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厲爺嬌妻她超颯 > 827:往生如你,刻在左邊 12
    一說到童紀情的時候,童畫的眼神閃了閃。

    她似乎在擔心,又像是在害怕,過了許久才說,“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我這次帶孩子回來就沒想過不讓你們見面,這是你的孩子,你可以去鑑定,你也可以給他改姓趙,但是趙禹書我能不能請求你,不要跟我爭奪撫養權?”

    “我知道我打官司沒辦法贏,孩子我們共同撫養,請你不要剝奪我撫養探視孩子的權利,我跟你保證,我的存在不會成爲你以後的困擾,我……”

    “暫停!”

    趙禹書悠然出聲打斷了童畫的話,同時站起身。

    他的大手撐在桌沿,靠近那邊看似認真看書其實目光一直盯着書上某處沒有移動的童紀情,出聲說,“小子,你在這裏玩兒一會兒,我跟你媽談點事情,很快。”

    小情擡眼,看向趙禹書,提醒,“你保證……”

    沒等他說完,趙禹書就接過了話,“我是大人,說到做到。”

    “哦。”小情點頭。

    隨後趙禹書對童畫示意了門口,“你出來。”

    說完,自己率先走過去,拉開門走了出去。

    童畫見狀,趕緊小聲問小情,“寶貝,你跟他說什麼了?”

    “媽媽,這是男人跟男人的祕密。”童紀情湊過去,小聲提醒童畫,“媽媽,他要是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們就都不要他了。”

    聽到這話童畫哭笑不得,卻也心頭很暖。

    有時候她都覺得在兒子面前,她纔是被照顧的。

    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童畫說,“他是你爸,你不要他就沒有爸爸了。”

    “他可以沒有我,但媽媽不能沒有我。”小情從椅子裏下來,抱住童畫的脖子,“媽媽已經沒有家和家人了,我不能離開媽媽。”

    “乖兒子。”童畫的內心柔軟得不像話。

    如童紀情所說不假,她沒有家了,也沒有家人。

    孩子是她的一切。

    抱了抱小傢伙,童畫鬆開後,說,“你乖乖在這裏。”

    “嗯,我不會亂跑,媽媽放心。”小傢伙連連點頭。

    童畫出門,看就看到趙禹書站包廂外面,背靠着牆壁在等她。

    男人長身如玉,剛剛在進入包廂的時候就脫了外套,此刻黑色襯衫和領帶的搭配,反倒是流露出幾許不羈。

    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某個明星在擺拍。

    看到她出來,趙禹書站直身體,直接朝外面走去,童畫沒有問,信步跟上去。

    原本以爲他會找個安靜的迴廊深處或者樓梯間,但是趙禹書直接走出了酒店,進入了停車場。

    遠遠的,他就解鎖了車子。

    並回頭看她一眼,歪頭示意了一下,“上車。”

    “要去哪裏?”童畫問,“小情一個人在那裏,萬一……”

    “不去哪裏,上車聊。”趙禹書指了指,再次提醒,“副駕。”

    說完,自己已經繞到另一邊。

    童言上前,打開了副駕的門,卻被副駕上的一件厚實的舊衣服驚了眼球。

    這個天氣還很熱,可是副駕上的這件衣服,卻是大冬天纔會穿的外套。

    而且,這件衣服對於童畫來說,記憶尤深。

    因爲是當年她跟趙禹書在一起的時候,她用整整一個月的工資給他買下來的。

    爲了這事兒,她的母親將她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說別的女孩子榜上有錢人都是各種名牌往家裏搬,還能拿錢拿到手軟。

    可是到她這裏,沒有得到男人一張銀行卡,還得自己掏錢去討好男人。

    說她不懂得利用自己的良好條件。

    當然,這件事情趙禹書不知道。

    可是,這件衣服爲什麼會在趙禹書的副駕上?

    她站在車門口一動不動。

    是趙禹書坐上駕駛位,伸手拿過副駕上的衣服,轉手放在了後座上,又招呼她,“上來。”

    童畫點頭,坐上了車,在關上車門的同時,像是隨口問了一句,“那件衣服都舊了,你還沒扔啊?”

    “沒扔。”趙禹書道,暗中鎖住了車門。

    童言沒好再追問,只得轉移話題,“你要說什麼?”

    “去警局接你之前,我去見過凌巖。”趙禹書道,“然後我表妹跟小情聊了一些。”

    童畫不知道都聊了什麼,只是沉默着。

    趙禹書又說,“小情說,你異性緣不錯,但你這些年一直都沒談對象,跟餘聽顏兩人一起,獨自照管着孩子。”

    說着,他忽然伸手撐在副駕的座椅上,靠過來,“一個人生活那麼艱難,怎麼不找個男人幫着你?”

    童畫縮了縮脖子,身子也往車門位置挪了挪。

    她在躲。

    見她不語,也不敢看她,趙禹書忽的問,“知道你現在坐的位置上,上一次坐人是什麼時候嗎?”

    童畫不是愚笨的人,趙禹書這麼問,答案是那麼明顯。

    她驚愕轉頭,難以置信的看向趙禹書。

    卻又聽他說,“我換過車子,但是我車子的副駕,從來不坐人。”

    他沒有屯車的習慣,私家車只有一輛。

    見她總算將目光直勾勾的看過來,趙禹書勾了勾脣,道,“距離上次我車的副駕上坐人,已經快五年了。”

    他的話就像是刺一樣,狠狠的紮在了童畫的心臟上。

    一個人的副駕上放上東西,還是一件那麼厚實的外套,就算是有人想坐上這個副駕,也會明白車主是什麼意思。

    但偏偏,他放的,還是那件衣服。

    童畫的一雙手緊緊地攪在了一起,心中的愧疚也越來越被放大。

    所以她說,“不值得,趙禹書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我不服。”趙禹書迴應她的話,“我不服氣我輸給一個女人,我不服氣你做好了不顧一切跟我在一起的準備,卻又毫不猶豫甩了我。”

    “這些年我一直在想,我就那麼差勁嗎?”

    “沒有,你很好,是我不夠……”童畫搖頭,急忙解釋,“是我能力不夠,沒辦法兼顧你和我的朋友,我……”

    她話沒說完,趙禹書忽然擡手,一根手指頭豎在脣邊,“噓!”

    立即的,童畫聲音打住,不解的望着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不明白趙禹書究竟是什麼意圖,又究竟要說什麼。

    她聲音沒了,趙禹書也放下手,“當年我想不通太多事情,也困擾了我這麼久,但你給我生了一個兒子,我雖不能理解餘聽顏對你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但事已至此,我不追着你問,你也不必說。”

    “現在你回到京都,見到了我,說以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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