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238 章 238.勞模失眠的第二百三十八天
    “你也被甩開了?”被貝爾摩德甩開,在這地下通道里迷失了一陣,降谷零很快便找到了規律選擇一個方向前進,沒多久便在一個拐彎後遇到了同樣落單的赤井秀一。

    “看來他有很多事情並不想讓我們知道。”赤井秀一頗爲無奈地單手插兜,見赤井秀一也是跟他同樣的境遇沒有多的信息,降谷零也就沒了再跟這傢伙繼續寒暄的打算。

    看見就煩。

    見降谷零這態度,赤井秀一也不意外,但也沒之前那般主動求和的想法,畢竟木已成舟,不論降谷零願不願意,他們在這裏就是天然的同盟。

    兩人結伴探索着這令人混亂的地下通道,在這緊要關頭也沒人會趁機搗亂,而且這些通道里的機關都暫時失去了作用,兩人探索通道的過程雖然繁瑣又無聊,倒是沒有什麼危機。

    找到出口也是自然而然的發展。

    端着自己趁手的AWM,赤井秀一與降谷零互相戒備着可能埋伏在此的攻擊,但兩人跟空氣鬥智鬥勇了一會兒,發現無事發生,雖然也沒放下警惕,但心中的怪異感卻是又多了幾分。

    琴酒他們究竟是去了哪裏?

    所幸離開那些迷宮般的地下通道後,外面的路線倒是簡單,推了幾扇門都發現被鎖住,兩人也就沒有再多費工夫,而是順着這條路走到盡頭,直到發現了一扇敞開的大門。

    纔到門邊,赤井秀一跟降谷零便聞到一股血腥氣,檢查四周確認沒有埋伏,兩人這才持着自己的武器衝了進去,手指扣在扳機上,一有異樣便會開/槍。只是衝入這扇門後的場景卻是讓兩人都有點怔愣。

    看着躺在血泊中被大卸八塊的那人,降谷零直直地看向那人的臉,光看表面這人已經停止了生命體徵,也不知道究竟是何身份,竟然會出現在這裏,只是哪怕心中疑問頗多,降谷零還是忍不住問出了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這個人,該不會是你跟貝爾摩德的私生子吧?”

    就憑這張臉說他們毫無關係鬼都不信!

    問得也太理直氣壯了吧!

    赤井秀一移開定在那張死人臉上的目光,狐疑地看了眼義憤填膺的降谷零,又將視線在琴酒跟貝爾摩德臉上游移,老實說他也很好奇。然而聽到降谷零的疑問,不論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德都擺出一副眉頭緊鎖沉默不語的模樣,看着那鐵青的臉色,赤井秀一心中不免咯噔一下。

    難不成還真是私生子?

    時間倒回到赤井秀一跟降谷零還在地下通道里盲目晃悠時,看着明明要害中了槍卻還是站起身似乎毫無異樣的那一位,不論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德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是開掛了吧!

    幸好那一位不知道怎麼回事,移動速度並沒有太超常規,雖然不知道那一位爲什麼執着地想要跟他們貼貼,但已經汗毛豎起的二人怎麼也不可能提供給那一位親密接觸的機會。

    已經打光了兩個彈夾,那一位復活的時間越來越長,看來這種不死的能力並非毫無破綻,只是不論琴酒還是貝爾摩德,都對科研一竅不通,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面對那一位的這操作,也只能用物理說服的方式。

    趁着那一位的復活間隙,兩人邊注意那一位的動靜,邊趁機搜查那一位的祕密小屋,中間又解決了幾次“復活”的那一位,琴酒跟貝爾摩德終於在這裏找到了些特別的東西。

    自從上次研究所被炸實驗體丟失就一直沒有再出現的安高斯杜拉。

    以及許久不見的那一位。

    只可惜這兩人如今都已經是無法喘氣的屍體。

    “之前他說過,他現在用的是新的身體。”貝爾摩德猶豫着開口,琴酒明白她心中的隱憂,既然那一位能夠換新的身體,誰知道能夠換第一具還會不會換第二具、第三具。

    所以現在那一位的存在到底該算是科學還是魔法?

    還是說是兩者結合?

    但有些事情哪怕不知道其中的科學道理也很容易能夠通過表現出的信息得到,一開始雖然神經兮兮但還能跟他們順利交流的那一位,在復活幾次後彷彿只能保持住他那個新捏的殼子,都已經沒有再跟他們逼逼賴賴試圖聯絡感情。

    所以這不死能力還是用智商換的?

