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10 章 110.勞模失眠的第一百一十天
    波本跟着琴酒到了他的房間,一路上波本腦子裏各種天人交戰,哪怕是頭一次踏足琴酒的私人空間這件事也沒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此刻以爲這具身體是輝夜仁的琴酒腦子裏也是亂糟糟一片,腦海裏浮現出各種亂七八糟的狗血劇片段,喜歡就要告白,本體做不出來的事情就讓我來!反正輝夜仁已經出櫃過一次了再出櫃一次也沒什麼對吧。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會造成什麼後果的琴酒擡手按住波本的肩膀,一臉真摯地看着波本:“我可以跟你接吻嗎?”

    誒?被這個問題驚得愣住的波本看着面前這個不知道是琴酒還是輝夜仁的男人嘴巴一張一合又重複了遍剛纔的問題,終於確認琴酒是喝大了腦子不清醒,腦子裏閃過無數個方案,最後還是將那個一直潛藏在他心底無數次想要問出口的問題說了出來:“那次賞花,你是怎麼認出那個戴口罩的男人是我的?”你是怎麼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僞裝下,認出是我的?

    這種第六感一樣的東西要怎麼來形容?腦子不清醒的琴酒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可身體還是先於目前有點宕機的大腦將答案說出了口:“我一看到就知道是你了。”

    或許我該爲此感到恐懼。一個負責處理像我這樣的人的殺手,他能夠一眼看透我的任何僞裝,這樣的能力危險又致命,他不能活着,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他手裏。但唯獨現在,讓我放縱一下吧。

    波本沒有任何反應,如果是清醒的琴酒會看出這是默認不拒絕的態度,但酒醉後的琴酒並不會解讀這麼隱晦的潛意思,他的思考方式十分直白,不回答那就是……拒絕了吧。

    你是什麼笨蛋嗎?酒醉後的琴酒相當好懂,本來還心情沉重的波本沒忍住抿起脣露出一個微笑,擡手按住琴酒的後腦微微用力:“這種時候直接親過來就行了……”笨蛋。

    酒的味道,還有各種糖漿的甜味,波本對於跟琴酒接吻這件事解受良好,既然開始了那就沒有再逃跑的道理,不過直接撲倒在牀上這進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我只是答應了跟你接吻而已啊!

    這個人究竟是琴酒還是輝夜?波本並不清楚兩者的關係,但他明確的知道,他喜歡的是那個能夠一眼看破他僞裝的男人,如果那個人是輝夜仁,波本有想過以後用降谷零的身份跟他在一起,但如果那個人是琴酒……那我絕不會允許你死在別人手裏。

    身體在發熱,僅僅只是接吻而已,波本卻覺得自己腦子裏滿是漿糊,男人做的時候要戴/套嗎?琴酒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在下面那個,他做的時候動作會不會很粗暴?我是不是應該先在醫療部預訂個牀位?只不過波本的這些憂慮都在琴酒的沉睡中化爲烏有。

    還真就只有接吻啊。波本纔來一點的感覺戛然而止,聽着耳邊琴酒輕微的鼾聲,昨天熬了一晚一大早又要忽悠貝爾摩德,後面趕來基地修整順便騙了點經費,其實也困得不行的波本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那就,先睡會兒吧。

    我現在是本體還是替身來着?在安室透旁邊的是替身,那這具身體就是本體!自覺邏輯完美毫無破綻的輝夜仁打了個哈欠,縮進被窩裏沉沉睡去。

    在琴酒門外敲門半天無果的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她纔出去多久啊,琴酒就跟趕場子似的,先是去了愛爾蘭房間,出來後又把波本帶回了自己房間,都進去三小時了,波本還沒出來呢。

    得虧以往琴酒約的對象都是女人,現在其他成員都以爲琴酒去愛爾蘭房間是把愛爾蘭胖揍了十來分鐘,至於帶波本去他房間,估計是爲了之後的任務要跟波本商量讓他負責情報那方面。

    反倒是貝爾摩德來找琴酒時收到了不少揶揄的表情。

    呵,老孃是不會對基佬感興趣的。貝爾摩德此刻心情有些煩躁,都三小時了該做的不該做的怎麼也該搞完了吧,計算着琴酒攝入的酒精量,妥妥的會讓琴酒喝醉的程度,都這麼醉了他還/硬/得起來嗎?

    難不成這兩個傢伙在裏面睡着了?一個組織高級幹部,一個是潛入組織的臥底,互相都知道對方的身份還能在對方身邊睡着,不至於這麼心大吧。乾脆給琴酒打了個電話,琴酒的手機來電提醒是設置的振動,也不知道里面的人能不能注意到。

    手機振動的那一瞬間琴酒就清醒過來,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足夠讓他宕機的大腦恢復清醒,醉酒期間的記憶還沒來得及加載,睜開眼就看到波本這張臉的琴酒試圖拿手機的動作僵住,他爲什麼會在我牀上?

