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許大茂又搬了點東西去了新房子裏。
其實這間後院,離張學沐大院也就一個小巷子,從他家門口踩個板凳就能瞧見張學沐家的屋頂。
“你當真能給我弄工作?”秦淮茹狠狠盯着許大茂。
許大茂拍着胸脯:“放心,工作一定能弄到,我那些錢還指望你早點還我呢!”
秦京茹一臉懷疑的看着許大茂,之前去黑市,許大茂也是這幅嘴臉。
她狠狠說道:“你確定?你要是再坑我,我撕了你!”
許大茂連忙打着哈哈道:“放心,不坑你,我想辦法給你弄廠裏去,怎麼說,我也是紅星廠的紅人,張學沐還得賣我面子呢。”
許大茂其實心裏有個想法。
反正秦京茹長得也像賈張氏,穿上賈張氏的衣服不就也差不多了。
今天早上二大爺還跟他說呢,打掃廁所缺人手,是不是要跟廠裏說說再招個人。
現在就讓秦京茹去幹活就好了。
這樣還能讓他也輕鬆些。
“就是你這頭髮要剪短些,弄成蘑菇頭,幹練!”許大茂笑着打量着眼前的豬頭。
“是嗎?”秦京茹抓了抓自己兩個辮子。
她低頭想想,真要能進了紅星軋鋼廠,那人生就完美了。
以後要是工作穩定,那留在京城也是有可能的了。
到那時候就可以不指望許大茂這混蛋了。
“好,我現在就剪短了!”
其實許大茂哪有本事給秦京茹確定工作啊。
就在這時,秦淮茹突然來到大院。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秦淮茹猛地推開門喊道:“你還知道回來啊?”
“老孃等你等的好苦啊!”
許大茂一看到秦淮茹頓時菊花一緊。
他壯着膽,昂起頭道:“幹嘛啊?這是我家,有什麼不敢回來的!”
秦京茹還在幻想去廠裏上班,忽然看着秦淮茹殺進來。
她頓疑惑道:“姐,你幹嘛這麼大火氣啊?”
見秦淮茹一點沒有停下的意思,秦京茹立馬攔了過去。
“讓開!”秦淮茹咬牙繞開秦京茹就衝了上來。
“他媽的...許大茂...”秦淮茹怒視許大茂罵着。
她伸手就扭住許大茂耳朵:“你還給我牛了!”
許大茂立馬踮起腳尖,一臉囧樣:“疼疼疼,你撒手!”
秦淮茹手上用力:“我兒子都跟我說了,就是你天天給人家撅屁股,讓那些不是人的玩意養成習慣了。”
“你走了之後,是不是把棒梗推進了那幫傢伙的營地?”
許大茂一臉無辜:“我沒有啊,我只是說他是我兄弟,我罩着的,以後不能欺負他。”
“不能欺負他,你罩着?”
“罩你媽個頭,你自己看看你下面都是些什麼?”
“居然還把我家棒梗推進火堆.......你個不是人的!”
秦京茹還指望許大茂帶她進廠工作呢,看着許大茂被秦淮茹打。
她立馬用巨大身體攔了過去:“姐,你幹嘛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啊?”
秦淮茹斜了眼秦京茹:“妹子,你是不是傻啊,這個男人他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秦京茹想着許大茂剛纔還要賣她。
她隨即點頭道:“我知道啊,他的確不是東西,但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你不是還想嫁給他吧?”秦淮茹無語道:“他在監獄跟別的男人亂搞,還染上興病呢!”
“你說說,跟這種人在一起,你就不怕有事嗎?”
“你你你....還護着他...你還要臉嗎?”
“讓家裏知道,你以後還回不回家了?”
秦京茹聽了,頓時一驚:“你說什麼?”
興病,秦京茹直接傻了。
她憤怒的轉過頭,眼睛裏都帶着怒火了:“許大茂?我姐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居然還不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打算把我矇在鼓裏娶了我,讓我也生病啊?”
許大茂立馬擺擺手道:“怎麼可能?我那是被人害得,我纔沒有呢。”
“沒有?”秦淮茹二話不說,直接蹲下去就扒許大茂褲子;“你自己看!”
秦京茹看着她這一氣呵成的動作,根本來不及上去阻止了。
她還想埋怨秦淮茹不尊重人,但是許大茂那些暗色斑痕,已經說明問題了。
“許大茂,你那.......怎麼漲起來了.......”
秦京茹是鄉下丫頭,從小見過男孩隨地大小便。
但是這樣的鳥,她是沒見過,看的有些入神了。
許大茂則一個勁的跟秦淮茹拉扯褲子。
他嘴上喊着:“鬆開,你還看上癮了啊.......”
秦淮茹站起來說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許大茂立馬哭喪着說道:“好姐姐,我那都是被強迫的,在那裏我一個人沒辦法啊......棒梗怎麼成這個樣子,我哪裏知道?”
“他去牧場我還覺得奇怪呢,搞不好都是張學沐那個傢伙故意的。”
“我現在就懷疑是他故意找的那些混蛋,有意把我和棒梗一塊弄到遙遠的地方。”
“就想在那折磨我們,我也是受害者啊,再說棒梗在牧場就已經感染了,藥錢還是我出的,不信你可以問吳醫生!”
“還有,你放心,這種病是能治好的,沒有什麼太大影響啊。”
“以後哪方面生活是正常的,斑也能慢慢消的!”
秦淮茹冷眼看着許大茂。
她指着許大茂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被人害了,反正你走了,那些傢伙盯上我家棒梗,就是你的錯!”
“他都要成人了,怎麼能讓他遭受那樣的罪過,你們一個院子,不好好照顧他,還帶他去見那些王八蛋!”
“他的屁股都肛裂了,流血了!”
許大茂聽得一臉委屈。
他恨不得說:“其實他屁股早就大了一圈了.....什麼鳥他沒見過?”
秦淮茹說的眼淚都要下來:“看着棒梗那樣,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牧場那裏已經明確說不要他了,你自己看怎麼辦?”
許大茂一臉無語,安慰着說道:“秦姐,咱們是豆豉,相煎何太急啊?”
“都是張學沐,是他害得我們,你看現在都把我們趕出大院了......”
“這樣,今天一塊來我家喫飯......”
秦淮茹這下,氣焰稍微下去了些:“對了,棒梗說了,你是答應過他的,給他找工作,他的未來已經給你毀了,你要負責!”
許大茂拍拍秦淮茹肩膀:“沒事沒事,我不妨告訴你,李副廠長還在暗地幫咱呢......”
秦家姐妹頓時一愣:“李副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