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87 章 187.勞模失眠的第一百八十七天
    琴酒還有任務,波本笑着跟自己的男朋友告別,哪怕已經看不到那輛熟悉的保時捷,波本臉上的笑容還是沒有消失,依舊保持着跟之前同樣的弧度,久久不敢放鬆。

    不可以,不可以去想,我是波本,對於一個實驗品的死去不會產生可笑的同理心,那隻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波本不會爲任何人的死亡感到悲傷!

    本已經癒合的傷口又被撕裂,按照原定計劃,波本打開備忘錄前往下一個約好要去套話的成員,坐上駕駛座,看着後視鏡中那張沾血的僵硬笑臉,波本稍微收了收嘴角的上翹弧度,這樣的表情就很好。

    而在琴酒這邊……

    “大哥,我們的人發現了有FBI跟在他們身邊,要動手嗎?”邊開車,伏特加順便彙報彙總後的情報,他這人也不是蠢貨,真正的蠢貨怎麼可能當琴酒的搭檔,只是他那極具迷惑性的長相總給人一種他相當憨厚的錯覺,以至於組織內部總有人把琴酒跟他當成是不高興跟沒頭腦組合。

    只能說這真是個天大的誤會。

    “找機會把人引出來,抓活的。”

    “知道了,大哥。”記下這樣的決定,伏特加回想着適合去做這件事的人手,只是一個盯上了外圍成員的FBI而已,還不值得他或者大哥親自出手。

    檢測到使用者有摔倒的跡象,黑科技柺杖變成了輪椅穩穩接住了差點又要倒在地上的蘇格蘭,還不是很相信這個黑科技的艾蓮娜假裝無事發生一般收回自己伸出的手,轉頭看向陽臺的方向。

    可以在人偶跟人類形態轉換的身體,真的好羨慕啊。失落地看着自己圓圓的布制手掌,艾蓮娜寄宿的布娃娃垂下頭,一副看上去似乎很失落的模樣,把又被卡在了縫隙的掃地機器人搬回客廳的宮野厚司感受到妻子的情緒,擡手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這時候其實來一個擁抱更適合安慰,奈何他們現在這模樣……手太短,抱不住。

    不要這麼爲難一個布娃娃啊!

    在陽臺修剪玫瑰枝葉的輝夜仁沒有在意屋內的動靜,有段時間沒來,這裏的植物又枯萎了不少,清理完出去倒垃圾時又被公寓的管理員中村先生拉住嘮了會兒天,回來後看了下蘇格蘭的復健進度,又繼續搭理盆栽。這樣的生活平靜又無聊,輝夜仁倒是適應得不錯,畢竟這一切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等一切事了,他估計也不會再回到這裏。

    輝夜仁這個角色的失蹤很快就引起了波本、FBI、愛爾蘭以及若狹留美的注意。不過除了若狹留美知道輝夜仁消失的原因是“背叛”了琴酒,在危機解決前他會找個地方躲起來,其他幾方都對輝夜仁的消失產生了疑慮。

    愛爾蘭最是直接,他這人一向狂妄,找了個要跟琴酒當面交接情報的理由,帶着一身血腥氣直接上了那輛老派的黑色保時捷。

    “行行行,我坐副駕駛。”試圖坐上後座跟琴酒挨一塊兒,結果還沒開車門就被一/槍/懟腦袋,愛爾蘭識時務地坐上了副駕駛,卻見琴酒皺眉瞥了眼他還在滲血的胳膊,然後陰着臉從車座底下掏出個醫藥箱扔了過來。

    “把你胳膊包紮好。”冷冷地吐出這麼一句,還未等愛爾蘭內心生出些許感動,卻見那張嘴又張張合合,“別弄髒我的車。”

    “……”就特麼你會說話!

    將口袋裏的記事本甩到後座,愛爾蘭輕車熟路地給自己消毒包紮,順便聊了些國外組織分部的情況,他接手的皮斯科的勢力雖然都在日本,但愛爾蘭本身一直在國外發展,若狹留美的突然發難也算是無意間給了愛爾蘭一記重創,他多年鋪下的情報網都廢了大半。

    “簡直是沒事找事,他們一家人打來打去闔家歡樂,我們這種給人打工的可真是倒了黴。”如果這次造成組織危機的是FBI、MI6之類的老對手,愛爾蘭倒不會生出這種怨氣,偏偏這次爭鬥的雙方領頭人都是烏丸,一直不滿於自己能力出衆卻只能憋屈地在烏丸家當“家奴”的愛爾蘭自然忍不住發出了這種抱怨。

    而且還當着琴酒的面說出口,其中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對於這樣的言論,琴酒給出的反應甚是平淡,翻看着記事本中的暗語,大部分都是他心中有所猜想終於被證實了的事情,而且還挖出了幾個進來有段時間的臥底,其中有一個還是之前以調/教/師身份試圖引起他注意,結果被貝爾摩德帶走的女人。

    之前貝爾摩德不是打算讓那個女人去當毀滅研究所時的誘餌嗎,既然都已經暴露了,那就物盡其用,讓她去散發下最後的光熱吧。

    這麼想着,輝夜仁跟貝爾摩德發了條消息示警。

    【小貓該去捉老鼠了。】

    操縱替身光明正大漏情報的琴酒繼續解讀着暗語,沒有得到明確迴應的愛爾蘭不爽地“嘖”了聲,都說琴酒這個人做事簡單粗暴,就跟他這個人一樣一目瞭然,實際上這就是個老陰比,鬼知道他心裏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就像他剛纔“脫口而出”的抱怨,別看琴酒好像對此不屑一顧的樣子,但琴酒在外的人設可是那一位的忠犬,向他這樣明確表示不滿的態度,作爲忠犬難道不該爲他的主人來教訓一下他這個出言不遜的叛逆者嗎?

    可琴酒偏偏對此無動於衷,這已經表明了琴酒的態度,這個男人才不是那些傢伙想的那一位忠誠的看門狗。妄想圈養狼的傢伙,終有一日會被狼咬斷脖頸,死得無比悽慘。

    所有人都只知道,愛爾蘭視若生父的皮斯科死在琴酒槍/下,這也是愛爾蘭對琴酒恨之入骨的由來。但沒有人知道,除了琴酒,愛爾蘭恨的殺父仇人還有一個,那就是,對琴酒下達處理皮斯科命令的,那一位。

    被狗咬了,當然是去找狗主人要賠償,難不成還要跟狗反咬一口嗎?

    這樣的仇恨被愛爾蘭深深埋在心底,不敢顯露分毫,說到底之前他如此仇視琴酒有很大部分原因是他知道自己無法報復那一位爲養父皮斯科報仇,便一股腦地將恨意傾注在了作爲劊子手的琴酒頭上。

    但現在不同,那一位在愛爾蘭心中已不再像曾經那般神祕不可捉摸,他也只是一個人,也會有人反抗他,甚至,奪走他的一切!

    就是不知道,琴酒對此是怎麼想的。愛爾蘭悄悄又看了眼後視鏡中依舊垂眸解讀暗語的男人,皮斯科是組織的老人,他跟隨那一位時琴酒甚至還沒出生,連貝爾摩德都才幾歲大,知道很多當時說出去都沒人信,但現在來說是組織機密的消息,雖然他依舊忠於那一位不會泄露這些機密,但面對自己視若親子的愛爾蘭,在閒聊中難免會帶上只言半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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