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沒想到收穫如此之豐,都成小山坡了。
“李總來了啊。”秦貴轉過身來看着發愣的主僕二人。
聽見秦貴的聲音,李嫺柔纔回過神來。
“啊,是的,秦總管這是……”
李嫺柔震驚的指着小山一樣的財物,有些說不出話來。
秦貴對着她神祕的一笑,“這是寨主的收穫。”
李嫺柔聽見他的話,頓時一個念頭從腦海中閃過,楚陽應該在生活區睡覺。
她到涇州是爲了檢查酒坊的銷售,根本沒有想到楚陽會在這裏。
現在想到可能楚陽在生活區,還真有點怕他。
爲了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她對着秦貴試探的問道:
“秦總管,寨主是不是在這裏啊。”
“對的,應該還在睡覺,李總可以去看看寨主醒沒有。”秦貴對着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這個笑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就是寨主在等你,快去吧。
李嫺柔看着秦貴的笑容,顯得有些尷尬,對着秦貴微微頷首,隨後拉着煙兒就向生活區走去。
秦貴看着兩女背影,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
楚陽在李嫺柔的房間呼呼大睡,被子已經被蹂成一團,抱在懷裏。
感覺胩有些癢,將手伸進褲子撓了撓。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李嫺柔和煙兒頓時一驚。
她們以爲楚陽在樓上睡,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裏。
這時楚陽手依然在撓什麼,兩女看見這一幕,臉色變得潮紅起來。
煙兒是最先反應過來的,想着楚陽睡在牀上,肯定會有掉一些毛髮在牀上,這怎麼行呢。
憤怒的跑到牀邊,一把將楚陽懷裏的被子扯開,同時嘴裏大喊道:
“楚寨主,你怎麼說我們夫人的房間,你有沒有公德心啊。”
“誰呀,什麼公德心啊。”楚陽迷迷糊糊睜開眼。
揉了揉眼睛後,纔看清是煙兒。
“是煙兒啊,你說什麼公德心啊。”
楚陽說着打打算將被子拿回來,別煙兒多開了。
“我說你睡我家夫人的牀,沒有公德心。”煙兒氣呼呼抱着被子,退後了幾步。
“我就睡牀而已,怎麼還沒公德心了。”楚陽一聲嗤笑。理解不了這個小丫鬟想什麼。
“就是沒有公德心,你剛纔摳那裏,簡直是流氓。”
“你癢你也會摳。”楚陽毫不猶豫的反擊。
“你……你……你是個倒黴蛋,夫人第一遇見你,被你打到了……”
“煙兒。”一聲怒吼。
李嫺柔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煙兒又把那次的事拿來說,自己不要面子的嗎。
煙兒被李嫺柔呵斥,撇了撇嘴,踱了踱腳,站到了窗邊,耍起小脾氣來。
這時楚陽看見了門口的李嫺柔。
“李夫人,你怎麼來了?”
“我就是在你牀上睡一下,沒有做別的,你別誤會啊。”
李嫺柔深吸一口氣,走進屋來,“楚寨主,請你回到你的房間去吧。”
說完,楚陽就起身走出了門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讓李嫺柔記得叫他喫午飯,現在才辰時,還可以睡一會兒。
看着楚陽離開後,李嫺柔才走到煙兒邊上,看着她道:
“煙兒,你到底在怎麼想的,那事你怎麼能當着寨主的面說了。”
“夫人,我說的是事實啊,他當時是打到了你的那個啊。”煙兒滿臉不服的道。
“你還說。”李嫺柔怒目瞪着她。
看着自家夫人又吼自己,委屈的癟了癟嘴,“夫人你偏心,什麼都是我的錯,第一次他打到了你那裏,第二次他在廁所亂滋尿,你爲什麼不說他,還來吼我。”
說完就跑到牀上趴着哭了起來。
“嗚嗚嗚”
李嫺柔嘴脣張了張,想說些什麼,最終嘆了一口。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丫鬟啊。
她走到牀邊坐下,拍了拍煙兒的後背。
“煙兒,你能不能成熟點,有些事不能隨意說的,你知道嗎。”
趴着的煙兒好像想起什麼,一下爬了起來。
“夫人,你快起來,我檢查檢查牀鋪,看他有沒有留下毛髮,不能讓他的毛髮玷污了夫人。”
李嫺柔聽到這話,徹底無語了,他穿着衣物,能留下什麼毛髮。
“唉,你檢查吧。”
說完,就走到窗邊,看着外面的景色。
不一會兒,煙兒舉着一跟頭髮,開心的來到她面前。
“夫人,你看,我就說有他的頭髮嘛。”
李嫺柔看過去的時候,臉色一驚。
“煙兒,快,快扔掉。”
“怎麼了夫人?”煙兒面臉不解。
李嫺柔難爲情的道:“你沒看見打捲了嗎?”
煙兒還是不明所以看着她,跟本不知道頭髮有什麼問題。
這不怪煙兒,她沒有男人,小時跟着李嫺柔時,李嫺柔已經是寡婦了,根本沒有機會去了解,還有一個是,她年紀雖然也是十好幾歲了,但她是光光。
自然就不理解很多事情。
見煙兒還是不懂,李嫺柔也沒了轍,只能無奈的道:“算了,我們先歇息一會兒吧。”
“好的夫人。”煙兒開心的道。
她雖然是李嫺柔的婢女,兩人其實也是姐妹,兩人從來都是睡一起的。
楚陽到二樓長孫無垢的房間,躺下就睡着了,也沒有想到煙兒會發現他掉落的東西。不然依楚陽的性子,少不了會打趣一番,然後給她好好普及。
到中午的時候,李嫺柔讓店小二將午飯送到了二樓客廳,然後去叫醒了楚陽。
三人坐在席間喫着香噴噴飯菜,楚陽還是如同往常,喫飯跟打仗差不多。
這是煙兒與楚陽第一次同桌喫飯,顯得有些不適應,本身她對楚陽就看不慣,現在看着他喫飯樣子無比嫌棄。
她語氣不善的道:“楚寨主,你是什麼投的胎啊。”
正在喫飯的李嫺柔,突然覺得自己不該帶她來涇州,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你男人投得胎。”楚陽也不在意,打嘴仗誰還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