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貓系嬌妻太撩人 >第92章 他應該瞭解她的一切!
    一番吵嘴後,兩人突然間的不再言語,讓行進的汽車陷入寂靜。

    瞥眼面朝窗外的女人,他知道,她一定是在怨他。

    在她無防備間,攥緊垂在裙上的手。可想而知,又是遭遇激烈的反抗。

    “開車呢,別鬧!”

    不再掙扎,她只是怒目相對,雙腮惱到赤紅。

    “到底要幹什麼?未婚妻有了,要找情人你找錯人了!”

    當然,他的嘴也不饒人。

    “情人不得找個乖巧貼心的,你覺得自己合適嗎?”

    “那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覺得喫虧了,讓你付出點代價當作賠償!”

    “賠你大頭鬼!喫虧的明明是我!”

    停穩車他帶着怒氣下車,繞到副駕打開車門,解開安全帶,把拽她下。

    “再說一遍,不許這麼說話!是不是多天沒捱打啦?”

    “暴力狂!對無恥之徒還要彬彬有禮?”她拒絕下車。“姓方的,敢讓我進去,我...我讓你家雞犬不寧,嚇到老人家,可別後悔!”

    “我家沒有雞犬,老人家更不怕!下不下?”

    “不下!”

    “行!”

    簡單點,再次故技重施,直接把倔強的人兒扛出副駕。

    單手關掉車門,按下鎖車鍵,就這麼不顧肩上的抓撓,像強盜擄了戰利品凱旋迴了山寨。

    “混蛋,江洋大盜,我要把你家砸了,有本事放我下來!方文,你是隻不折不扣的賴皮狗!”

    “呵...罵吧!等會一起清算!”

    聽見外面的吵鬧,睡在一樓的老夫妻打開房門,見兒子扛着個罵罵咧咧的女人上了樓,着實被驚到。

    “怎麼回事?老方。是不是那個姑娘?”

    “又搶回來啦?呵呵...”方慶林笑容滿面,把妻子往裏推,順帶關上房門。“年輕人鬧着玩,睡覺!”

    把女人放下,順便搶下她震動的手機,望眼聯繫人後,單手鉗住她,一手高舉電話。

    “還我手機!”

    彎了她一眼,他接通電話。

    “於欽,如果注意分寸和時間,我可以考慮允許你們還是朋友。”

    電話那頭陷入短暫沉默,隨後,傳出於欽陰冷的聲音。“方文,又反悔了?”

    “用的着你允許嗎?給我手機,方文,城牆都沒有你臉皮厚!”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毛小優賭氣反駁。

    而於欽聽見她的聲音,暴怒質問:“混蛋!你給我等着!你現在在哪?放開小優!出爾反爾,你是不是男人?”

    “我們牀頭吵完牀尾和,用不着你操心!毛小優你說,需要他來救你嗎?”

    望着方文遞來的電話,毛小優停下廝打,呆呆地陷入沉默。

    “聽到沒有?她搖頭了!對,你聽不到!”攥住她再次襲來的拳頭,方文繼續說道:“還有,當我是女人也行,你喜歡的話,追我都行!就是不能動這個女人的心思!”

    沒好氣掛掉電話,順便強行關機。

    “放開我!”她鄙夷地望着他。“噁心!”

    這次倒遂她所願放手,只不過人卻環抱臂膀提前擋在了門口,靜靜望着面前惱怒起伏的女人。

    良久後,他悠悠命令:“去洗澡!”

    “閉嘴,讓開!”

    “去不去?”他擼起袖口逼近威脅。“要我動手,把你丟進浴缸?衣服可就保不住了!”

    後退幾步,她捂住衣裙,果然怕了!“不要過來!”

    “洗手間在那邊!”

    “你出去!”她低吼回。

    “不知道把洗手間的門反鎖?”

    “出不出去?”

    “別想跑!”開門出了房間,方文深舒口氣,反手摸着被她撓到火辣的背部,皺着眉頭下樓。“什麼女人?累死人!”

    來到廚房倒了杯水咕咚飲下,按捺不住的郭美玉仍是走出房門,探頭問道:“是她啊?怎麼那麼兇啊?”

    “啊?吵到你們了?她...還好吧!挺乖的啊!”

    “那叫乖?潑婦一樣!”郭美玉又泛起嘀咕:“溫柔體貼的不要,非要費力氣?”

    “什麼潑婦?難聽!”又倒了杯水,他翻騰着冰箱。“誰說費力氣?剛纔,她那是撒嬌呢!媽,明天記得多買點水果!”

    望着跟他爹一樣從不動手的兒子,竟笨拙地做起水果拼盤,郭美玉驚詫搖頭。

    “對你媽都沒這麼好!”

    “誰說的?來,喫一塊!”

    拿起一片蘋果送到老媽嘴邊,郭美玉笑着推開他的手。

    “刷過牙,不喫!”

