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九百零一章 大明如此強大了?(二更)
    建文皇帝強?

    傅安、郭驥對視了一眼,滿是懷疑。

    兩人出使時帖木兒帝國的時間是洪武二十八年,當年朱允炆已經年滿十八,性情已定,他就是一個文質彬彬,喜歡儒家學問的書生,滿嘴的儒學經典,仁孝治國,文弱的臉上,還透着一絲畏懼的蒼白。

    他當皇上,想來只能是倚重方孝孺、黃子澄、齊泰、李景隆這些與他親近的人。李景隆是個沒文化的白癡,方孝孺等三人都有文化的白癡,他們拿什麼和朱棣對抗?

    四書五經?

    仁義道德?

    真到朱棣擁兵自重,起兵謀事的時候,孔子孟子幫不上任何忙。

    傅霖見傅安、郭驥不信,便笑着說:“建文皇帝文韜武略,治國有方,安民有策,革軍有法,興軍有綱。眼下大明已非是洪武時的大明,國力之盛,軍力之威,勝過往昔。”

    傅安緊鎖眉頭,問了句:“你說的建文皇帝,當真是建文皇帝?”

    “咳!”

    鄭大成差點噎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怎麼也說得出來。

    傅安見傅霖連忙使眼色,也想了起來,似乎這話不太對,萬一被有心之人傳出去,可是會遭遇殺身之禍。不過他們嘴裏的建文皇帝,怎麼和自己認識的建文皇帝相差那麼大?

    說他文韜自己相信,武略就算了吧。

    說他治國自己相信,革軍就算了吧。

    一個老實巴交的讀書人,你指望他去改造軍隊,想啥呢。

    難道說,朱允炆一直都在僞裝自己,隱藏自己,直至登基之後,走出朱元璋的影子,這纔開始展露自己的雄韜偉略?

    傅安想了想,決定仔細聽一聽:“給我說說吧,說說建文皇帝,說說大明!”

    傅霖等人彼此看了看,王全臻舉了舉酒杯,開口道:“就由我來說吧。”

    沒有比王全臻最合適的。

    傅霖是臨時當的使臣,平日裏就出苦力去了,知道的不多。霍鄰、宣青書知道不少,但人是西安的,不是京師。鄭大成是安全局的人,讓他說,他也懶得動嘴。

    王全臻一口酒下肚,肅然道:“此事需要從洪武三十一年六月說起,建文皇帝在調查京軍之後,突然下旨裁撤十萬京軍,猶如巨石落湖,驚出駭浪。自此,建文新政拉開……”

    傅安、郭驥聽得很入神。

    建文新政,遠遠超出了兩個人的想象。裁撤京軍只是一道開胃菜,是朱允炆表達淘弱留強的信號與意志,隨後開啓的新政,纔是真正的事關國家根本,事關無數人利益的大事件!

    尤其是農稅革制,一條鞭法與遏制田產兼併,傅安、郭驥不由地捏了一把冷汗,朱允炆敢在登基之初就做出如此得罪人的事,着實令人敬佩。

    不過話說回來,這裏面也有朱元璋的一份功勞。若沒有朱元璋處理掉洪武一干文臣、武將,滿朝文武之中已沒有了舉足輕重、一呼百應的人物,朱允炆想要破除阻力,一力推行革新恐怕並不容易。

    正是因爲敢鬧事的,有能量鬧事的,都不存在了,朱允炆才擁有了一個施行自己新政的絕佳條件,纔有了新政不留餘力的貫徹至地方而沒有引起多少問題。

    或許,朱允炆也是想打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在沒有人摸清楚自己的執政風格之前,不敢擅自反對。萬一朱允炆再舉起屠刀……

    建文新政的推動,激起了無數農民的熱情,沒有了苛捐雜稅,沒有了各種盤削,大明的根基就此變得生機勃勃。

    新商之策的出現,讓傅安、郭驥又有些緊張,商人不是好東西啊,怎麼能解禁,什麼,還開了海禁,大航海?

    我們大明竟然去了幾萬裏之外,還去過帖木兒帝國的背後,大明的船隊有這麼厲害嗎?

    二炮局?

    那是什麼東西,火器?

    哦,這個東西不能詳細說啊,保密,好吧,那繼續說,安南沒了,成了交趾郡,這是好事啊,早就看安南不順眼了,無論陳氏還是胡氏,都不是啥好人。

    大興教育?

    國子監新學,醫學院、兵學院、匠學院、數學院……

    好吧,朱允炆也夠瘋狂,格物學是什麼東西?

    物理?

    物也會有理?

    對,是有的,朱熹不也說了理在物裏面,格物,不就是格出物的道理嘛。不過你們說的格物和物理,爲何與朱熹的不一樣……

    拼音是啥,阿波詞德額佛歌?

    聽不懂,傅霖,你確定他不是在罵我?

    社學,這東西又建起來了啊,好事啊,好事,文教大興有望!

    啥,齊王造了反,白蓮教鬧了事,朱允炆削了藩,朱棣這個燕王不住在北平了,遷居南京了?

    疏浚會通河?

    天啊,這,朱允炆也太敢做了,難道他忘記了元朝是怎麼滅亡的?修河這種事,怎麼能輕易去做?他當真以爲朱元璋不想修大運河?朱元璋也不敢做這種超級大事啊,元末的熊熊大火就是從河堤旁點燃的。

    什麼,大運河已經暢通了?

    運河修成了?

    傅安、郭驥很是震驚,這些年來,朱允炆辦了也太多的事情吧。

    王全臻嚐了一口喫,已經是涼透了,繼續說道:“運河之事,利在當代與後世,自不必多說。要說最有爭議的,還是遷都之事。”

    “遷都?”

    傅安揉了揉腮幫子,有些抽筋了,一個接一個的震驚,讓人根本無法消化。

    郭驥難以置信:“遷都,遷到哪裏去?爲何要遷都?”

    如此勞民傷財之事,建文帝是怎麼想的?

    王全臻喝了一口酒,笑道:“遷都北平,你們不知道,現在的北平新都正在營造之中,常年有民力三十萬人在做工,等到秋收之後人更多,最多的時候有五十多萬人……”

    傅安很是擔憂:“皇上就不擔心徵調民力過甚,引起禍端嗎?”

    王全臻搖了搖頭:“禍端?你可知道朝廷爲了新都耗費了多少錢鈔,就那些匠人,一年所得堪比我的俸祿都多,若不是身子板扛不住,我都想去當匠人了……”

    傅安皺眉:“你是說,這些民力都是拿錢做工的,不是朝廷免費的徭役?”

    傅霖幫着說了句:“父親,這都是真的,朝廷雖然沒有下旨取消免費徭役,但無論是運輸糧食,還是徵調做工,無論是修河,還是土木,朝廷都會給錢。兒子我還在金川門外的糧倉幹過,一個月一結,一文錢都沒短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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