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71 章 171.勞模失眠的第一百七十一天
    “昴先生,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找怪盜基德?”其實已經知曉了基德僞裝與計策的柯南並沒有急着揭穿,而是悄悄湊到衝矢昴身邊詢問。之前他發現安室先生似乎有意打探有關工藤新一的消息,又很在意小蘭錢包裏的鑰匙,心中有所猜測,便把這件事自己老爸工藤優作。

    結果工藤優作得了消息反手就讓柯南乖乖做完作業睡覺,安室透的事情就交給大人去解決。事情有沒有解決不清楚,反倒是那天正好卸下了僞裝的赤井先生被怪盜基德撞了個正着。後來怪盜基德趁機離開,擔心被怪盜基德泄露他這張臉又出現了這件事,衝矢昴這次是特意來“偶遇”基德,並希望他做好保密工作的。

    如果怪盜基德不願意……衝矢昴臉上的微笑越發和善,那張臉又不是假的,還跟黑羽盜一有關係,總能查出來他的真實身份。

    拖延時間準備暫時在博物館的休息室睡會兒等頭班車發車的“遠山和葉”背後一涼,這個感覺……好像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加快去找員工休息室的腳步,情竇初開想跟青梅竹馬單獨相處的大阪少年也是紅着臉跟了上去,看着這一幕不禁回想起從前青蔥歲月的毛利小五郎感嘆着年輕人的感情好,柯南在一旁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到底是沒有開口揭穿。

    服部那傢伙應該也看出來了……吧?

    輝夜仁倒沒有怎麼關注怪盜基德,諸伏高明剛纔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後看上去心情不佳,雖然有時候跟這個警官相處起來確實有些尷尬,但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個大好人,如果他是以琴酒的身份跟他認識,那諸伏高明現在估計墳頭草都有兩米高了。不過他現在用的身份是輝夜仁嘛。

    琴酒不會做的事情,輝夜仁倒是可以去做。

    “你該不會是因爲沒有抓到怪盜基德心情不好吧?”其實並沒有怎麼安慰過人的輝夜仁上來就是一句扎心,不過諸伏高明又不是中森銀三,並不會在意這種事情,聽了這話還有閒心跟輝夜仁開玩笑:“就不能是因爲我聽到了妖精之脣的價錢爲鈴木先生要支付這麼一大筆錢感到心痛嗎?”妖精之脣並不是鈴木家的收藏,而是另一個珠寶商的藏品,這次妖精之脣“失竊”鈴木次郎吉得多花好幾倍的賠償金用以賠付原主人。

    想想妖精之脣的價錢,輝夜仁下意識皺眉抿脣點頭,這麼一顆海螺珍珠可抵他幾次帶着伏特加他們出去敲詐勒索那些公司社長的價錢了,仔細想想比起一個一個找那些心裏有鬼還時不時想搞鬼的社長們,搶寶石什麼的說不定賺錢多了。

    不過價格高的寶石辨識度也高,大家都知道那是贓物,賣不出好價錢。

    “唉。”遺憾地放棄了這麼個撈錢的法子,琴酒擼着幾天沒見的斯諾跟哈羅,據伏特加的話說,這幾天其實他很少跟波本有碰面,也不知道波本到底在做些什麼任務,在給自家大哥做了晚飯後伏特加便離開了這間安全屋。

    本來琴酒還想着等波本一起回來喫晚飯,畢竟他跟自己男朋友也有一星期沒見面了,奈何伏特加非要把波本跟任務這兩個詞組合起來,就讓琴酒想起了之前波本出現在黑兔亭左右分別坐着兔女郎還跟她們交談甚歡的場景。

    還等個屁!

    以至於波本回家後面對這一桌的殘羹冷炙難得生出了些疲憊。伏特加一般不是打掃完衛生遛彎貓狗後就走的嗎,怎麼今天突然還做飯了還不收拾……突然意識到什麼,波本大步邁進臥室,雖然沒有看到臉,但那一身冰冷的殺氣以及佔據了大半張牀鋪的銀色長髮,還有哈羅跟斯諾都在他身旁睡得那麼熟,除了他那個突然失蹤的男朋友還有誰?

    不過誰睡着了還在嗖嗖冒殺氣啊。只當是自己男朋友因爲被那一位懷疑心情不爽,波本坐在牀邊,往裏扒拉着幾乎鋪滿了整張牀的長髮,要是壓到了待會兒他又要生氣,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小心翼翼與驚喜:“你回來啦。”

    一大坨毛茸茸直接糊在他臉上,接住被琴酒丟過來的哈羅,波本不禁滿頭問號,被這麼套操作給弄醒的哈羅迷糊着擡頭看到是自己的主人,重新調整了姿勢繼續睡。將哈羅放在牀尾,試探着將手伸向牀上躺着這人的腰,結果被一把攥住,視線上移,映入眼簾的就是自己男朋友那張神情不悅的臉。

    所以心情不好是,因爲他?

