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忽然感覺她是不是在學費城向?
學着費城向當年勾引她的模樣?
當她的舌撬開我的脣齒時,我覺得她像是炸開了心窩一般,緊緊地摟着我放肆起來,放肆得讓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的騷動。
但是,我沒有一絲的排斥感,
反而,感到一種想嗜的感覺。
就像是夜魔,得到了想要的鮮血。
感覺她的脖子裏都透着香。
我的手變成了爪,狠而深地撓着她後背的每一寸的酥軟和骨感,她像是隻被撓痛了的蛇似的,彎動着腰肢醉起身來,輕輕扶推着我的雙肩,勾起了那道熟悉的壞笑,說:“你個……小瘋子。”
“怎麼了?”我故作一臉不解地說。
她看到我那憨憨的樣子,眼內的歡喜似是更甚了幾分,輕輕戳着我的鼻尖,嘴巴也抑制不住地勾起,雙目顫着愛意說:“你個傻瓜……”
她說着,又貼過來摟住了我的脖頸,說:“你答應我一件事行嗎?”
“答應什麼?”我摟着她說:“你只需要命令我就好。”
“什麼時候要了我?”她直接問。
“只要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我毫不猶豫地說。
“現在……”她一臉壞意笑着說。
然後,手落到我脖下,輕輕解着我的襯衫釦子,動作輕緩,像是在挑逗我,又像是在挑逗她自己。
隨着她解我扣子的手越來越底,那視線便帶動着頭便慢慢底了下去,
髮絲跟着垂下去時,遮擋住了她大半片的臉……
在她觸摸到我的腰帶時,輕輕抓住釦環,咬住紅脣,壞笑着慢慢地擡起了頭來。
髮絲凌亂中,我能看到她骨子裏透出來的不安分。
“你的眼睛又疑惑了……”
她說着,一手抓着我的腰帶,一手扶着我的肩,再次抵到我的額頭上,繼續道說:
“現在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不能告訴你,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聽我的。懂嗎?未來,我會讓你知道我的一切……包括,遇見你之前,我所有的痛。”
她聽到那動靜後,眼神當即一冷。
我口袋裏的手機原本就有些礙事,這刻攪了她的興致後,當即伸手替我摸了出來。
“你這個老婆,好煩人啊。”她面露不悅地盯着手機屏幕說。
“她今晚打電話時,又提離婚的事情,現在八成是讓我回家籤離婚協議。”
“離婚?”她不屑地盯着手機屏幕說:“離不離婚的,她說了不算,得我說了算!”
話畢,忽然醒了酒一般,直接從我身上起來。
而後,竟然直接接通了我的電話?
還打開了免提。
“你到底在哪兒!?”電話那頭傳來費雪的狂叫。
“他在我這兒呢……”司庭花冷聲道:“你在哪兒呢?”
“我,我在家……他,韓飛他怎麼在您哪?”
“你也過來吧。我們在……”司庭花說着,走到窗口,輕輕瞄了瞄後,輕聲說:“我們在驪山茶舍。就在溫泉酒店對面。”
“我和我哥一起過去吧!”費雪說。
“你自己不會開車嗎?”
“會。”
“那就自己開車過來。”
話畢,直接掛斷了電話,將手機直接扔到飯桌上,丟了一句:
“這女人,真是……掃興。”
我見狀,一邊繫着釦子一邊走過去,輕聲問:“你爲什麼找她過來啊?”
“爲了你啊。”
她仍舊有些不爽,但是,轉過頭來看到我時,目光又柔和了下來。
伸手輕輕弄了弄我的頭髮後,又輕輕摟住我,進了我的懷裏後,跟個小女人似的,說:
“你那會兒跟劉相國一口乾掉那杯白酒的時候,我就心疼得不行。更不消說這個討厭的費雪了。瞧她把你欺負成什麼樣了?你老實,我司庭花可不老實……今晚,先小小地收拾她一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