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味裏,帶着絲不一樣的味道。也可能是因爲他的髮型原因,比一般男人略長的髮絲,讓他痞味十足的話說出口時,並沒有那麼狠。
“你叫什麼名字?”我直接問。
“徐年堯。”他往後輕躺,“你呢?”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瑟林的男朋友……”
“瑟林?”他輕佻眉毛轉頭看向大廳門口的方向後,笑着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對,是瑟林,呵,瑟林的男朋友你好,請坐。”
“怎麼?女人太多?都記混了嗎?”我直接問。
“站着說話不腰疼啊?不坐?”他面露不悅。
他不悅,我更不爽……
因爲,我看到他笑起來的時候,跟韓子墨一模一樣!!
那刻我幾乎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就是讓我背了八年鍋的罪魁禍首!
“畜生……”我忍不住地噴出一句。
“知道嗎?”他的眼神很是冷厲地掃過我的臉,嘴角勾出一絲狠味,“在南城還沒人敢這麼罵過我。你,到底是誰……?”
“我剛纔已經說了。”我說:“瑟林的男人。”
我怎麼可能告訴他是誰?
我現在甚至連韓子墨的事情都不能說!
因爲,如果我說出韓子墨是他的,那麼他絕對會找到費家,將孩子要回去!
而這些年如此的平安無事,也肯定是費雪將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
現在暴露,牽扯出孩子非親生的事情,我又怎麼能在費家待下去?
這些都不能說……
但是,恨意卻愈發濃!
“能摘下口罩來讓我看看嗎?”他問。
我很輕很慢地搖了搖頭,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是嗎?那什麼時候是時候?”
“時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我今天來,只是想告訴你,我是瑟林的男朋友。以後,離她遠點兒。”我說。
“如果我說不呢?”他冷冷地盯着我說。
我單手抓住餐桌近身一角,
雙腿狠踩地面,腳力帶腰,腰動帶臂,擡手猛地將餐桌直接掀起!!
“嘩啦”一聲!
他沒跑跌的濺了一身的紅酒和菜湯,站在餐桌旁邊怒目瞪了我一眼後,指着我衝過來:“你他媽的!你到底是——”
“——閉嘴!!”我不等他說完,迎上去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狠狠釘在身後的大理石柱上,紅着眼問:“費雪……還記得費雪嗎?”
我當時就想——我是不可以提韓子墨——但是我可以提費雪啊!
他可能不知道費雪生了他的孩子!
但是,他絕對記得跟費雪上過牀!!!
此刻,他的眼神和他的舉動,也證實了我的猜想……
看到他原本舉起來反攻我的拳頭慢慢放下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記起費雪來了。
“費雪牀上功夫怎麼樣?爽不爽……?”
我冷冷地盯着他那充滿不解的雙眼問。
“你到底是誰……?”
他說着,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當即伸手就要拉下我的口罩!
我一巴掌扇掉他的手之後,另一手更爲用力地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那是幾欲置他於死地的力度!
他臉的臉當即就憋得通紅,且說不出話……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看着她漲紅的臉,冷冷地說:“你只需要知道,瑟林是我的女人!你碰都別想碰!!你要碰要玩的,就去找費雪那種女人!你聽懂了嗎!?”
“不要打架!”
一名服務員衝過來,當即掰開了我的胳膊。
徐年堯當即順着光滑的水泥柱滑落到地上,捂着脖子,死死地盯着我:“你給我等着……”
“不用等……我會再找你的。”我說着,當即轉身。
她一臉惶恐地看着被掀翻蹲的桌子和蹲坐在地上的徐年堯……
我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帶走!
“你爲什麼打他?”瑟林擔心地說。
“呵……”我冷笑一聲,騙她說:“誰讓他想碰我的女人呢。”
“那後面怎麼辦啊?你這樣打了他,他父親肯定會找我父親麻煩的啊!”
瑟林被我拽得上氣不接下氣,又抓緊了我的手說:“可是,我不知道爲什麼……心裏…心裏怎麼這麼高興啊?哈哈!”
“我該說你善良,還是說你壞啊。”我說着,已經走到大廈門口。
“你打車來的吧?”她說着,指了指電梯說:“我的車在地下車庫!”
“你去開,我在這裏等你。”
“爲什麼不跟我一起下去啊?”我問。
我下去做什麼?
出臺任務已經結束了……
“我沒煙了。”我說着,指着外面的對街說:“我去買盒煙,你開上車後,過去接我。”
“我們開車去買,不是更好嗎?”她在我身後說。
當我轉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神變了。
她似乎,已經猜到我要走了。
往前兩步,緊張地抓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問:“你是不是想——”
“——不是。”我直接打斷她的話,騙她說:“我就是想去買盒煙!算了,走,去地下車庫開車。”
——
電梯來到地下車庫。
“你開還是我開?”她站在車前拿出鑰匙問。
“當然是你開了。”我說:“我待會還要去買菸呢。”
“可是…可是外面下暴雨啊……”瑟林一臉擔心的樣子說。
“暴雨這東西,每年都有。你也不能因噎廢食,見下雨天就不開車了吧?呵,好了,快走吧。”我揉了揉她的頭,哄着說。
上了車,沒駛出地下車庫的時候,就聽到“嘩啦啦”的雨聲,其聲之大,其勢之強,當真少見。
她開着車停在出口處,看着那已經不能用雨幕來形容的大雨,說:“我…我有些害怕……”
“嗶嗶!嗡……!!”
一輛黑色大G,踩着油門按着喇叭從我們車旁呼嘯而過,
直接衝入雨中時,彷如是跳進了水中般濺起水花無數!
“那是徐年堯的車……”瑟林說。
“算了,你這車底盤太低,還是退回去吧。”我說。
“好!”她當即爽快答應,並開始倒車。
停好車之後,便勾着我的胳膊問:“你還沒喫飯,我上去陪你喫飯。”
喫飯?
我這張嘴現在只能喫軟飯。
“不吃了。氣都氣飽了。”我說着,拉起她的手便往電梯方向走去,邊走邊問:“今晚在這住一晚吧?拿着身份證嗎?”
“啊?”她沒聽清似的擡頭看了看我,然後,又默默地吐了句,“拿着。不過…我……”
“怎麼了?”我站到電梯門口問。
“太快了點兒…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用腳尖輕輕點着大理石地板說。
“那你自己在這睡,我先回去。”
“不行!”她當即擡頭,雙手使勁抓住了我!
“那還嫌快嗎?”我盯着她那漂亮又可愛的眸子,問。
“你!”她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我笑着,將她直接摟了過來,一起進入電梯。
進了電梯後,她就渾身不自在似的說:“我…我們能不能要兩張牀啊?就是那種單人間,兩張牀的那種?我…呵呵…就是……我也不是扭捏,就是…就是……我。”
“第一次?”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