    兩個人衣服都好好的,琴酒來不及思考太多,手機還在他的風衣口袋裏不停刷着存在感,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貝爾摩德。接通電話,另一頭的貝爾摩德沒有開口,才醒來牀上多了個人的琴酒其實也有點被嚇到,彼此都舉着手機沉默着,最後還是貝爾摩德悠悠地開了口:“我現在方便進來嗎,不會看到兩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吧。”

    “你想多了。”琴酒看着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波本,對方倒是比他要坦然得多,似乎意識到跟琴酒通話的人是誰,本來打算離開的動作停下,反倒是湊近了琴酒正在通話的手機。

    這是犯病了?琴酒不太理解波本的意圖,但現在還是跟貝爾摩德的通話比較緊急,從剛纔貝爾摩德的話裏能聽出她知道波本在這兒的事情,倒也不用擔心她在電話裏說出什麼不能讓波本知道的消息:“這麼急着聯繫我有什麼事?”

    談話間,酒醉期間的記憶也漸漸回籠,琴酒表面上毫無波動,實際上已經尬得腳趾抓地,愛爾蘭就算了,波本你怎麼回事?!嚴格來說我算是你跨部門的領導,對你發出接吻的要求這根本就是性/騷/擾+潛/規/則,你倒是反抗一下啊!

    “沒什麼,只是之前你對愛爾蘭似乎有點過火,那一位聽到消息好像有點生氣。”貝爾摩德欣賞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語氣中卻沒有多少擔憂,“記得去乖乖認錯哦。”

    “呵,他都沒有到極限,哪裏來的什麼過火。”說到底還是喝醉後的他太好糊弄,愛爾蘭之前分明還沒到極限他就放了他一馬,現在清醒後想就愛爾蘭之前的行爲跟他算賬也找不到什麼理由,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所以我又多接了幾個任務算是將功贖罪,到時候一起去吧。”

    “嗯。”另一頭的貝爾摩德掛斷電話,一直安靜的波本突然發問:“你對愛爾蘭做什麼了?”

    想到從愛爾蘭房間出來後琴酒那消失的腰帶跟禮帽,哪怕明知琴酒只是在愛爾蘭房間裏待了十來分鐘根本不足以做完某些事,波本還是冷笑着開口:“你們上牀了?”

    你說的上牀指的是字面意義上的上牀還是指負距離的深入交流?被那個粗製濫造漏洞百出的app荼毒後的琴酒下意識開始做閱讀理解,面對波本的問題本想直接用以往的態度甩出一句“少管跟你無關的事情”,然而波本直接把臉湊了過來,近到只要稍稍動作就能夠親到的距離。

    搞什麼?

    “不要跟我說你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是你先來招惹我的,琴酒。或者說,我該叫你……”輝夜。

    輝夜這個名字波本並沒有說出口,他只是做出這個姓氏發音的口型,知道自己酒醉後幹了蠢事的琴酒伸手將波本推開,拿出手機查詢了下附近的任務,隨便接了一個,並將其傳給了波本:“我差點擰斷他的脖子,這個答案可以了嗎?”

    收到琴酒傳過來的任務,波本知道這是琴酒表示要單獨談談的意思。如果單單是爲了後勤修整娛樂,基地確實是個很安全的地方,但要是想要談論些不想讓外人知道的話題,那就需要另外找地方了。

    “這算是約會嗎?”琴酒這樣的行爲就表示他確實跟輝夜仁有關係,不過現在波本對之前琴酒=輝夜仁這個想法就不太那麼堅定了,畢竟琴酒的忙是衆所周知,他或許偶爾能抽出一兩天的時間去當輝夜仁刷下存在感,但他應該抽不出那麼多時間去跟衝矢昴這個在他眼裏應該算是無關緊要的人談戀愛。

    更有可能的是,琴酒跟輝夜仁是兩個人,但有時他們會,互換身份。或許這就可以解釋這兩個人爲什麼私下裏如此相似的原因,他們都在模仿着對方。

    那我喜歡上的又是誰呢?或者說我面前的這個男人又真的是琴酒嗎?

    “你願意當它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吧。”琴酒跟波本搞一塊兒了。這件事情的發生完全就是在琴酒的意料之外,要不怎麼說喝酒誤事呢。要不是之前赤井秀一搞出的幺蛾子,他也不會心情不好答應愛爾蘭去喝酒,要是不答應愛爾蘭去喝酒他也不會喝醉搞得自己腦抽居然會把本體跟替身給搞錯,也不會喝醉了跑去跟波本而不是安室透告白。

    都是赤井秀一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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