王想幹什麼,你怎麼不知道,咱們的洞房花燭夜都還沒有入,那日就被你以身體不適給趕了出來,今日看到你坐在院子裏拿精氣神十足,身體應該沒什麼問題?”

    鄭秀卿不由的眼神兇狠的瞪着他,厲聲道:“承王,你給我出去,如果你敢上前一步,皇后姑姑還有勳王表哥和父親定不饒了你!”

    承王聽了,一邊大笑着,一邊拖自己的衣服,眼神好似一同狼看着她一般,直讓她頭皮發麻。

    鄭秀卿瞪着他,正想走下牀,誰知承王一把扯着鄭秀卿那如凝脂一般的手腕,把她反抱着,拿出一個紅瓶子,倒出了幾粒藥,強行喂到鄭秀卿的嘴裏。

    鄭秀卿眼神兇狠心看着他,怒斥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承王大笑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承王把鄭秀卿扔在牀上,就站在牀沿默默的看着她。

    過了一會兒,只見鄭秀卿躺在牀上面紅耳赤,只見她不停的扭動着身子,一雙眼神好似要溢出水一般的看着他。

    這件鄭秀卿躺在牀上低聲呻吟着,那一聲聲的讓承王渾身好似一把火在燒。

    正秀卿渾身燥熱難受,不得已把身上唯一的中衣給脫了,承王看着那白皙的粉嫩的酮體,不由的眼神興奮爬了上去。

    沒一會兒,房間裏面就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在那房間的屋頂上,恆王緊緊抱着懷裏的錦瑟,這晚上風有些大,恆王怕錦瑟再次染風寒,所以把她抱在了懷裏。

    兩人坐在屋頂上,聽着裏面的的聲音,兩人都有些不自然,錦瑟輕輕的咳了幾聲,輕聲道:“我們走吧!”

    “好!”

    錦瑟剛剛起身,好似手腕碰到了什麼東西,覺得有些奇怪不由的看着恆王。

    問道:“王爺,你今晚帶了匕首還是?”

    恆王被這麼一問,頓時臉紅了起來,還好是晚上,看不出來。

    恆王連忙說道:“是是是,沒錯,帶了把匕首,本王怕出意外,所以帶了一把匕首在身上。”

    錦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好,走,本王抱着你下去。”

    錦瑟點了點頭,抱着恆王的腰只見恆王輕輕一躍而下,錦瑟突然腳崴了一下,這時碰到了恆王的下身。

    錦瑟突然臉紅了起來,不由的想起剛剛恆王的解釋,不由的尷尬的面紅耳赤。

    恆王緊繃的身體在這一刻好似要炸開了一般,透着月色看着錦瑟姣好的容顏不由的輕輕伸手,在錦瑟的臉頰輕輕的撫摸着。

    低沉有磁性的嗓子讓錦瑟差一點迷失了方向。

    只見恆王的嘴脣準備湊過來,錦瑟連忙把手放在了恆王的嘴邊,說道:“王爺,來日方長。”

    “好,來日方長!本王送你回去。”

    恆王一把抱着錦瑟坐上了馬,消失在小巷子。

    次日清晨,承王起身拿着衣服離開了鄭秀卿房裏,回到自己住的房間,心滿意足的靠在椅子上。

    眼神得意的念道:“還好昨天在春月樓,柳兒告訴他這個祕方,要是沒有這個祕方,以她自恃清高的樣子正麼心服口服的臣服本王的身下。”

    “看來這件事還是得好好感謝柳兒,等晚上帶些禮物給柳兒送去。”

    這時,丫鬟端着水走了進來,就見鄭秀卿不着寸縷的躺在牀上,身上青紫傷痕在那白皙的酮體下甚是明顯。

    一看就是昨晚被承王弄成這樣,丫鬟連忙把水放在了洗漱架,連忙走到牀沿,喊道:“王妃,王妃,你醒醒?”

    鄭秀卿被搖醒,微微張開眼睛,看着眼前的丫鬟,聲音微弱的道:“我這是怎麼了?身體痠痛不已?”

    丫鬟拿起衣架的衣服低着頭走了過來,鄭秀卿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佈滿了痕跡,突然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的涌入腦海,不由的抱着頭大哭了起來。

    丫鬟見狀不知如何安慰,連忙跑出了房間去把承王給喊了過來。

    此時此刻的承王正在用早膳,見丫鬟急匆匆的跑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連忙說道:“不着急,等本王喫飽了,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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