    “去睡吧!媽。”

    “你們也別鬧了,也早點睡!”

    端着水和水果盤來到二樓,方文敲敲房門推門而入。

    倚靠在飄窗上的女人映入眼簾,她面朝窗外,溼漉的秀髮撥至一側,套着他的深色T恤,寬寬大大地遮蓋到膝上,雙腿交疊舒適伸展,在暖光下瑩潤散光。

    那份美好,讓人不捨打擾。放下手中的物品,緩慢靠近,坐在她身旁凝望,語氣轉爲溫柔。

    “這麼懶!非等我吹頭髮?”

    她沒動,沒回答。

    “不鬧了,去睡覺!”

    站起來想去抱她,她卻提前下來飄窗,躲得他遠遠的。

    “不許碰我!”

    “那你自己爬到牀上,蓋上被子!”

    “爲什麼?你跟張如清都訂婚了!”

    “誰說的?”

    “你說的!”

    “騙你的!”他每走近一步,她便後退,失去耐心便箭步上去,鉗住了那人兒。“還能讓你逃了?”

    “不信,不信!”她奮力掙扎。“你說的一個字都不信!你就是魔鬼!”

    “來勁是吧?”音量再次提高,他的脾氣即將被她磨盡。“除了當年張氏給過我的幫助,跟她個人,沒有其他任何感情。”

    原來是對他有恩,毛小優這才明白,那日張如清在洗手間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怪不得!”她冷靜下來,淡淡說道:“你報你的恩,我報我的仇!更不會同路!”

    “報什麼仇?油被我扔了,不許再去張家!”

    擡頭怒視,在她再次發作時,他伸手指向她的額。

    “是不是傻?張家到處都是監控,以爲能跑得掉!”

    “等他們發現,早結束了!”她眼中滿是怨恨,咬牙切齒地說道:“想護着他們是吧?逼急了,我真的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我護着誰呀?爲了破宅子搭上自己,有病是吧?”方文對她鑽入牛角尖很不解,亦怒氣反問:“變成一堆灰燼,你又能得到什麼?”

    雙眸的怨恨化爲淚水,在眼眶打轉,她點點頭扯出絲涼笑。

    “得到什麼?說的多輕鬆!張運平霸佔了我家,張氏產業無一不是我外公創下的基業,通通被他奪走。把我和媽媽趕到鄉下自生自滅,你說我該不該討回?”

    她的話確實讓方文觸動,但他怎能允許她用這種方式?

    “那也不能!我說過,我不管你的從前,從這刻開始,我要管你的現在和未來!”

    “我很討厭你說這句,知道嗎?”她再次惱怒。“沒有從前就不會是現在的我,不是現在的我,你還會在意我的未來嗎?”

    “擡槓知道嗎?”

    “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知道嗎?知不知道就連我外公的死,都是他所爲,這些年我們是怎麼過來的?”

    她深吸口氣,思緒飄到久遠。

    “到了鄉下,我媽媽發現懷了弟弟。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懷着孕四處做工掙錢,在工地上生下弟弟,第二天又繼續幹活。把我改名爲毛小優,給弟弟取名毛小寶,她只想簡單的生活。就是這麼苦,因爲有我們,她每天卻很快樂,沒讓我們受一點罪,一直供到我考上大學。”

    坐到了牀上,方文靜靜聆聽,她說的沒錯,他應該瞭解她的一切。

    “大一那年,因爲弟弟的走失,她舊病復發,那是我人生至暗時刻。這個家,再次散了,散的徹底!因爲從張如菁那借到了錢,我不僅沒有輟學,還把母親送進療養院。四年大學,喫最差的飯,幹最重最髒的活,還錢、掙學費、藥費、尋找弟弟。”

    “怎麼不早點來找我?”他喃喃自語。“但那時,我應該去了英國!”

    望他一眼,又繼續。

    “曾經,我確實對她萬分感激,不管她如何囂張跋扈、尖酸刻薄,我都言聽計從。畢業那年,她邀請同學到張家聚會,我自然是去幹活的。記得那也是個午後,我站在那片花園,所有記憶在那刻被喚起。”

    她的面容,突然被童年的美好渲染地異常柔和。

    “外公總在那陪我玩,他的西裝被太陽曬得好暖,我喜歡黏在他身上,聞他身上的味道。他把小心悠放在心尖上疼,彌補了我缺失的愛。”笑容凝結,她的目光又逐漸冷冽。

    “一切的美好,都被那個闖進我們生活的畜生掠奪!那天在張家,張運平滿面春風的坐在客廳,一副主人模樣,他們一家人心安理得地享受搶奪來的人生。也是那刻,我才明白,是上天看到了他的罪惡,才讓她的女兒來救我們!四年來,我對張如菁有多感恩、受了她多少羞辱,恨便加深百倍!畢業後,我隱藏起喜惡,留在張如菁的身邊,就是爲了找到機會!”

    “你弟弟是張運平所生?你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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