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77 章 177.勞模失眠的第一百七十七天
    要臉的毛利偵探果斷岔開了話題,幾人隨便聊着天,時間倒也過得挺快,教堂外的警笛聲逐漸靠近,琴酒瞥了眼車子的方向,他的東西都放在裏面,要是被發現了,那就只能……

    “輝夜先生你也在啊。”先進來打聽勘查現場的上原由衣看着那頭顯眼的銀長直便搖手打了個招呼,“你又來這邊玩了啊。”

    “是你啊,又見面了。”大和敢助瞥了眼“輝夜仁”身邊的金髮女人,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是希望好友因爲這個死人死心,一方面又在心裏譴責“輝夜仁”不守男德。

    這都第幾個了,又是前妻又是前男友,現在又來一個女人。情史這麼豐富應該很容易就看出高明的想法吧,裝作不知道是欲擒故縱還是真的對高明沒興趣?年紀輕輕便體會了一把爲兒女操心的老父親心態,大和敢助嘆了聲氣,看了眼被綁在一邊的兇手,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起碼這次不需要因爲“輝夜仁”打120了。

    “你經常到這邊來玩嗎?”貝爾摩德當然知道這兩個警察認識的是輝夜仁,但本質上這也是琴酒嘛。如此想着,她臉上的神情未免也有些複雜:“你跟外地的警察都這麼熟了啊……”看不出來琴酒也有交際花的潛力呢。

    “……好久不見了,兩位警官。”琴酒衝着上原由衣跟大和敢助點點頭權當打招呼了,他現在的人設複雜得要死,他只希望能趕緊走人。

    可別再來認識的人了!

    “仁先生,你也在啊。”戴着白手套的諸伏高明在教堂外跟毛利小五郎他們寒暄一陣,遲了大和敢助他們一步進來,見到還有“輝夜仁”在,一時間竟然不覺得哪裏奇怪。

    大概是因爲這個男人總是時不時在長野的各個案發現場被刷新出來吧。

    “對啊,真巧啊……”琴酒僵着臉回道,他已經佛了,但諸伏高明今天好像格外熱情,雖然也看到了琴酒身邊的貝爾摩德,但只是問了下名字就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琴酒身上。

    救命啊!

    默默移開幾步拉遠距離,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奇怪氣氛,貝爾摩德又仔細看了眼這個後進來的警察,這張臉好像是……諸伏高明!那個讓琴酒印象深刻長了雙好看眼睛的警察啊。

    你到底都幹了什麼啊,男人緣也太好了點吧……心裏默默吐槽,貝爾摩德已經不想再算惦記琴酒的到底有哪些人了,反正個個都不簡單,自求多福吧你!

    “高明,你別想偷懶,快過來看現場!”關鍵時刻,還是大和敢助把還想繼續聊的諸伏高明拽走,琴酒面上掛着真心實意鬆了口氣的微笑,心裏則是想着可別再來了。

    矜持,你矜持點啊高明!沒看人家身邊有女伴嗎,你之前不是覺得輝夜仁有喜歡的人了就放棄了,現在爲什麼突然又這麼熱情了啊!大和敢助照顧着好基友的情緒沒有將心中的咆哮說出口,但毫不掩飾自己不贊同的表情。

    知道好友誤會了的諸伏高明沒有解釋,難道要說他今天一見到“輝夜仁”後就覺得景光出現在了他面前嗎?明明之前都沒有這種感覺,上次見面他也隱隱有這種感覺,但後來又沒了,諸伏高明也只以爲是錯覺。

    但今天一見面,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做不了假,彷彿景光就在他身邊,從未離開。

    調查現場時諸伏高明一直有些魂不守舍,雖然工作中也沒出錯,但在熟識他的好友眼中,怎麼看怎麼不對頭。大和敢助只當自己沒看到,談戀愛嘛,談談談,愛跟誰談跟談,只要辦案時不要掉鏈子就行!

    扒拉在安室透身上,在教堂遇到琴酒後又轉移了陣地,發現了自己哥哥果斷又拋棄了琴酒的蘇格蘭球靠在諸伏高明頸側,努力地離自己哥哥靠得更近一點。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但高明哥好像一點都沒變。還以爲再跟高明哥見面時,他能夠穿着警服呢。

    扭動着圓滾滾的身體跟哥哥貼貼,蘇格蘭球沉浸在哥哥平安健康的喜訊裏,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親哥跟琴酒之間那詭異的氣氛,直到現場驗證完畢,諸伏高明又去找琴酒時他才反應過來。

    等會兒,琴酒什麼時候又跟我哥有關係了?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上次你放在我那裏的衣服已經洗乾淨了,今天要順便去我家拿嗎?”諸伏高明試探着發出邀請,他一方面是很好奇爲什麼這次見到的“輝夜仁”會帶給他景光的感覺,一方面也是覺得,雖然他們之間都沒有明說,但繼續發展下去似乎也算是順理成章?

