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看着許大茂拎着大包小包,一臉激動走上來:“哇,燒雞...還有烤鴨?”
秦京茹的口水都要下來了。
秦淮茹坐在桌旁抱着小當和槐花:“這些棒梗能喫嗎?”
許大茂撕了半隻雞給了秦淮茹:“這給兩丫頭,你喊棒梗來吧。”
“放心,在牧場他生病打針後還不是大肉喫的好好地?”
許大茂今天豪氣,因爲這算是他出獄的最豐盛一頓。
爲了慶祝自己重獲自由,也爲了自己新家落戶。
今天就要好好慶祝一番。
秦淮茹想想,醫生說了,棒梗手術一定恢復很快,他的體質好估計一週就能恢復。
這也得力於以前在傻柱那偷喫的好,身子要比常人好很多。
要不然一般的患者都要恢復三週時間,而且不能久坐。
很快秦淮茹弄了稀飯安頓好兩個丫頭,就帶棒梗來到隔壁許大茂家。
許大茂雖然心裏對小子不喜歡,但是還是夾了個雞腿給了棒梗。
他笑呵呵說道:“來,棒梗,這個給你,算咱們共患難!”
“以後咱就告別那個該死的牧場了。”
棒梗看在雞腿麪子上就不跟許大茂多囉嗦了。
許大茂又從後面拿出一瓶茅臺。
“這個是李副廠長小倉庫拿出來的,今天咱們喝點啊!”
秦淮茹手立馬按住了許大茂:“棒梗不能喝酒,才做的手術,你是不是瘋了?”
許大茂笑笑:“我這是跟你們說呢,沒喝過吧,這東西貴着呢,要八元一瓶,頂的上三四隻雞呢!”
秦京茹聽了,頓時一驚:“三四隻雞?”
“那我要喝.....”說着她去後面臺子上,拿不了就抱了三個杯子,一塊放在了餐桌上。
“姐你也來點!”
秦淮茹立馬搖手,推了推說道:“算了,我不能喝酒,一喝酒就醉......”
秦京茹可不管,還是給三個杯子裏倒滿了。
剩下的差不多夠許大茂一杯的量。
許大茂拿着一個花生就放嘴裏道:“來,爲了我們的明天,一起工作,一起搞定張學沐,乾杯!”
秦京茹立馬笑呵呵的舉杯碰了過去。
而秦京茹雖然不情願,但是眼前的氛圍就像極了她老公在的時候那樣。
秦京茹嘴角不經意流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
她也舉起了酒杯,還用餘光看了下棒梗。
棒梗也是很久沒有感受過溫馨,但是更多的是他肚子餓,想好好喫點。
秦京茹沒喝過酒,一口喝大了,差點吐出去。
她漲紅了臉,硬抿嘴咕咚一下把一大口酒給幹了。
頓時間覺得一種涼颼颼,隨後就是火辣辣,和麻木的感覺。
她艱難嚥下,舌根還來回感受了一番,發現舌根好像有一半的視覺喪失了似的。
接着就是嗓子眼回甜,身子都一陣暖和。
“可以啊.....”許大茂看着她一口直接嚥下去了,不由得讚歎道。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都覺得難受。
秦京茹緩了緩才說道:“這什麼鬼東西,怎麼那麼多人要喝啊?”
“也太難喝了吧!”
秦淮茹一臉嫌棄:“那你剛纔還那麼一大口,喝不了吐出來啊!”
秦京茹眉頭一擡:“那怎麼行,多貴的東西啊,一口估麼着就一支雞腿了吧!”
秦京茹看着兩人笑,頓時覺得自己有活躍氣氛的天賦。
她也呵呵笑起來,但是下一秒就覺得腦袋變重了。
秦京茹笑呵呵同時,扶着桌子緩緩坐回去了。
秦淮茹也立即夾了一口菜,蓋蓋嘴裏的酒氣。
隨後她問道:“許大茂,你剛纔說李副廠長的倉庫?是怎麼回事?”
“還有你說李副廠長會支持咱.......”
許大茂裝作一臉神祕:“哎,這是祕密,反正現在哥們這喫喝不愁。”
棒梗聽得清楚,默默地又夾了只鴨翅膀到自己碗裏。
許大茂拍着胸脯說道:“反正,咱們好好待個一年時間,等李副廠長回來了,就一塊弄死他張學沐!讓他滾出大院!”說着許大茂又舉起了酒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秦京茹杯中酒四口就幹完了,人已經趴在桌上胡言亂語,流口水了。
“許大茂.....好你個不要臉的....下面....居然都不動我....不愛我了,我要弄死你。”
許大茂還稍微清醒些:“都跟賈張氏一個樣了,早就沒你們秦家姐妹花的樣子了,我對你能有....能有個屁想法啊!”
一旁的秦淮茹杯子裏還有小半杯,但是她也有些上頭,情緒控制不住。
“咱們都是張學沐那個狗日的害得....有家都不能回,老孃,老孃要是賈哥還在,看他還怎麼囂張!”
秦淮茹說着,看了看一旁棒梗。
棒梗從一堆骨頭渣子後面擡起頭:“媽,你是不是喝多了?明天不是還要上班?”
秦淮茹打了個酒嗝:“小孩子沒見過喝酒啊,現在醉明天就得醒了。”
“你喫完就趕緊回去睡吧,你還要養身體呢,不要老是坐在這....”
棒梗看了看一桌子喫的差不多見底了,這才扶着桌子起身出門去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身影想到了自己的老公。
“許大茂,你說能給我們棒梗弄到工作,是真的吧?”秦淮茹問道。
許大茂甩甩頭:“那還用說?”
“咱們是一家人,那不得給你們辦了?別說棒梗,你妹我也得想辦法弄廠裏去呢!”
秦京茹頓時嗚哇哇哼道:“老公大....老公偉大.....”
說着她直接埋頭,兩口菜的時間就睡過去了。
“來,咱兩喝!一家人!”許大茂又舉起杯子。
秦淮茹聽着一家人,莫名的有點感動,心裏最後一點土牆也給推倒了。
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許大茂......我想要.....”秦淮茹喃喃的說道。
許大茂深吸口氣坐直了身子,看了看桌上:“要鴨子?還是喫雞吧....”他說着就要給秦淮茹夾一塊雞胸肉。
秦淮茹卻從桌子上下去了。
又是嫺熟的一扒.....
許大茂頓時覺得酒熱上頭了。
他頓時想明白,難怪秦淮茹年輕,那麼能生。
要是他是賈哥也得夜夜忙活啊。
畢竟這個年代,人們的最大娛樂項目也就是被窩裏造人。
“秦姐......一個字啊......”
一夜無話,棒梗起大早,發現屋裏只有兩個妹妹在他旁邊睡覺。
他立馬穿上衣服,推門去了隔壁。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