    只是同樣的,一開始瞄準要害只需要一顆子彈便能夠將那一位“殺死”,越到後面消耗的子彈便越多,在一次瞄準那一位額頭的子彈打空後,琴酒一把推開身旁的貝爾摩德,在那一位撲過來時又是連發三槍打碎了那一位似乎僅是擺設的心臟。

    隨着那一位的再次倒地,琴酒抹了把臉上被濺到的溫熱血液,隨即便在貝爾摩德面前癱坐在了地上。

    “你受傷了?”槍口瞄準着還沒“復活”的那一位,貝爾摩德看向難得顯露出脆弱的琴酒關心道,只見琴酒沉默着搖搖頭。

    “……沒事就好。”乾巴巴地這麼說了一句,金髮女人沉着臉看向地上並沒有動彈的那具屍/體,然而手中持槍的槍口卻悄悄偏移,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持槍的手被突然襲來的力道擊中,槍支飛出去砸在地板上,貝爾摩德就地一滾,躲過了琴酒的襲擊。

    沾到他的血就會被控制嗎?想到之前那一位光是用言語就能影響她,當時貝爾摩德還以爲是自己被催眠,現在總算反應過來,都特麼能戰術復活了,還管什麼科學不科學的!

    腦洞一下子放開,之前那一位試圖觸碰她的行爲也是有了合理的解釋,既然沾到血會被控制,那被握住手是不是也是同樣的道理?

    抽出綁在腿上的一把勃朗寧,貝爾摩德準備給這個被控制住的豬隊友一點教訓,以琴酒的能力,只要身上造成一點傷痛,這個男人肯定能夠趁機擺脫那一位的控制。

    不過還沒等貝爾摩德行動,琴酒便自己停下了試圖攻擊的架勢,被控制期間他也沒有失去意識,只是那麼一段時間突然就無法操控這具身體,就像是打網絡遊戲時突然掉線,便無法繼續操作自己的遊戲角色那般。

    “先擦掉。”不知從哪兒翻出一包溼巾,貝爾摩德將其扔給琴酒,又退了幾步,見琴酒擦乾自己臉上的血跡後也沒有什麼再失控的跡象,才勉強拉近了距離,“現在沒問題了吧。”

    “不確定。”琴酒搖搖頭無法給出確定的答覆,那一位的能力現在詭異得無法捉摸,實在是防不勝防。既然暫時沒有辦法解決,琴酒乾脆換了個話題:“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要不要試試炸/彈。”

    聽到琴酒這個提議,貝爾摩德挑眉提醒道:“這是在地下。”要是搞出塌方,可是把他們的後路都給斷了。

    “有威力比較小的。”毀掉一具屍/體還是沒問題的。

    行動力迅速的男人說着便從風衣內側掏出兩個微型炸/彈,貝爾摩德眨眨眼,又見琴酒從褲腿抽出一把□□,小心避開有可能會被噴濺出的血液濺射到的方向,踩在那一位的屍/體之上順着肌肉紋理剖開那一位的腹腔,將手中的炸/彈塞了進去,又把那一位屍/體翻轉過來趴在地上,以免炸彈被些奇怪的原因給擠出來。

    至於動手把大開的腹腔給縫上……還是算了吧。

    等待着那一位下一次的“復活”,貝爾摩德心中無奈又厭煩,卻又不得不在這裏浪費時間,卻聽一旁的琴酒開口問道:“就這麼讓那傢伙自己行動,你心裏能安心?”

    “如果他真的背叛了與我們的合作,他承受不了後果。”如果黑羽盜一真的還在乎他的家人的話。

    對於貝爾摩德的話琴酒不可置否,但也沒有在這時候又發出質疑,也沒有掩飾自己並不相信黑羽盜一的態度。貝爾摩德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琴酒拉到之前那一位坐着的長椅後,寬大的椅背擋住了那一位被炸得粉碎的血肉,等到沒有了動靜,他們才從椅背後走出。

    “現在這裏就像是什麼分/屍現場。”看着這一塌糊塗的場景,貝爾摩德皺着眉頭只覺得辣眼睛,“可惜他的頭跟手腳還在。”

    “內臟都沒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復活。”可惜這裏沒有焚化爐,不然直接燒成灰就方便了。

    對於貝爾摩德的疑問琴酒也無法回答,鬼知道那一位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專業不對口,他倆誰都摸不着頭腦。

    找了根長棍過來扒拉着那一位四散的血肉,搞不懂其中的原理那就只有用笨辦法,如果那一位還能復活,那就在他完全復活前把這過程打斷,實在不行那就火力壓制,託那個app的福,琴酒身上帶着不少炸/藥可以用來放煙花搞藝術。

    小心避開那些血液免得又濺在臉上,遇到聚在一起的血肉就直接打散,直到手中的長棍敲中了一個堅硬的物體。

    “會是彈片嗎?”硬物敲擊的清脆聲響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過明顯,貝爾摩德轉過頭來隨口問了一句,就見琴酒握住長棍,將外層的組織盡數撥開,露出一塊……

    血紅色的寶石。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