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拿起自己手中的手術刀,對着刀口,輕輕的吹了一口氣,一臉滿意。還別說,這年頭的鐵匠,除了材料難得之外,這手藝還真的扛扛的。
自己就是簡單跟他們描述了下要求,就差不多按照自己所要求的那般,給打造了出來,很薄而且很鋒利。
完美作品。
清風有些口是心非的搖了搖頭,“蘇姐,我就想問問,你這些小刀用來做什麼?”
蘇蘇挑眉,“不該問的別問,好奇害死貓,懂嗎?”
說完,把刀放回刀特製的牛皮袋理,小心翼翼裝好,這玩意不放好,很容易弄傷自己。
清風閉上嘴。
此時,春雨衝了過來,“蘇姐,出了,有水出來了。”
蘇蘇,一聽,瞬間大喜,“走,趕緊去看看。”
爲了提煉出酒精,蘇蘇這幾天,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原料,幸好有杏花樓,不然還真經不起她這般折騰。
澱粉質原料是生產酒精的只要原料,她找了很久,都沒找到薯類,只能用玉米來代替,這奢侈啊。
張掌櫃在知道這些玉米被自己用來搗鼓不能喫的東西時,那臉色啊,嘖嘖,可不知道多難看。
瞧着自己在自制的簡單蒸餾容器裏,一滴一滴往下掉的透明液體,還有一進屋,就能聞到的刺鼻的酒精味,蘇蘇變知道成功了。
對於明天的比試,也多了幾分信心。
觀察了下酒精的品質之後,發現還不錯,不用再經過二次加工,就能直接使用時,便快速拿瓷罐子裝好,並且進行密封。
當忙完之後,才發現這澱粉量製作的酒精,真的很耗費原材料,滿滿兩大袋玉米,發酵提取之後,不過也就只有這麼小兩罐酒精。
嘆了一口氣,剩下東西讓春雨收拾,自己一手捧着一罐酒精回了自己的手術室。
明天能不能贏,就看自己能不能夠出其不意,回春堂作爲一個有着百年的歷史的老店,肯定有高手,不然他們也不可能開得了百年之久。
他們浸潤中醫幾十年,而自己卻不過只是的一個小小的婦產科醫生,跟他們比,本就是在找虐,更何況贏。
所以,明天想要贏他們,就只能出其不意,化被動爲主動,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行,總不可能找幾個病人來讓她把脈,給對方確診生了什麼病吧。
不好意思,這個難度太高,她做不到。
蘇蘇想了很久,這才把來之不易的酒精鎖到櫃子裏去,才轉身出了門,她還要有一個東西準備,大意不得。
是夜,蘇府後門外。
蘇慶平拿着梯子,鬼鬼祟祟左右看着,確定沒人之後,才把梯子輕輕放到圍牆上。
“娘,你給我盯着,有動靜喊我。”
蘇慶平看着那高高的圍牆,咬牙開始網上爬,該死的賤種,要不是她冷漠無情,他也不用的像現在這樣冒險。
今天安頓下來之後,才發現,就剩下一兩銀子。
這麼大的一個家,這麼多人喫飯,一兩銀子,喫不到三天就沒了,以前在蘇家村,地裏有產出,還能支撐下。
現在來了這邊,根本就沒地,喫什麼?
沒辦法,母子兩人盯上了蘇蘇家,準備搞些錢財來,渡過現在的難關再說。
爬上圍牆之後,蘇慶平看了一眼高度,頭忍不住有些暈,好高。
“怎麼這麼久纔來開門,我還以爲你被抓了呢。”蘇老太低聲說道,“磨磨蹭蹭的,別拖了,趕緊看看哪裏有之前的東西,拿了趕緊走。”
蘇慶平現在沒心思跟她爭辯,自己明明是一下來就去開門了,能有多久?
不過,現在母子兩人都看呆了眼。
蘇慶平雙眸閃過一抹貪婪,“娘,我好想住在這樣的大宅子裏,有生之年裏,我能住一住這樣的房子,我心滿意足了。”
從外面看,看不出裏面有什麼,現在進來一看,就單單這後花園,就大的讓人眼饞,更不要說裏面精巧的佈置。
蘇老太雙眸中閃過一抹瘋狂妒忌,該死的小雜種,自己住這麼好,這麼大的房子,居然不管她的死活。
“走。”
蘇老太陰沉着臉,叫上蘇慶平,氣沖沖的朝前面走去。
母子兩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清風發現,嘆了一口氣,白天來鬧還不夠,晚上還做起了賊。
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主子,“怎麼做?”
“要問嗎?”蕭寒宇搖頭,“打暈,剝光,扔出去。”
“要不要玩這麼大?口味,還這麼重,老太婆怎麼說也是蘇姐的娘,不太好吧,就算是老女人,但也是女人。”清風眼神帶着雀躍。
蕭寒宇擡頭,“女人,省最後一步,免得髒了別人的眼睛。”
“好咧!”
清風點頭,“我去忙了,你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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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男的就穿着一條短款,光着膀子就這樣躺在人家門口,還有這個老太婆,你們看她的臉!”
“無恥,不要臉,小偷!”
……
清晨,圍觀的人,對着他們指指點點,等有人忍不住拿爛菜葉子砸向他們時,其他人也紛紛跟上,撿起東西就砸。
蘇慶平是被砸疼之後醒的,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衆人拿着爛菜葉子砸向自己,當下憤怒。
蹭的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憤怒咆哮: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再砸一個試試,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而他,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身上現在並沒穿衣服,這麼一站起來,惹得女人尖叫的同時,送給他的還有更加猛烈扔爛菜葉子。
“臥槽,你們這羣賤人!”
蘇慶平憤怒,當下一秒,雙手抱胸時,才察覺到自己光溜溜的,瞬間發出了比之前那些女人還要尖銳淒厲的尖叫聲。
而此刻,圍觀的衆人,已紛紛離開。
蘇慶平惱羞成怒,伸手把自己老孃給搖醒,看着自己老孃臉上,大大的偷字,蘇慶平臉色黑如鍋底,該死的小賤種,居然敢這麼對他們。
蘇老太睜開眼睛,瞧見自己兒子光裸着的身體,瞬間喫驚,“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我倒是想穿啊,但衣服呢!”蘇慶平氣急敗壞道,“別發呆了,走吧,丟臉丟到家了,你捂着臉走,你的臉有字。”
說完之後,撿起一旁壞掉的籮筐,遮住重點位置,氣急敗壞的朝自家方向衝去。
小賤種,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