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86 章 186.勞模失眠的第一百八十六天
    “你在想什麼啊?!”被柯南告知了他跟輝夜仁之間的談話內容,小哀一時間只覺得大腦空白,雖然早就有了輝夜仁跟組織有關的準備,但這樣的消息,連那些專門盯着組織的FBI都不知道,輝夜仁是怎麼知道的?

    下意識覺得是輝夜仁在騙小孩的灰原哀不禁大聲反駁,隨即又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太過激動,咬着下脣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樣的消息是瞞不住的,除非組織內部能快速平息這場內亂,不然只要混亂還在繼續,外界肯定能發現蛛絲馬跡。”柯南對於輝夜仁的話其實已經信了大半,如果那只是謊言,未免也太容易被戳破了,說這樣的謊言目的何在?

    難道是爲了騙他們手上的解藥嗎?雖然直覺算不上是什麼證據,但柯南覺得對於這個半成品解藥,輝夜仁其實並不怎麼在意的樣子,說出這樣的消息自然是別有目的。而且既然輝夜仁已經知道了昴先生就是赤井秀一,那就表示他很清楚把這樣的消息告訴了自己就意味着FBI也會知道,所以輝夜仁的目的是希望局勢更加混亂嗎?

    他能從這混亂的局勢中得到什麼?

    跟灰原哀的溝通不算順利,她對於組織依舊充滿恐懼,她面對組織時會選擇犧牲自己來保護其他人,可是讓她去正面對抗那個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她又無法提起勇氣。

    對於這樣的結果柯南也不覺得意外,在他們這邊知道組織信息最多的應該就是組織的科學家雪莉,但是她心中對於是否要透露有關深層的祕密依舊滿是躊躇,她的心中對於組織仍是持有不可化解的濃厚恐懼,而這樣的恐懼隨着她離開組織,也依舊,如影隨形。

    拿到裝有阿笠博士製作的黑科技輪椅的儲物膠囊,琴酒順手將替身設置成便攜模式塞進兜裏,現在暫時不需要替身的出現,他也能稍微放鬆一下。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已經習慣琴酒出門三天兩頭纔來一次的頻率,這一次琴酒出去半天就又回來這裏,蘇格蘭忍不住發出一句驚呼。

    “怎麼,怕被我撞見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明明該是疑問句,愣是被他用陳述的語氣說得毫無起伏,蘇格蘭扶着扶手靠在牆上,微微喘着粗氣,自嘲地笑着:“我現在這樣子,還能做什麼事情?”

    有的人,只要還活着就能搞出大事情。在琴酒眼中,只要跟柯南那小鬼沾點邊的就是這種人。不過像蘇格蘭這種幾年前就已經死去的人,應該跟那小鬼扯不上關係。沒怎麼深想的男人隨手將一個大箱子放在寬闊的地板上,爲了方便蘇格蘭復健,這間屋子沒有放任何多餘的雜物,四周的牆上都裝有扶手,地板上也鋪了層小孩玩耍時專用的海綿墊,整個屋子除了中間有牀跟桌椅,就再無一物,倒是有足夠的空間給琴酒搗鼓他專門訂做的黑科技。

    阿笠博士專門寫了份說明書,看註釋的字跡應該是小哀做的說明,組裝也是相當簡潔明瞭,哪怕蘇格蘭對這種奇怪的不知道該說是輪椅還是什麼奇怪的外骨骼的東西稍顯排斥,也沒有抵得過琴酒那面對這堆金屬製品突然迸發的熱情。

    雖然套上這東西后行走確實方便多了,但要是走出去也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了吧!琴酒是覺得他死亡的經驗還不夠豐富,所以在他已經經歷過一次□□死亡後,還想讓他再經歷一次社會性死亡?

    好歹毒的男人!

    必須要加快復健速度了。蘇格蘭暗暗下定了決心,絕對不能給琴酒讓他套着這身玩意兒出門的藉口。

    絕對不能!

    琴酒纔不知道蘇格蘭心裏都在想些什麼,過了把組裝黑科技的癮,把說明書留在這裏給宮野夫婦(布娃娃版)研究,便利落地離開了這間屋子。

    畢竟叛徒,是殺不完的。

    子/彈洞穿男人的心臟,鮮血噴涌而出,站在陰影處的人感受到臉頰上的溼熱,看着男人轟然倒地,鮮血浸透襯衫的模樣,腦子裏不自覺閃現出了另一個男人同樣心臟中/槍的畫面。

    以及一隻染血的左手。

    “你怎麼在這裏?”在這兒見到自己有段時間未見的男朋友,琴酒還是稍顯意外,仔細想想又覺得也不奇怪,不管是作爲組織的情報專家波本還是作爲潛入組織的臥底,發現問題去調查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按照流程,他還是得適當地懷疑一下:“還是說你跟他有什麼關係?”

    我跟他是清白的我纔沒有出軌!

