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09 章 109.勞模失眠的第一百零九天
    琴酒對於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哪怕是對他代號所指的金酒他也沒什麼偏愛的想法。只不過愛爾蘭好像並不這麼想。

    作爲雞尾酒中用得最多的基酒,愛爾蘭點了數款以金酒爲基酒的雞尾酒,但是又去除了所有加入了味美思調和的種類……算了反正他只是來喝酒的,什麼酒都無所謂。

    似乎是抱着一定要把他灌醉的想法,愛爾蘭的意圖可謂是再明顯不過,琴酒往往才喝完一杯,另一杯就被愛爾蘭迫不及待地推了過來。只不過最後先倒下的人,還是不懷好意的愛爾蘭。

    不自量力。同樣喝了不少的琴酒向酒保要了杯冰水喝下,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也沒打算管趴在吧檯上的愛爾蘭,反正待會兒會有人把他送回去,站起身就打算走人,結果卻是被醉倒的愛爾蘭擡手扯掉了風衣的腰帶。

    “愛爾蘭!”這傢伙是在裝醉?毫不吝惜散發的殺氣讓本來默默在整理吧檯的酒保默默蹲下裝作自己不在的樣子,琴酒一把抓住愛爾蘭頭髮強迫這個男人擡起頭來,感受到頭皮的疼痛,愛爾蘭皺着眉努力睜開眼看向面色陰沉的琴酒,可惜酒精侵蝕了他的大腦,不太理解現在是何狀況的愛爾蘭順着琴酒的力道從椅子上站起身,單手撐在吧檯上向前走了一步,一手還緊抓着琴酒風衣的腰帶,隨即就倒在了琴酒身上。

    真喝醉了?琴酒下意識單手環住愛爾蘭的腰把人扶住,本來想找個人過來把愛爾蘭帶走,結果剛纔不說是熙熙攘攘但也還有幾個人的酒吧現在竟然連個酒保都看不到,算了,順便把人給送回去吧。

    雖然很想把愛爾蘭丟酒吧地板上睡一晚,但第二天愛爾蘭醒了發現自己被丟在酒吧,估計會鬧得很兇。從某個角度已經意識到愛爾蘭很纏人這點的琴酒不是很想給未來的自己找這種不必要的麻煩。

    一個醉鬼想要把另一個已經醉死的醉鬼送回去可不是件容易事兒,所幸也沒幾個人敢在基地裏沒事兒閒逛摸魚,琴酒還是很好地保持住了他作爲組織門面的偶像包袱,把愛爾蘭一路拖到了他的房間門口。

    “愛爾蘭,鑰匙在哪兒?”被琴酒一路強行拖過來的愛爾蘭現在倒是稍微清醒了點兒,只不過腦子還是迷糊着,聽到琴酒的問題,迷茫地睜着眼睛看着琴酒一張一合的嘴脣,很是乾脆地就親了上去。

    你這傢伙,是想死嗎?歪過頭避開愛爾蘭這突然的襲擊,腦子其實也不是很清醒的琴酒無奈地嘆了聲氣,乾脆自己動手翻找着愛爾蘭身上的口袋,總算是找到了基地的制式鑰匙,才避免了一場走廊殺人慘況。

    大概是意識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路上還算安分的愛爾蘭這時候倒開始動手動腳,在琴酒試圖把他扔牀上的時候自己先絆住了琴酒的腳步,利用體型的優勢將琴酒給壓倒在了身下。

    這傢伙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按理說被體型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按倒在牀上這件事確實有夠嚇人,但琴酒在牀上躺了半天,愛爾蘭除了把腦袋埋他頸窩裏試圖啃兩口,確實沒做出什麼能讓琴酒產生什麼危機感的行爲,特別是這傢伙啃了半天他的毛衣領,琴酒沒有當場笑出聲都已經是很有禮貌了。

    抱着一種我看你還能整出什麼花樣的心理,面對愛爾蘭試圖解開他風衣釦子的動作,琴酒也只是好笑地嘆了聲氣就躺在牀上當休息了。期間還把帽子拿遠了點免得被壓到。

    直到愛爾蘭不再跟難纏的風衣釦子死磕,直接把手伸到風衣底下抓住皮帶硬要把褲子往下拽琴酒才伸手製止了愛爾蘭的動作。

    頭一次見識到這麼生猛的爬/牀,琴酒心有餘悸地把身上的愛爾蘭掀翻按倒在自己身下,這傢伙是想給他來一個致命打擊?

    如果說這就是愛爾蘭試圖達到的目的,不得不說,這可真是把他給嚇到了。伸手扼住身下這人的咽喉,琴酒酒醉後帶着些迷濛的綠色眼眸愈發冰冷,愛爾蘭想睡他,這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事情,愛爾蘭長得不錯,身材很辣,只要沒病琴酒也不介意跟他約/炮。

    不過琴酒並不喜歡這種帶着誘/騙/性質的約/炮。

    扼住愛爾蘭咽喉的手指愈發用力,感受到呼吸困難的愛爾蘭試圖掰開琴酒緊貼住他脖頸的手指,可惜被琴酒空閒的右手將兩隻手都控制住,想要攻擊琴酒的雙腿也被壓住,整個人身體在劇烈抖動,隨即掙扎的幅度逐漸減小,口脣發紫,呼吸漸漸微弱,琴酒這才鬆開自己的左手。

    被他身體壓住的愛爾蘭雙腿用力將琴酒掀到了牀邊,隨即翻過身趴在另一頭的牀沿大口喘着氣,又止不住地乾嘔跟咳嗽。

    “你想激怒我,爲什麼?”轉了一圈走到牀的另一邊,琴酒俯視着看上去分外狼狽的愛爾蘭,不是很明白他在脫離了窒息的危險後不是抓緊時間攻擊他這個危險人物,反而是趴在一旁裝柔弱的行爲。想了想只能歸咎於,這是愛爾蘭故意的。

    爲什麼?

