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寒宇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小小身體搖搖晃晃朝外面衝去。

    秋實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孩子剛纔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功夫臉色變得這麼白?不會是生病了吧。想到這裏,秋實大腳踏進屋內:

    “清風,你得多關心下你弟弟,他是不是生病了,我剛纔看到他的臉色很白,你得趕緊帶他去看大夫。”

    而此刻,清風已經把痕跡收拾乾淨,回頭笑眯眯的看着秋實:

    “沒辦法,我這弟弟,從小就是體弱多病,養養就好,不用擔心,我一會給他熬個補湯喝就好。”

    秋實點點頭,“嗯,那你回去看看你弟弟吧,我瞧他的臉色不是很好,我來陪着小姐就好。”

    而此刻的蘇青雅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清風輕輕鬆開她的手,這才站了起來,“秋實,那小姐就麻煩你了,我明天再來看看小姐。”

    秋實送是清風出去之後,重新坐到凳子上,不知道爲何,她好像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很輕。

    隨即搖了搖頭,血腥味可能是來自小姐身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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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外一頭,從杏林會出來的蘇蘇,就被人給攔了下來,而攔她的人,就是琉璃。

    春雨上前,“你想做什麼?”

    “滾開,這裏沒你的事。”琉璃兇橫的瞪了一眼春雨,然後猙獰盯着蘇蘇,“果然是個掃把星,去哪都在害人。”

    都是因爲這個女人,自己要被的杏林會趕出去,還有,之前還那麼不要臉抱住大當家,哼,都是這個女人,是她,都是她害的。

    蘇蘇陰沉着臉,“我心情不好,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來惹我,不然……”

    “不然,不然你打我不成!”

    琉璃一臉囂張,“你敢打我一個試試……”

    啪!

    蘇蘇毫不客氣在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我打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琉璃捂着被打的臉,雙眸兇狠的盯着蘇蘇,“你居然敢打我?你……

    “我打你怎麼了?不是你說的,看我敢不敢打你麼?”蘇蘇歪着頭,“現在你知道我敢打你了吧。”

    “心情,是不是美噠噠的?”

    “啊!”琉璃氣的大喊大叫,“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但打我,還想勾引我們大當家。我呸!”

    琉璃朝地上吐了一口痰,“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一個拖着一個拖油瓶的下堂婦,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們打大當家。”

    “我告訴你,你別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了,你不配。就算你再使出各種下三濫手段,我們大當家也瞧都不會瞧你一眼。”

    蘇蘇笑了,“爲了個男人,所以你就百般刁難我?”

    琉璃漲紅了臉,“我……我絕不允許像你這樣的女人,破壞我們大當家的名聲。”

    “呵呵,爲了一個連正面都沒見過的男人來刁難我,誰給你的勇氣?”蘇蘇笑的很柔,瘸着腿慢吞吞朝她去。

    “而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刁難,而我最近心情也很不好,你還來惹我……”

    蘇蘇忽然猛地出手,對着她的臉,啪啪幾聲,直接打過去,這一波操作,直接把琉璃給打懵了,整個人不可置信盯着蘇蘇。

    她……她……她又打自己了?

    蘇蘇一臉輕蔑,“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你配麼?”

    “下次,再來找我麻煩,可不是隻幾巴掌而已了,聽清楚沒有?”

    說完,瘸着腿走向一旁的馬車。

    春雨給了她一個同情的眼神,連忙追上去,這女人眼瞎,蘇姐心情不好,這時候,還來惹她,不是欠揍麼!

    琉璃被氣的身體發抖,臉上火辣辣的疼,更刺激的她不行,隱藏在袖子裏的雙手緊緊握了起來,該死的掃把星,下堂婦,居然敢連續打自己耳光。

    憤怒中的琉璃猛地擡頭,正想追去繼續找蘇悍婦算賬時,卻見白掌櫃正在門口看着自己,頓時心一慌,“我……”

    “死性不改,你收拾你的東西回家去吧,杏林會容不下你。”白坪山面無表情說道,說完轉身朝着屋內走去。

    “掌櫃……”

    琉璃慌了,顧不得找蘇蘇麻煩,連忙把腿追領進去,她不能被趕走,要是被趕走,她就完蛋了。

    春雨小心翼翼駕着馬車,“蘇姐,現在是回家,還是去哪裏?”

    “回家!”蘇蘇疲倦的揉了下自己的額頭,連杏林會也沒賽華佗的消息,看來要找到這個人,還得費一番功夫。

    春雨點頭,開始趕着馬車朝家裏方向趕去。

    不過,有時候你想快點回去,就偏偏快不起來,比如現在:

    春雨皺眉,不得不停下馬車,“蘇姐,前面的路被人堵死了,過不去。”

    “等。”蘇蘇閉目養神中,並沒有睜開雙眸,而是淡淡說了一個句,這路是回家的必經之路,沒繞道可行。

    春雨的點頭,雙眸好奇看向吵吵鬧鬧的衆人,等看清楚是誰之後,才低聲朝蘇蘇說道:

    “蘇姐,像是秦家的馬車撞死了人。”

    秦家!

    蘇蘇猛地睜開雙眸,犀利的朝人羣中看去,自己閨女被綁,跟秦家脫不了關係,這藥,或許就是秦家人所幹。

    想到這,蘇蘇嘴角露出一抹獰笑,“春雨,走,咱們看戲去。”

    秦中頌陰沉着臉,雙眸死死盯着這些圍着他,絮絮叨叨個不停的刁民,眼神充滿了冰冷的寒意。他今天是走了什麼黴運?

    出發回京,到了半路才發現他拉下自己的貼身玉佩,不得不得脫離隊伍,返回拿玉佩,沒想到拿到玉佩準備追趕上他們時,不知道從哪裏走出了個老頭,被奔跑的馬給踢中,摔倒在地上,而且馬車也剛好從老頭身上碾壓而過,造成了老頭當場死亡。

    而他這邊,則被其他人給攔了下來,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秦中頌憤怒的瞪一眼旁邊在瑟瑟發抖的車伕,沒用的東西,駕個馬車都駕不好,真的是廢物。

    看着這些哭天喊地的百姓,秦中頌很不耐煩:

    “我的馬車行的好好的,是這老頭自己衝出來,死了也活該,沒看到馬車麼?看到不知道還衝出來,我看他就是存心在找死。”

    “都給我讓開,你們擋住我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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