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帶着絲絲甜膩曖昧的芳香，秦越方赤裸着胸膛坐在中心的軟座上，性感的人魚線和腹肌清晰可見，黑色的西裝褲將挺翹飽滿的臀部勒的緊緊，他眯眼叼着一根菸，輕輕的吐息出一團煙霧。
煙霧之後，是一個面容嬌美的少年，他半跪在地上，水潤的雙眸欲言又止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少年有些揣揣，有些受不住的動了動自己的膝蓋。
只是剛剛一動，面前的男人就冷冷的出聲。
“不許動。”
少年忍不住委屈的抿了抿脣。
這個客人真是奇怪，進門就讓他跪着，脫了衣服又只抽菸，其他什麼都不幹。跪就跪吧，還不讓動，就像.....就像個不舉的性變態！
秦越方深深的吸着菸草的香味，將煙抽盡，冷淡的盯着面前的少年。
不夠像。
一點都不像。
爲什麼就是找不到一個像的呢。
秦越方表情有些怒意，然後又摸出了一根菸。
半個小時後，少年終於得到了解脫，出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那環繞在煙霧中的男人，莫名覺得有些可憐。
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有病，嘖了一聲，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房內。
少年進夜色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來這裏這麼久，什麼樣的客人沒有見過，偏偏最怪的都在最近。
先是來了一個自帶照片客人，一定要找容貌差不多的男孩，還直言不諱道，只要他們願意，去整容整的一模一樣都可以，不過整殘的不要。
後來沒過多久，又來了一個客人，也是要那個長相的，不過他更奇怪了，點了人不幹事不陪酒，就是直勾勾的盯着人，那眼神就跟要啃人一樣，好幾個新來的都給嚇哭了。
再就是最近這個了。
一天換一個人，每個人進房第一件事就是跪着看着他抽菸，跟給自己祖宗上香似的。
算了算了，反正都是給錢的大爺。
“喲，完事了？”一道人聲突來，少年轉頭看去，是自己的經理，穿着緊身西服，妝容妖嬈，也就是男版媽媽桑。
少年苦着臉，揉着自己現在還痠麻的膝蓋，道：“我的好哥哥，您可別給我這些事了，都快折磨死我了。”
男人笑了笑，曖昧的點了點他的胸膛，“喲，有錢賺你還挑？行啦行啦，知道你最近累了，這倆天你就別接客了，剛好來了一批新人，你幫忙調教調教。”
少年表情有些詫異，疑惑道：“我？調教新人？”
男人笑了笑，道：“昨天剛來了一個貨，長相是最近的缺的那款。”
因爲這幾個客人，店裏最近甚至都開始走爆款路線，收了好幾個長相如出一轍的少年，左右伺候他們一次，不管喜歡不喜歡，本錢也回來了。
少年是店裏伺候過三人的老人，去調教這些新人，最合適不過。
不管怎麼樣，不用再去伺候那些奇葩客人就行，少年喜不勝收，連連道謝。
“謝謝哥，那我現在就去看看，保證最短的時間內就給您帶出來。”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滿意：“這個貨色特別好，相似度很高，你可得好好調教。”
告別了男人，少年感覺自己腿也不疼了腦仁也不暈了，興致滿滿的就去了關新人的地方。
.......
女孩有些緊張的坐在方夜音的周圍，神情垂喪。
方夜音瞥了她一眼，想到那一塊餅乾，還是選擇輕聲提醒道：“你可以直接告訴他們，你是被拐賣的，他們會送你去警察局。”
夜色不是不做人口買賣，但是走的都是自願的灰色路子。
像送他們來的那一對男子，估計是聽了同行的炫耀，沒有弄清楚情況就將自己拐的人送來，賺一筆錢。
其他人說明情況，都有離開的機會，可是他卻不行。
方夜音眼眸微暗。
他準備的證件都在之前的揹包，早在被抓的時候就已經被取走，而且秦越方肯定早就在S市的警察局掛了方夜音的失蹤消息，他如果去了警察局，無疑是自投羅網。
周圍的幾個人都聽到了他這句話，神情均是有些呆愣。
有人奇怪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方夜音冷淡道：“信不信隨你們。”
方夜音旁邊的女孩眼眸似乎升起一絲火苗，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開門聲打斷。
室內的人齊刷刷的望了過去。
方夜音一眼過去，愣了愣。
門口的少年在室內看了一圈，看到方夜音的時候，眼眸一亮，大步走了過來。
“哎喲，看起來真的不錯喲，比我還要像呢。”少年笑眯眯的拍了拍方夜音的頭。“你好，小新人，我叫青青，是被派來帶你的前輩哦。”
方夜音看着青青的臉孔，眼神有些詭異。
青青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還真有點孿生兄弟的感覺呢，你走運，生了我們店裏的爆款臉。”
方夜音：“......？”
爆款臉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