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從身上掏出了八卦鏡,我想也沒想衝着那水柱便射過去!
“太師有令!着!”
水柱撞上了我的八卦鏡霎時便被反彈了回去!
正巧反彈的方向站着固原,他一瞅水柱朝他而來,步子往外一跳便高聲喊道:“辰土,你眼睛歪了!”
放下八卦鏡,我看過去,固原站着的地方窟窿比我剛纔的還打。
“不好意思,沒看見!”
“別說話了,趕緊走!”
容扶文見我和固原還有心情說話,伸手推着我便往圍欄裏面跑!
還沒進去,水柱便分成了八股直接將通往圍欄處的路給攔住了!
而圍欄的門沒有符咒,被水柱一打愣是關了起來。
“師兄!”
圍欄裏的師兄弟們慌張的朝着我們喊道。
我左手拉着容扶文右手拽着固原直接退到了一邊。
八股水柱如同靈蛇一樣朝着我們纏了過來!
桃木劍砍不斷,符咒不好使,赤硝更不行。
一時間逼的我們仨連連後退。
河中的水鬼看到我們被水柱逼的無法動手,再一次摸上了岸。
這次上岸的水鬼可比剛纔的水鬼還要多!
“小土!”三師伯喊了我一嗓子。
“小師妹!”
浮塵師兄也着急的想要推門進來,可圍欄的門被水柱按死了,浮塵師兄根本掙脫不開!
“怎麼辦?這水怎麼打啊?”
固原連砍了好幾下都沒有任何的用處,反而讓這些水柱越砍越多,着急的朝我問道。
我吞了一口口水,看着那些漸漸逼近的水鬼,心下一橫:“你們給我護法,我來請火!”
“請火?這個時候你請什麼火?”容扶文聽到我要請火,手裏的桃木劍往外一甩,直接將那水柱再一次砍斷了。
那水柱被砍斷後,立刻化成了兩道再次兇猛的對着容扶文衝了過去!
容扶文的桃木劍拿起,想再砍的時候水柱直接打中了他的桃木劍。
只聽到咔——的一聲,他的桃木劍斷掉了。
“小心!”
固原喝了一聲,拽着容扶文將他護在了身後。
我將鐵劍掏出來遞給他:“別走神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匆忙接過了我的鐵劍。
我扭頭看着法壇上的師傅,喊道:“五雷油池火!”
師傅聽到我的叫聲,當下步子一跨將一塊巨大的黃布符攤在了法壇上。
那水柱約莫是猜到了師傅可能是想對付他,居然方向一轉衝着師傅打了過去!
三師伯步子往上一跳,挑起桌上的八卦鏡便再次衝着水柱射過去!
金光反出,水柱散成了水。
同時師傅的五雷油池火符也畫好了。
他雙手一掐,對着畫着五雷油池火符的黃布一指,瞬時,黃布飛到了法壇前,一張巨大的五雷油池火符映射出了金光!
我雙手掐訣,步子往後一跳站在了五雷油池火符中,嘴中喝道:“此油不是非凡油,魯班賜吾燒邪師...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法訣落下,五雷油池火符瞬間迸射出了一陣巨大的金光!
“劈——啪!”
金光伴隨着雷聲狂風大作!
自天而下的雷火接連劈的水柱冒白煙!
“啊!”
“劈——啪!”
雷火打在了衡水河的水面上,岸邊,那些水鬼下水不及的全部被劈的渾身冒火!
而衡水河的河面在雷火的加持下瞬間燃燒起來!
這燒的不是水,而是這些水鬼身上的陰氣!
雷火順着龍井燒了一圈,霹靂啪啦的燃燒聲夾雜着沖天鬼哭狼嚎的聲音,衡水河面入同落入了烈火地獄一般!
容扶文和固原退到了我的身側。
我雙手手訣未曾停過,速度也跟着越來越快。
河面上的雷火一個接着一個,滾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旺!
那些想要躲回的水鬼一時間全部被逼上了岸!
不怕死的水鬼,成羣結隊扎夥的往我這邊衝過來!
容扶文和固原往兩邊一跨,直接挑了火符唰唰唰的往外撒!
五雷油池火符映着火符直接加了buff,每幾下衝過來的水鬼便被火燒的只剩下一攤水。
水柱被五雷油池火逼的退回了衡水河,在水面上和雷火翻騰了兩下後徹底灑在了水裏!
等到水面沒什麼動靜了,水岸上還留有二十來號沒有被禍及的水鬼!
這些水鬼瑟瑟發抖,一個兩個圍成了一圈驚恐的盯着我們!
我鬆了手訣,臉上帶着冷厲:“不想死的直接進圍欄!”
我不想把他們全部都置於死地,生前已經很苦了,死後還要這麼痛苦,真的是沒必要。
而且我有條件超渡,爲何又不去做這一樁積陰德的好事。
這些水鬼聽到我的話,忙慌的往圍欄裏面飄。
赤硝的地火四起,沒幾分鐘便將他們全部都灼的渾身發白。
三師伯拿着桃木盒子將這些水鬼全部收了起來,全程也不過半個多小時,就已經全部解決了。
五雷油池火只能燃燒衡水河面一層陰氣,並不能完全進入到水中。
所以這些水鬼也不算是都解決了,想沒有出水面,包括藏在水底的都還沒有被傷及。
而那控制着水鬼的水鬼更是連面都沒漏。
不過剛纔這一打,水裏那些東西怕是暫時不敢出來了。
容扶文將鐵劍遞給我,招呼着後面的師兄弟們:“放赤硝,這周圍全部都放,七星鎖魂陣,火符一樣都不拉!”
得到招呼的師兄弟們一刻逗留都沒有,搬着東西就開始在河邊佈陣。
衡水河水面雷火還燃燒着殘存的陰氣,一時間火光映照,顯的格外耀眼。
“我去找息老了。”
將鐵劍推了回去:“你留着用,我還有桃木劍。”
想到剛纔被拉下水的勾魂鏈,我這心就開始滴血了。
那勾魂鏈挺好使的,太可惜了!
容扶文也沒推辭,將鐵劍拿起來後,對我囑咐道:“小心,我怕有第二波。”
我點着頭,給師傅和三師伯遞了眼神後從後腰掏出了息老的小木屋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