    “你怎麼了?”其實在波洛下班後又被朗姆拉去作報告的波本強忍着睏意,這會兒倒是明白了朗姆爲何突然發神經非要把他留在那兒,感情是知道琴酒今天回來故意拖延時間。

    想到曾經朗姆給他發佈的去理解琴酒跟貝爾摩德的命令,波本不禁對朗姆的用意產生了質疑。

    朗姆到底是因爲不想自己的地位被威脅纔不願讓琴酒貝爾摩德聯合,還是就是不想讓琴酒脫單?

    這倆人到底多大仇?

    “你幹嘛去了?”不是沒有看出波本的疲倦,琴酒這麼一直強撐着沒睡他也累,但是隻要一想起波本去兔女郎店消遣他就不爽。雖然這都是差不多一週前的事情了,但琴酒依舊對那場景歷歷在目,這還是替身恰好碰到的,誰知道波本背地裏是不是又偷偷地去找什麼貓女郎豹女郎玩了!

    “我在波洛上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波本試圖抽回自己被琴酒拽住那隻手,沒抽動,你不放手那我就靠過去嘛。雖說波本體型比琴酒小了那麼一圈,但好歹也是個一米八幾肌肉結實的男人,直接這麼砸在他身上,琴酒只覺得自己被壓得一時喘不了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偏偏波本又開始不依不饒起來:“說起來該我問你纔對吧,一個星期不見蹤影,而且還是跟貝爾摩德一塊兒!”這次比之前那次好點,起碼走的時候有吱一聲,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明明在生氣的是我,爲什麼突然又是波本佔領了道德制高點?“那你還不是在我離開的時候還跑去兔女郎店找兔女郎!”不行,不能認輸!要是這次還讓波本抓住這個問題不放,倒黴的絕對還是他自己!

    兔女郎?其實當時並沒有怎麼注意兔女郎模樣的波本總算想起了之前在黑兔亭偶遇輝夜仁的事情,大概是輝夜仁告訴琴酒的吧,但願那傢伙沒有添油加醋說些什麼壓根沒發生過的事情。

    “還不止一個吧。”琴酒乘勝追擊,酸溜溜地說出接下來的話,“左擁右抱心裏很高興對吧。”

    什麼左擁右抱,只是禮貌性地跟那些兔女郎在聊天啊。這根本就是在胡編亂造了吧。心裏想着是不是輝夜仁跟琴酒報告的時候自作主張地添上了什麼主觀意識,但隨即意識到琴酒這泛着酸味兒的態度……

    “你該不會是喫醋了吧?”臥室裏僅僅在牀頭亮着一盞小夜燈,可這時波本的眼睛卻亮得驚人。或許是琴酒這個人在情感上過於吝嗇,這段時間以來,哪怕是琴酒一開始挑破的對他的感情,可波本並沒有從跟琴酒的相處中感受到什麼非他不可的愛意。

    不是說作爲戀人琴酒不合格,在行爲上琴酒可以說是戀人的典範,只要是合理的要求琴酒都會盡力滿足他。

    但波本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直到之前琴酒不聲不響地跟貝爾摩德一起消失了兩天他才恍然驚覺,他在琴酒心裏好像並不是特別的。或許琴酒確實是喜歡他的,但這份喜歡並沒有讓他變得特殊起來,也並不足以讓他成爲琴酒心中的特例。

    直到現在,在這段感情中波本彷彿纔有了實感。

    單手撐起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波本用目光捕捉着琴酒的每一個表情,質問他時的憤怒是真的,被他說中時的茫然與羞惱也是真的。

    “喫醋?你在開什麼玩笑!”纔不會承認自己居然會出現這種多餘的想法,琴酒只是用力起身將波本壓在身下,順滑的長髮大部分垂在身前,搭在波本耳邊,感受到髮絲上微涼的溫度,波本只覺得自己的大腦愈發清醒,明明房間如此昏暗,可琴酒這個人卻彷彿在發光,不論是這頭長髮還是白得過分的皮膚,無論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都太過顯眼,如此吸人眼球。

    他怎麼可能會喫醋!否認着這個顯而易見的答案,琴酒內心難得生出了些許慌亂,一切都在往難以預料的方向駛去,似乎有什麼已經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只是不想我的東西被別人碰,記住你的身份,波本。”

    這是什麼霸總式發言啊,你八點檔看多了嗎!被這麼一句霸總語錄甩一臉的波本感覺有點窒息,你還不如承認你喫醋了呢。

    忙不迭地點點頭,被牀咚的波本遲疑着開口:“那我可以去洗澡了嗎,今天有點熱,出的汗還挺多的。”

    “……”默默躺回自己原本的位置,似乎只是發會兒呆的功夫,一具帶着溼意的身體就這麼大喇喇地貼了上來。琴酒皺着眉試圖推開,偏偏對方又纏得緊:“你不是說很熱嗎!”

    “可是挨着你比較涼快嘛。”

    你好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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