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厲爺嬌妻她超颯 > 826:往生如你,刻在左邊 11
    聽到趙禹書這麼問,童紀情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你爲什麼這麼說?”

    “到現在,你沒有喊過我。”趙禹書如實表達自己的內心想法。

    從相遇第一眼,是童紀情先認出他,但是到現在,他們接觸也近一個小時了。

    但是童紀情沒有喊過他一聲。

    作爲一個新晉父親,他非常期待孩子喊他一聲“爸爸”。

    然而,童紀情似乎不願意。

    小朋友稚嫩的臉上表情變得凝滯,肉嘟嘟的脣抿得很緊,就像是大人一樣陷入沉思。

    趙禹書心頭極不是滋味,卻還是故作輕鬆的說,“沒關係,等你想喊的時候再喊。”

    “你也放心,我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以後我會盡我最大能力做好一個父親。”

    “當然,我也會對你媽媽負責。”

    聽到他這樣的話,小傢伙眼神閃了閃,說,“我以前沒有父親,我需要適應習慣一下。”

    “嗯,我等你。”趙禹書點頭,心頭有些難過。

    難過的並不是因爲孩子不喊他,而是這個四歲的孩子,嚴肅的時候像是一個大人。

    當初厲司臨總覺得厲向榮所理解和學習的東西超出同齡孩子的範疇,操碎了心,他還覺得是孩子天賦異稟。

    可是此時此刻他才知道厲司臨那時的心情。

    這個年紀的孩子,正是在父母懷裏撒着嬌哭着要糖喫的時候,可是卻開始像大人一樣思考。

    孩子的童年都沒有了。

    小情看了看手腕上的電話手錶,忽然擡眼看向趙禹書,“媽媽是愛哭鬼,你不能欺負媽媽。”

    他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雖然媽媽一直說,是她對不起你,可是你還是不能欺負她。”

    趙禹書失笑,但也點頭,並承諾,“我向你保證,不欺負她。”

    “要拉鉤!”童紀情說着,伸手過去勾起小指。

    趙禹書怔了一下,趕緊伸手,自己的小手指跟小傢伙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兩人同時開口,“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一大一小在車裏等了好一陣,纔看到童畫從警局裏出來,喬鴻遠就跟在旁邊,兩人聊着什麼。

    “麻麻出來了。”小傢伙指着車外,提醒着趙禹書。

    趙禹書馬上轉身,摁了喇叭,並且要搖下了車窗,手伸出去朝那邊的童畫招了招。

    “童小姐,趙總來接你我就不送你了。”喬鴻遠走過來,趴在趙禹書的車窗上,笑問,“趙總這是不信我呢,還親自在這裏等。”

    “喬隊長放心,我不是跟蹤你來的,我也剛到。”趙禹書笑,“我是良好公民,跟蹤警務人員這種違法的事情,還做不出來。”

    喬鴻遠笑,“趙總說笑了,人我可是完好無損還給你了,再會。”

    “別了,跟你再會可沒啥好事。”趙禹書搖頭,喬鴻遠這種榆木腦袋,整天只知道破案在京都都是出了名的,跟他走在一起,都會被非議是不是犯了什麼事被他抓了。

    喬鴻遠笑,轉身往警局裏面走去。

    童畫走上前來,發現小情也在車上。

    她正想着怎麼跟趙禹書打個招呼,就聽趙禹書率先開口,“上車。”

    童畫站着沒有動,在猶豫。

    趙禹書見狀,直接下車來,繞過去將後座的車門打開,一手扶着打開的車門,一手指引做了一個紳士請的動作,“請。”

    因爲一早送客戶,趙禹書一身黑色西裝,連襯衫都是黑色,暗藍色的領帶打得板正,加上他開的越野車也是黑色,他整個人看起來嚴謹之中透着強大氣場,宛如是騎着黑馬的反派王子。

    距離當年離開,已經四年有多快來五年了,這個男人愈發成熟,也愈發的魅力難掩。

    童畫更加拘謹,解釋說,“你不用這樣,我這次回來是工作,不是要……”

    “先上車,有什麼事晚點談。”趙禹書出聲將她打斷,“小情餓了,我先帶你們去喫飯。”

    “哦。”童畫點頭,這才上了車。

    “安全帶。”趙禹書提醒,“現在A國連後座的安全帶也查。”

    說完,關上車門才繞過去坐回駕駛位,啓動車子掉頭離開。

    驚鴻酒店,趙禹書提前定好了環境清幽的包廂。

    他帶着童畫和童紀情過來,服務員就跟在身後,直到三人落座服務員幫忙添了茶水,才問,“趙總,現在上菜嗎?”

    “嗯。”趙禹書點頭,服務員退出包廂。

    隨着服務員的離開,包廂安靜下來,趙禹書坐在椅子裏,身上透着閒散氣質。

    他盯着坐在對面的童畫,看着那張熟悉的臉,陷入了沉思。

    誰也沒有打破沉默率先開口的意思。

    童畫自然知道趙禹書在看她,她極不自在,但無處可躲。

    最終,她打算出聲打沉默。

    不料同時,趙禹書也開口。

    聲音撞在一起,反而更加尷尬。

    童畫神色不自然,“你要說什麼?”

    “當街抓小偷是是警察的職責,再不濟也該由男人做這種事情,你一個女人家家的,以後不要那麼逞能。”

    趙禹書聲音淡然,很平靜,“像今天這種,要是被人訛上,被搶的人可不一定會謝你。”

    如果真要謝她,跟喬鴻遠一起去警局的,就不應該是童畫一個人了。

    極有可能是被搶包的人害怕惹事上身,害怕被搶包的小偷訛上,所以推卸了責任,纔有童畫一個人去警局做筆錄的事情。

    “哦。”童畫點頭。

    “還有,”趙禹書頓了頓,“我知道我沒資格這麼說,但我還是要說,在外面不要讓孩子離開視線,這很危險。”

    “世道本就不善,或許壞事沒有發生,但防範意識應該時刻都有。”

    “雖然孩子聰明知道怎麼樣是安全的,但他畢竟只是一個孩子,能力有限。”

    童畫縮了縮脖子,“哦,我知道了。”

    她唯唯諾諾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在等待被訓,沒有反駁。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你剛剛要說什麼?”趙禹書問。

    “我……”童畫頓了頓,解釋說,“我這次回來是因爲工作,我要在京都工作三年,我不是來糾纏你的。”

    對於她跟自己撇清關係,趙禹書的表情凝滯了一些。

    過了幾秒,他才問,“然後呢?”

    “然後?”童畫茫然,“什麼然後?”

    她說得不夠明白嗎?

    趙禹書伸手,指向旁邊下車後從行李箱裏拿出來的有聲書的童紀情,“這個小傢伙,你準備怎麼怎麼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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