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一說,整個白家堡上下都可以說是高度警惕,巡邏的人馬不敢放鬆,生怕有不知死活的東西闖進來。
白家堡是由白家三兄弟建立,屬於家族爲核心的勢力,他們與黑虎寨不同,人心比較齊,一切以家族發展爲首要目標。
因此,雖然他們沒有黑虎寨那樣兇殘,但也不是那樣仁慈,這個時代,任何勢力都是要喫人的。
就是秦澤所在的連雲寨也不例外,只是相對來說,要比其他地方好很多。
加上秦開山制定許多規矩,其中就有不能隨意殺人,還幫助百姓開墾荒地,驅趕野獸等等,這才讓連雲寨的百姓生活得不錯。
但就算如此,連雲寨也還是要收稅的,要徵兵,也還有僕人,下人的存在,這些人被人打死了,很有可能只是陪掉錢就了事。
就這,已經讓連雲寨的民聲很好了,許多難民都願意來連雲寨生活。
白家堡沒有黑虎寨的兇殘,但卻比連雲寨等級更加森嚴,一切的規矩都圍繞白家發佈的。
比如,白家堡裏的所有人差不多都是白家的家奴,若是被打死,那是活該,沒有人會管的。
而且,白家每一個成年男子,都是妻妾成羣,而其他大部分人卻根本娶不上媳婦,他們一年忙到頭,差不多餓不死,但也沒有閒錢。
在這裏,白宗元就是土皇帝,一言九鼎,其他白家人就是土鱉皇族,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小日子過得比真正的皇族還要舒坦。
此時,外人不知道的是,白家的土皇帝白宗元缺似一個僕人一樣對着大廳中的三人行禮問候。
“俗家弟子白宗元拜見三位師叔祖,拜見各位師叔,不知您們這次來白家堡,我們有什麼可以幫的上的?”
白宗元對着大廳中的八個僧人行了一個跪拜禮,說話時一臉恭謹地,不敢擡頭看他們。
這八個僧人,三老四中一青年,讓人意外的是他們中卻以唯一的青年僧人爲首,他們的僧袍胸口上都有一條石龍。
“我們這次進來,是要向你打聽一下情報,前不久我石龍寺涅槃聖果成熟,其中運往皇室的一顆被人半路搶劫。”
“並且賊子兇悍,打死了我寺十幾個運送聖果的武僧,還有兩位師叔,我們得到信息,這賊子帶着涅槃聖果進入了連雲山脈。”
“你是我寺的俗家弟子,也是本寺安插在山脈中的眼線,你知不知道是誰搶劫了本寺獻給皇室的聖果?”
爲首的青年僧人笑着看了白宗元一眼,緩緩開口,他說完,其他僧人立刻盯着白宗元。
白宗元被這麼多雙眼睛盯着,立刻頭皮發麻,他覺得自己似要被看穿一般,他都要將那個偷聖果的人罵死,這得多大的膽子,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苦着臉,有些慚愧擔憂地說:“回稟師叔,弟子慚愧,不知道此事,不過,弟子馬上加派人手去追查。”
青年僧人沒有責怪他,反而輕聲說:“那好,麻煩你了,在這裏經營這麼多年,想必這塊地區的其他勢力,你應該都很熟悉。”
白宗元聽了神色一動,他還真想起這麼一個人來:“這,師叔,您一說,我倒想起一個人,不過不知道她有沒有覺醒特殊體質。”
“她就是連雲寨雲清音,她最近突破宗師境界,前不久滅了黑虎寨,據說就是她三劍滅了黑虎寨三個當家的。”
“嗯......”
聽了他的話,大廳頓時一靜,八個僧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似在思考。
“站住,什麼人敢來白家堡撒野?”
“啊......”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喝問聲,接着就是慘叫聲響起,聽到這聲音,大廳中所有人臉色一變。
特別是白宗元,他神色一怒,眼中寒光閃爍,到底是誰在找死,居然此時來找他麻煩。
就在他準備稟報,然後出去看看時,外面傳來讓他氣得肝疼的聲音。
“白家堡主在不在?鄙人連雲寨寨主,前來接收白家堡,還請你配合!”
白宗元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明目張膽地索要白家堡,還要他配合,這讓當慣了土皇帝的他哪裏受得了。
“師叔,師叔祖,我出去看看,連雲寨秦開山已經死了,現在的寨主只是一個廢物,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冒充與我作對。”
白宗元雖然很氣,但他不敢就這樣離開,只能向石龍寺衆位僧人打個招呼。
“去吧,又是連雲寨,我們也去看看!”
......
白家堡廣場上,跟着秦澤一起來的小夥伴們都一臉懵逼,他們從來不知道,他們的寨主居然有這樣的一面。
他們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他們的寨主一個人就解決了所有的人。
此時,白家堡廣場上,白家堡的人倒了一地,已經全部失去了行動力。
他們只看到秦澤飛身而起,伸手向白家堡衆人一拍,似有無數山河在他手中匯聚,然後白家堡幾百人似被山河鎮壓,倒地不起。
強,真的強!
這些小夥伴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強的人,就是他們的大姐頭,他們也感覺沒有這樣強。
而且,聽着秦澤的話,他們只覺得這寨主逼格滿滿,聽得他們都覺得囂張。
學到了,學到了!
以後他們實力上來了,也要這樣!
今天這裏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既震撼,又覺得刺激,原來那個一直小透明的寨主居然是這樣的人。
只有人羣中的黃凡睜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秦澤,不止是他被震驚了,就是他體內的老爺爺風九霄同樣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太快了,太快了,小凡子,老夫懷疑你這寨主是某個老怪物轉世,要不然無法解釋他這一身實力,爲何增加得這麼快。”
“可世間早已沒有輪迴,從來沒有聽說過誰能夠轉世,不應該呀!”
風九霄迷茫了,秦澤的情況讓他有些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