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師傅說我天生喫陰飯 >629:古書的記載
    “創造條件?郭老先生,您說的條件是什麼條件?”

    有人不解的問道。

    我手摸着嘴脣,有些乾裂,歪着脖子聲音清冽:“獻祭。”

    話一出,所有人都開始互相張望,對於我說的獻祭大爲不解。

    “獻祭?給誰獻祭需要用到這麼多的有錢人?”

    我沒回答他們。

    這個不好跟他們講。

    摸着後腦勺,攬山裏靈氣,啓動地翀計劃控制傀儡再用來獻祭。

    這兩樣似乎都結合到一起了。

    揉着腦殼我扭頭對着郭老道:“郭老,查一下所有加入地翀計劃那些人的生辰八字。”

    郭老點頭又道:“他們不可能八字全部都一樣,極大可能是篩選出同樣八字的人一半獻祭,一半用來做傀儡。即便是沒了萬物匯,他們也可以通過這些傀儡重新造出其他的組織,生生不息的流傳下去。”

    我沒說話,低頭思考着郭老的話。

    地翀計劃選擇有錢人一來是看中了他們的地位權力和金錢。二來是越有錢越能方便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

    例如以某種利益將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引上邪路。

    要知道,這個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打着手掌我沉聲道:“先統計完畢,再聯繫咱們自己人把那些加入了地翀計劃的人全部聚起來,從根源上杜絕他們和那些邪修接觸。如果有人不配合或是故意挑事兒的,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好,那聯繫咱們的那些道友怎麼辦?”

    我看向郭老,不自覺的皺了眉頭。

    我昨天好像有說過這個事情。

    這個小老頭不會失憶了吧?

    咳嗽了一聲:“讓人往地翀山去,只留一部分道行中上等的處理這些邪修。萬物匯的本意就只是想用這些道友製造恐慌和威脅。一味的躲避沒有用處,反抗纔是真理。”

    郭老反應過來了,不好意思的撓着頭:“辰小友,老朽上年紀了,這..實在是羞愧。”

    我笑笑:“沒事,這段時間實在是太辛苦您了。”

    “哪裏。”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既然如此,那老朽先帶着諸位道友去處理其他的事情,小友在此陪着辰世侄吧。”

    “好,郭老,諸位前輩慢走。”

    這些人再次抱拳朝我行禮。

    我還禮,送着他們出了醫院大門這纔回到病房裏。

    狐仙坐在師傅牀邊,看見我回來了,才小聲問道:“那小子給你找事兒了?”

    她說的小子是郭老。

    “沒有。”

    我上前給師傅掖了掖被子,將他的黃布袋放到了一邊。

    “狐家那邊怎麼樣了?”

    狐仙一甩手:“娘娘本來在去找參寶的路上,可感受到狐族令牌兩次被使用就猜到了你們遇上事兒了。尤其是第二次,轟隆的一下動靜不小,娘娘擔心就趕回來了。不過娘娘已經通知三哥去參寶的山頭了,按照他的速度今天晚上能給答案。”

    狐族令牌本就是狐仙他們的東西。

    使用了狐仙娘娘和狐三爺狐六爺自然知曉。。

    說起來我還有些不好意思,拿着他們的東西胡作非爲。

    看我臉上囧色,狐仙笑着調侃道:“怎麼?不好意思了這是?你放心吧,這令牌本就是我們贈與你的。而且能給你狐族令牌就代表了我們誠心歸順,即便是要赴死定然也不會放任你們不管。”

    她手搭在師傅的胳膊上,臉色難的溫柔:“六哥已經召集了大批人馬,等處理完山頭一事便會往地翀山趕去。他本意是想讓其他四仙家幫忙,可是此事畢竟不是什麼好事,細想一下便沒有通知其他四仙。”

    我看着狐仙,眉頭鎖到了一起。

    “地翀山一事我有打算,不需要狐族插手。”

    狐家是北方仙家,我們是南方修道之人,說起來,和地府和萬物匯的衝突都不該他們插手纔對。

    可現在狐仙他們鐵了心要幫忙,也就代表着他們隨時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她收回了手,目光如距的看着我:“其他事都可以依你,唯獨此事絕對不行!”

    我低下了頭,狐仙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死心眼。

    她認定了要幫忙除非是不用了,否則絕對不會反悔。

    怎麼同她說也說不通的。

    搓着手指我有些氣悶的站起身:“我去找息老。”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狐仙沒喊我。

    就這樣默默的目送我出了病房。

    外面的天已經黑下來了。

    醫院周圍的陰氣兒也開始漲起來了。

    爲了不被人看見,我找了個比較暗的小巷子。

    從腰間掏出小木屋的鑰匙,腳跟都沒站穩,人就已經出現在息老的小木屋裏了。

    睜開雙眼,便見熟悉的桌椅板凳前,息老正拿着放大鏡研究手裏一本早就破爛不堪泛着黃頁的古書。

    古書上面縈繞着黑氣兒,濃厚的血腥味從息老面前飄了過來。

    “來的正好,在下正想去找你呢。”

    感受到有人進了小木屋,息老頭也沒擡。

    “您怎麼知道是我來了?”

    走到桌子前彎腰坐了下來。

    息老將放大鏡放到一邊:“在下這個小木屋閻王爺來了也得在外面敲個門才能進。”

    言下之意就是隻有我有鑰匙,能直接進來。

    我笑笑:“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再也沒有人會主動來找您了。”

    盤着腿,我有些累了。

    息老不知道從哪裏端來的一杯水,盯着我沒接話,默默的把水推到了我的面前。

    “謝謝。”

    他將古書合上,一雙泛白的眼珠子變回了人的模樣。

    蒼白的臉上帶了些許複雜:“聽狐六娘娘說,你此前喝過穩神水?”

    “嗯,喝了幾年,後來到了啓南市後就沒有再喝了。”

    師傅爲什麼讓我喝穩神水,不清楚。

    後來又爲什麼讓我停了穩神水,也不清楚。

    放在以前我肯定會想知道爲什麼,可現在已經不想知道了。

    畢竟我體內睡着誰,我已經知道了。

    他疑慮的打量我:“你不想知道你師傅爲什麼讓你喝穩神水嗎?”

    “不想知道,沒有意義。我現在只想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阻止地翀山那位甦醒,才能將地翀山內的那顆老槐樹徹底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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