    還有餘力的愛爾蘭感受着身上乍起的寒毛,那從尾椎骨一路直衝到後腦勺的戰慄感令他無比興奮,琴酒想要殺了他,可是偏偏又不能。他們現在是在組織的基地,而他又沒有犯錯,哪怕他再怎麼冒犯琴酒,琴酒再如何生氣也不會因爲這樣的原因對他下死手。頂多就是讓他體會到瀕死的痛苦給他一個教訓。

    真棒啊,這種感覺。愛爾蘭沉默着趴在牀上並不想讓琴酒發現他現在失神的表情,確認琴酒並沒有真的想要殺死他的想法後反而是真的放鬆下來任由睡意侵襲。琴酒沒能得到愛爾蘭的答覆,如果是清醒時的琴酒說不定會強迫愛爾蘭說出答案,但現在他醉了。

    腦子迷迷糊糊的琴酒眼神冰冷地看了眼似乎陷入半昏迷的愛爾蘭,實際上他現在都有點記不清他剛纔到底問了什麼問題,只能是頂着自己組織大哥的偶像包袱在這兒擺pose,確認愛爾蘭真的睡着後,琴酒踩着看上去殺氣騰騰實際上滿腦子懵逼的步伐離開了愛爾蘭的房間。

    門外“路過”的波本被琴酒這一身冰冷的殺氣嚇了一跳,但在看到琴酒帽子沒戴,風衣腰帶也沒了的時候,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好像琴酒跟愛爾蘭進去還沒多久吧,這麼快的嗎?

    琴酒與他擦肩而過時,波本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兒跟甜到膩的糖漿味兒,想起之前路過酒吧時聽到琴酒跟愛爾蘭拼酒,愛爾蘭喝醉朝琴酒撒酒瘋的傳聞,倒是覺得這傳聞還是有那麼幾分可信度。

    不知爲何,沒有戴禮帽的琴酒看上去也沒有往常那般兇惡,時刻秉承着跟組織成員打好關係獲取情報準則的波本毫不顧忌琴酒那一身殺氣靠近了這個組織裏公認最難搞的男人。

    安室透。腦子不太清醒的琴酒思維一度陷入了停滯,他曾經做過相應的抗性訓練,他醉酒後並不是沒有戰鬥力,要是察覺到危機,他這具身經百戰的身體會本能般地進行反擊。

    可是大腦不行。

    一個靈魂控制着兩具身體,在他清醒時自然沒有問題,但他現在醉了。波本是潛入組織的老鼠,是敵人,是不被琴酒所信任的組織成員,是會在琴酒哪怕酒醉後都會下意識警惕的危險人物。

    但是輝夜仁不會排斥安室透的靠近。

    這具身體是誰來着?思緒混亂的琴酒擡手摸了下自己頭頂,沒戴帽子,所以這具身體是輝夜仁!自覺自己理清了頭緒的琴酒轉過頭看了眼走在自己身邊的安室透,不太明白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注意到琴酒的目光,波本回望過去,卻從其中看到了熟悉的神色。

    輝夜?恍惚間波本彷彿以爲自己看到了輝夜仁,但那道顴骨上的疤痕卻又時刻提醒着他這是琴酒,不要因爲是同樣的臉就被迷惑。本想趁着琴酒這時候看上去似乎很好說話的狀態套話的波本沉默下來,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堪稱荒謬的想法。

    或許琴酒跟輝夜仁是一個人。

    開玩笑,這兩個人分明一點都不像!波本在心中如此反駁着自己,可腦海裏卻不停浮現出琴酒跟輝夜仁堪稱一模一樣的習慣與小動作,除開各種外部因素,唯一能讓波本分清琴酒與輝夜仁的,就是琴酒顴骨上的那道疤以及他們對別人的態度。

    疤痕可以掩飾,態度可以僞裝。想起昨晚試探衝矢昴的情景,波本試探性地牽住琴酒的手,除了剛牽住時琴酒頗爲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後面琴酒似乎對自己跟組織成員波本牽手這一行爲並不排斥。

    跟輝夜仁一樣,體溫比平常人要低一些,難怪總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琴酒的狀態不對勁,波本現在無比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比起平常見到的那個殺人如麻的惡棍,現在的琴酒可以說得上是乖巧,那個懷疑琴酒=輝夜仁的想法一生出便無法遏制,哪怕腦中閃過無數條可以駁倒這個想法的佐證,比如他跟輝夜仁一起喫飯時曾經接到過琴酒的電話;他在米花百貨假扮赤井秀一時在百貨商店內讓輝夜仁避開了基安蒂的視線,那時候琴酒就在馬路對面的保時捷裏;比如之前在長野時輝夜仁在玄兔苑被困的時候,琴酒正跟貝爾摩德他們在一塊兒。

    可這些佐證波本也隨時可以找到理由反駁,琴酒跟輝夜仁從來沒有同一時間出現在同一場所,有貝爾摩德這個千面魔女在,她隨時能製造出無數個琴酒,除非琴酒跟輝夜仁面對面出現在他面前,不然波本永遠都不可能放下這個懷疑。

    可是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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