    腦子裏一下就蹦出這麼個答案,波本將這個奇怪的腦回路踢到一旁,面對琴酒雖然沒有舉/槍瞄準但全身也是緊繃到蓄勢待發的姿態正色道:“朗姆最近派給我的一個任務,這傢伙身上有點線索,我就找過來了。”

    看着已經徹底嗝屁不可能再說話的線索提供NPC,琴酒沉默了幾秒,緩緩吐出幾個字:“那你是要重新找線索了?”

    “我之前已經問完了。”波本眨眨眼,這樣的表情在他這張幼態的臉上很是可愛。他在套完話後本想直接離開,結果沒想到這人下一秒就被解決,在他試圖掏/槍反擊時一下子便發現了那頭銀色長髮,那一刻身體竟然下意識放鬆,手掌握住槍/柄的動作也不再緊繃,明明腦子裏想的都是附近適合撤退的路線圖,偏偏一看到這個人身體便沒有什麼反抗的想法。

    太可怕了。

    “那就好。”琴酒點點頭準備離開,而原本在暗處的波本也是自然地跟了上來。注意到自己男朋友疑惑卻沒有反對的神情,波本簡單說了兩句自己的任務:“之前朗姆讓我去調查一個人,我找他要更深入的情報時,他讓我來問你。”

    我就負責殺人,又不負責審問,能有什麼波本需要的線索?

    “有關這個男人。”波本臉上沒有顯現出絲毫異色,起碼琴酒在沒看到屏幕中那張臉時也沒發現波本心中可能起伏的波動,只是……看着手機屏幕上那張最近老是能看到的臉,琴酒不禁還是陷入了沉默。

    “……這誰?”要不是貝爾摩德實在看不下去蘇格蘭那野人造型給他把鬍子剃了,頭髮剪了,不然光是看貝爾摩德揣摩出來的素描他還真不一定能認出波本給他看的這張照片裏的人就是蘇格蘭。

    但作爲一個公認的臉盲他還是得裝傻。

    這大概就是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吧。

    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忍不住握緊,在琴酒眼中,一個潛入組織早已死去的臥底並沒有被記住的必要,如果哪一天他也暴露,死在了組織裏,他是會被琴酒記住,還是如同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一樣,過段時間就被遺忘?

    心中百轉千回,波本臉上卻露出一道無奈的笑意:“我也不知道啊,朗姆讓我查清這個人的身份,說他是組織的實驗品,只不過具體資料因爲意外損毀,我再繼續問下去他就讓我來找你瞭解情況。”實際上波本已經單方面認定這就是當初同他一起潛入組織的好友,諸伏景光,只是當初景光明明已經死去,爲什麼又會成爲組織的實驗品?

    當時爲了不暴露,他面對景光的屍體也只能附和赤井秀一,笑着跟那個男人一起嘲笑着愚蠢的臥底,而像臥底的屍/體,組織有專門的成員來處理,哪怕當時他想給景光收屍也做不到。

    以至於他在接到這個任務之前,也不清楚景光屍/體的下落。

    “哦,是他。”得到足夠的提示,琴酒像個遊戲裏得玩家蒐集齊所有材料才慢吞吞給出後續劇情任務線索的NPC一樣氣人,隨意給出個反應便不再開口,原本還在等後續的波本仰着期待的臉笑得臉都僵了,結果當事人居然,不說了?!

    “然後呢?”說話不要只說一半啊!

    面對波本的詢問,琴酒故作無奈地嘆了聲氣,才皺着眉不太情願地開口:“這個人是安高斯杜拉看重的實驗品,不過之前他在的研究所被不明勢力入侵,最後不得不匆忙撤退,導致這個人並沒有被帶走。”

    “那這個人現在……”哪怕希望渺茫,波本這時也不禁生出多餘的期待,如果景光還活着,他還活着……

    可惜,琴酒這人就是專業潑冷水,他隱約察覺到波本對蘇格蘭的在意,想到明明蘇格蘭死時赤井秀一跟波本都在場,偏偏蘇格蘭的靈魂就紮根在了波本身上,要不是靈魂體被綁上了紅線,蘇格蘭球也不會選擇離開波本。

    蘇格蘭是公安派來的臥底,波本很可能也是,也就意味着有很大可能在潛入組織前他倆就認識,再來點狗血的,這兩個可能還是青梅竹馬,彼此之間的感情肯定比跟他這個從小浸淫在黑暗中的惡人要深厚。

    強壓下心中的不滿,琴酒冷着臉語氣中帶着幾分惡劣與漫不經心:“也許已經被炸成了一灘肉泥。”

    什……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波本下意識掐住掌心,指甲似乎已經在上面留下血痕,掌心的疼痛似乎稍微緩解了心中那似乎要令他窒息的悲傷,波本只能做出一副無奈卻又不得不繼續打聽下去的頭疼模樣:“什麼叫也許啊,朗姆可是讓我打聽出這個人的真實身份,結果到現在也只得到一些指向不明的情報。”

    聽着波本的抱怨,琴酒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淡淡地吐出幾句話:“畢竟那間實驗室已經被炸成了廢墟。”

    留在其中的實驗品又能有什麼好下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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