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去了。”

    白瑾雲當機立斷,變臉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李修宴沒再說,去更衣後隨內侍一道入宮。

    “入宮了?皇帝老兒找他有什麼事?”

    安予棠得到消息,覺得有些意外,又覺得不是很意外。

    原文裏是越城的情況不可控以後,李狗子才和白月光一起挺身而出的,現在這麼早就開始插手,這不對啊。

    夜晚風也沉思:“也許和越城的災情也沒關係呢?”

    安予棠摩挲着下巴,搖了搖頭說:“不管他了,他愛作死作死去,關我什麼事兒?”

    反正這一次有她在,李狗子休想再收攏人心,威風八面。

    “對了,主子還有一事,大公子似乎與無雙閣那邊有些聯繫,廖雲飛還帶回來了一個無雙個弟子。”

    “無雙閣?是我知道的那個無雙閣嗎?”安予棠疑惑,這原文給她的信息缺失了好多呀。

    “要屬下去查一查嗎?”夜晚風點頭。

    安予棠擺手:“大哥自有他的道理,他總歸不會害我的。”

    “靈石的下落查得怎麼樣了?”安予棠搖頭,大哥這個人的事情,她還是少管爲妙。

    “查到了一些,不過還沒有確鑿的證據,還需要些時日。”

    安予棠頷首:“去查吧。”

    等夜晚風出去後,安予棠立即起身去換了一身夜行服,一路溜去了大曆皇宮聽牆角。

    “阿湛,郡主身手敏捷啊。”

    清園裏,時了淺笑看了一眼對弈的安景湛。

    安景湛雖然還坐在輪椅上,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已不似從前,看起來生氣了許多。

    他嘴角漾出一抹笑意:“日後你會發現,小棠比你我所看到的表象更令人驚喜。”

    時了眉色一揚:“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希望這一次我來玄天城能助到你一臂之力。”

    安景湛沒接話,專心落子下棋。

    此時大曆皇宮中,安予棠像只小鵪鶉似的,老老實實趴在房頂偷聽。

    大殿中除了李修宴,還有天武帝的四個兒子。

    “奏章你們都看了,有何想法?”

    天武帝坐在龍椅上,像是有些疲倦地揉着眉心。

    “父皇,兒臣還有些私房,倒是可以都拿出來幫助這些災民。”

    最先站出來的是三皇子這個大憨憨,說得格外誠懇,一臉真誠。

    天武帝掃了他一眼,面上看不出他的情緒,只淡淡說:“你有心了,可還有什麼其他的?”

    “其他的?”

    三皇子有些懵了,撓了撓頭,老老實實交代:“兒臣並未想到。”

    天武帝懶得再問他,視線落到了另外三個兒子身上。

    “我說錯了嗎?”

    三皇子很懵,以前不都是這樣嗎?

    反正出了什麼事情,只要他們拿錢出來就可以了,以往父皇都是很贊成的,這次怎麼不一樣了呢?

    “大哥,我說得不對嗎?”

    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大皇子。

    大皇子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天武帝,想了想才站出來:“不知父皇需要兒臣們如何分憂?還請父皇明示。”

    這話大皇子問得也格外忐忑,生怕惹來父皇不喜。

    這怪不得他們,主要是父皇登基這些年,他們幾個皇子都不得干預朝政,可以看,但絕對不可以發表意見。

    所以今天天武帝突然召集他們,沒頭腦問他們越城的災情,心裏實在是沒準備。

    天武帝也冷淡地掃了他一眼,視線落到李修宴身上:“阿宴,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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