    因爲沒看到琴酒跟諸伏高明,擔心琴酒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的安室透過來時就聽到這麼句話。

    降谷零:瞳孔地震.JPG

    跟哥哥貼貼的蘇格蘭球:驚到褪色.JPG

    你們在幹什麼啊?!彷彿打破了生與死界限的幼馴染二人(球?)心中冒出這麼個念頭,比起安室透的震驚,其實在靈魂狀態通過不同的視野已經看出了琴酒跟輝夜仁體內是同一個靈魂的蘇格蘭球很快反應過來,他哥看上的是琴酒僞裝成的輝夜仁。

    這跟看上琴酒本人有什麼區別?!尼桑你清醒一點,你面前這個人就是個謊話連篇的騙子!而且他還不是單身,你這樣做是在當小三,是在插足別人感情啊!

    不提蘇格蘭球壓根無人知曉的苦口婆心,被幼馴染哥哥這話驚到的安室透總算是回過神來,腦子裏還在下意識分析諸伏高明爲什麼會說出這種話。琴酒現在頂着的是輝夜仁的名字,所以諸伏高明邀請的對象應該是輝夜仁,至於諸伏高明爲什麼會跟輝夜仁說這種話他沒興趣知道,現在重點是……高明哥你找錯人了,這個是我男朋友啊!!!

    最好那一個你也別去找了,這兩個都不是好人。

    隱約感覺應下這個邀請可能要上高速,琴酒果斷拒絕,找了個不能說是敷衍,只能說是相當不走心的理由:“我還有點事,暫時沒時間過去。”

    被拒絕了的諸伏高明神色未變,只是體貼地岔開了話題,也沒閒聊幾句就被大和敢助以工作爲由拉走,琴酒站在原地鬆了口氣,然後就看見自己男朋友那張神情古怪的臉。

    “……”你別這樣,怪嚇人的。

    這次安室透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在他看來這完全是輝夜仁的鍋,打算回到米花後再邀請輝夜仁去兜個風,他開車的那種。在離開前避開衆人視線跟自己男朋友稍微黏糊了會兒便隨着毛利小五郎他們一起搭警車離開。而琴酒跟貝爾摩德也是上車趕緊駛離了教堂。

    以後出門真得看黃曆了。琴酒轉動着方向盤,在心中默默做下了這樣的決定。

    “說起來,你,準確來說的輝夜仁,之前在長野搞出的那些事,倒是陰差陽錯地給那一位解決了一些煩心事。”貝爾摩德靠在椅背上,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輝夜家、啄木鳥會、以及把控着長野政治經濟的那些幕後黑手,就因爲輝夜一家幾乎滅門的案子,那個黑田兵衛倒是聯合了跟世家財閥聯繫沒那麼深的議員把那些阻擋他們插手長野的傢伙給一把收拾了。”

    “本來那一位還在煩心要如何慢慢在長野裏安插自己的人手,結果這樣一操作,空出的位置這麼多,安排幾個人進去真是絲毫不顯眼。”貝爾摩德蹙眉,心情看着就不是很好,“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天欲其亡,必欲其狂。不用太在意,政治上的事情,那一位玩不過那些鬣狗般的政客。”如果那一位真的有那麼厲害,半個世紀的時間,如今在位的議員何至於沒有一個偏向於他?就算是議員候選都只是在跟組織合作而非聽命於他。

    那一位已經習慣了使用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陽謀……他玩不轉的。

    “我知道,但這終究給他增添了籌碼。更何況,我們還不知道,他手裏究竟還有多少本錢。”作爲毋庸置疑的霓虹首富,烏丸家的財富有多少誰也不清楚,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錢能解決世上九成九的問題,再加上烏丸蓮耶還豢養了不知多少獵犬來爲他攫取錢財,想到他們面對的這深不可測的金錢攻擊,貝爾摩德就無比絕望,“每當我總覺得有機會殺了他時,他總能夠帶給我新的驚嚇。”

    “如果只是殺了他就能解決我們的困境,那就簡單多了。”可惜並不是。他們要的並不僅僅是爲了脫離組織,他們要的是無後顧之憂的海闊天空。其實組織倒不倒臺這件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記載有那一位目標的實驗數據、知道這些實驗目的的人,都必須消失。

    要是漏了哪一個,那就是後患無窮。

    “是啊,要是有那麼簡單就好了。”貝爾摩德呢喃着,心中的殺意愈發沸騰,要是有這麼簡單就好了,我親愛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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