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這讓錢大東很不是滋味,他的目的都還沒達到,怎麼就關了門?這蘇悍婦,果然是囂張霸道,根本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可惡。
正黑着臉,暗暗籌劃着接下來要如何做時,蘇慶平帶着他的老母走了過來。
“錢大哥啊,你也看到了,蘇蘇這個賤人,是真的軟硬不喫,而且手段還特麼的兇殘,你看看我家人被她都打成了什麼樣。”
蘇慶平可憐兮兮的說道,“現在我們已經來了,按照之前的約定……”
“約定?”錢大東冷笑,“什麼約定?我認識你嗎?”
“我不過瞧你可憐,纔出口相助,怎麼,現在還想賴上我不成?”
說完之後,揚長而去,留下錯愕的母子倆。
蘇慶平不能接受,前幾天的時候,明明就是他,是他自己說的,要是他們全家來鬧這個賤人,他不但會給自己20兩銀子,而且還會幫自己要到這宅子。
現在好了,這錢大東居然翻臉不認人,不但沒給自己要到宅子,也不給承諾給的錢,這不擺明是耍他們嗎?
再加上,他們以爲這宅子絕對能拿到手,所以,來這之前,蘇家村那邊的房子,他們已經賣掉,現在回去,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落腳的地方。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這讓蘇慶平怎麼可能吞的下這口氣?
當下,雙眸惡狠狠盯着錢大東的背影,看了一眼在一旁急的跺腳以及咒罵的老孃,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聲,掄起拳頭朝錢大東衝去。
“該死的錢大東,你居然敢耍老子,你竟敢耍老子。”
一拳,直接揍在了錢大東的後背上。
而沒任何防備的錢大東,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緊接着,蘇慶平像瘋子似的衝上去,對着錢大東就是一拳拳的揍了下去。
“該死的,你居然敢耍我。”
“你害的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真以爲我怕了你麼!”
……
蘇慶平邊打邊罵,而錢大東疼的雙手緊緊抱着自己的頭。
“蘇慶平,你這個瘋子,你給我住手,別打了。”
“哎呦,疼,你別打了。”
“蘇慶平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你再敢打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哎喲!”
……
錢大東的哀嚎聲,咒罵聲,刺激的蘇慶平雙眸發紅。
“既然都不會放過老子,那更好,老子就先廢了你,那老子不虧。”蘇慶平咬牙,出手的拳頭,揍的更狠。
“啊,疼,你住手!”錢大東想反抗,但卻被蘇慶平給壓的死死的,根本毫無招架之力,“該死的蘇慶平,你給我住手。”
“住手,我錢給你行了吧!”
錢大東,不得不認慫,他怕了,蘇慶平就是一個二愣子,認死理,根本就是不管自己死活,拼命揍自己。
他不能跟這種蠢貨蠻幹,疼死了。
蘇慶平的拳頭停在錢大東的眼眶上,把錢大東給嚇了個半死,臉色慘白。
“錢,捨得給我們了?”
錢大東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蘇慶平蠢個屁,自己纔是最蠢的那個,咬牙,“我發誓,我一定不會再找你麻煩。”
“不行,拿你全家死光光來發誓。”蘇慶平不耐煩。
錢大東咆哮,“蘇慶平,你可別太過分。”
“過分?”蘇慶平冷笑,揚起了拳頭,“你當我是傻子啊,不發誓,誰信你?另外銀子,我要三十兩。”
“要不是因爲你,我們全家也不會背井離鄉,把家都給買了,趕來這裏。”
“所以,這個損失,你是不是得賠償我們。”
錢大東差點窒息,但看到蘇慶平那兇狠的眼神,以及在一旁手持木棍虎視眈眈的蘇老太,咬牙,“好!”
“我發誓,我今天走了之後,要是敢對蘇家報復,我全家死光光。”
“現在,你滿意了吧。”
該死的,別讓他找到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蘇慶平滿意,滿臉笑容,朝他伸出了手,“銀子拿來。”
錢大東心不甘情不願從懷裏掏出一個錢袋,遞過去,蘇慶平才從他的身上起來,走到一旁和蘇老太數起錢來。
錢大東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咬牙,該死的蘇家人,都給他等着。
蘇慶平滿意,“娘,有錢了。”
“我覺得咱們可以在這附近買個院子住,我不信,我們就弄不到那小賤種的錢。”
蘇慶平現在也是一臉發狠,一定要弄到蘇蘇的錢,再不濟,也要把她賺錢的門路給弄到手,到那個時候,他們還怕沒錢嗎?
蘇老太點頭,咬牙,“對。”
“哎喲,我疼死了,一定不能放過那兩個小賤種。”
蘇老太這輩子就沒喫過這樣的虧,現在被自己一直看不順眼小賤種給打成這樣,不但沒有一絲恐懼,反而心裏多了更多的怨恨與憤怒。
轉身,看到像木頭一樣的二兒子,還有兒媳婦們,忍不住咆哮:
“還愣在那做什麼,跟上,走啊。”
“呆在這裏,你們以爲就有飯吃了?我告訴你們,裏面的賤種心腸惡毒的狠,有東西喫就算喂狗,也不會給你們喫,趕緊過來扶我走。”
“一天天的,就知道喫喝,啥事都不會幹!快走啊,還要我請你們啊。”
……
快到晚飯的時候,清風才把後面的後續告知蘇蘇。
蘇蘇倒是有些意外,她真沒想到蘇慶平橫起來的時候,居然敢打錢大東,呵呵,膽子挺肥的,她可不會同情錢大東,兩人可都是一丘之貉。
只是她沒想到,這兩人的友誼小船,說翻就翻,真讓人意外啊。
“蘇姐,你直說吧,要是今天來的這些人,又來鬧事,我怎麼做?”清風問的狠直接,“門都不讓進?”
“嗯。”蘇蘇點頭,手中磨刀的動作,並沒有停。
而清風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她手中薄如蟬翼,造型古怪的小刀,喉嚨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蘇姐並不是只有這一把刀,而是大大小小好幾把。
本已夠鋒利的小刀,她現在還在磨,這是要想做什麼?
怪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